分卷阅读11
书迷正在阅读:欲海妖皇(总攻H)、重生之带球改命、菊内留香(楚留香传奇同人)、蛇人帝国(H)、修真炉鼎、过期糖、钓鱼执法、带球跑的天残Omega(娱乐圈)、神秘同桌的睡眠剂、影帝今天也在努力备考公务员
他拿着蛇。”晏恂好像没什么兴趣和他继续讲话了。晏岑安依旧锲而不舍地叨叨:“那为什么十二星座不承认它啊?”“不需要。”晏恂说。晏岑安怔了一下,随后哦了一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默默拿起了手机。晏恂看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什么都没说。“我是12月3号的生日,”晏岑安小声嘟囔着,“我也可以是射手的尾巴呀。”但是晏恂说是蛇夫,那就是蛇夫吧。“嗯。”晏恂手指在平板上划了两下,忽然出声,“你可以这样想。”晏岑安闻言愣住,抬起头看他。“蛇夫座存在却不被承认,那它就只能属于射手。”晏恂说,然后向他微扬起下巴,“你。”蛇夫包含在射手之内,它存在,却不被承认,那么就只能是“射手的蛇夫”。晏恂的意思是说,他并不是被抛弃的。但晏岑安看着他,却曲解出另一层意思来。射手的蛇夫——晏恂的晏岑安。他竟也从中咀嚼出只有他能体会到的隐晦的幸福感。-“哎,晏子,哥带你去个好地方!”打过篮球后两人大汗淋漓,铁子扯住晏恂的背包带,神秘兮兮的说。中考完之后的暑假闲不下来,他们只能趁着成绩还没出的这段时间疯玩。“哥什么哥!”晏岑安扯着T恤衣领扇风,对他翻了个白眼,“哪里?”“你去了就知道了。”铁子把球飞快地收起来,冲他挤了挤眼。“就这儿?”晏岑安站在一扇朴素的木色门前,皱起了眉头。他还以为什么新玩处,结果铁子只是带他来到一栋住宅楼前。门上挂着一块很粗糙的木牌,上面写着“0230工作室”,字写大小不一,很随便,后面三个字几乎是一笔连成的。“什么东西,你不会是来做客的吧?”晏岑安说着就要往回走。“哎哎哎,”铁子连忙拽住他,把他拖了回来,“别急嘛。”他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晏岑安被带着进去,入眼的一瞬间被惊得愣了一下。这是个跃层,完全没有住宅的样子,被装修成了一个工作室,墙面上挂着各种不同的设计图,角落里还摆着机器。“纹身室?”晏岑安不确定地问。“哟,小崽子。”角落里忽然想起一个拖着音调的懒洋洋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吸引过他们的视线。铁子不高兴地回嘴:“崽什么崽,你才崽子。”随后向晏岑安介绍:“喏,那我朋友,这家工作室就是他的。”“你朋友?”晏岑安惊了一下。他看着角落里慢吞吞起身的男人,撇过头对铁子小声道:“你别不学好啊。”“怎么就不学好了啊?”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男人皮肤很白,眉眼狭长。他的头发很长,松松散散地扎着搭在肩上。嘴里还叼了根烟,缭绕烟雾散在两边。晏岑安下意识退了一步。别的不说,这男人太奇怪了,穿着件青黑色袍子,手插在袍袖里,脚下踩着木屐,活像个古代人,离道士就差个拂尘。“你又抽烟!”铁子一下子跳起来抢走了男人嘴里的烟,冲到桌前的烟灰缸把它摁灭。男人被抢了烟也没什么反应。他睡不醒似的,掀起眼皮打量了一晏岑安,回头喊了铁子一声:“这你同学?”“我哥们儿!”铁子说。男人哼了一声,朝铁子走去,对晏岑安说:“随便看。”他即使嘴里不叼着烟说话也一副懒洋洋的腔调,尾音跟有小勾子似的。晏岑安便也向铁子的方向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那里是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散落着比墙上更多的设计稿。晏岑安没动,只看着露出来的几张,忽然看见一张似乎是银河样式的图。“要看可以看,看完放原位。”男人仿佛会读心一样,靠在椅子上说。晏岑安哦了一声,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吓一跳,铁子抿着发绳,正在给男人梳头发。似乎是有点难cao作,铁子微蹙着眉,没有注意到晏岑安看过来的视线。男人看了他一眼。没有瞪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晏岑安却从里面读出了警告意味。晏岑安赶紧移开了眼睛去看那副银河设计稿。稿子是纯手绘的,却很真实,蓝黑色带状星河里散落着数不清的璀璨星子。晏岑安忽然心里一动,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男人问:“要这样儿的?”晏岑安摇头。他迟疑一下,拿出手机点开一张图片:“这样的,行吗?”男人眯着眼看了下,说:“可以。”晏岑安,想了想,补充道:“能加三字母么?‘OPH’。”男人嗯了一声,拿过一张纸和铅笔,观察起他那副图来。这章时间线是两年前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李时珍这个笑点ovo第9章你将会爱我晏恂坐在床头,给秘书发消息说今天不来公司,随后看了一眼旁边睡得正沉的晏岑安。他确实被折腾狠了,又是被下药又是被绑架,晏恂带他回到家给他用湿毛巾擦洗的时候都没有睁眼,一直睡到现在还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晏岑安侧躺着,在被窝里缩成很小一团,好像怕占了谁的位置似的。他睫毛挺长,却没有弧度,向两把小扇子一样盖着下眼睑。他脸色发白,半张脸都埋在被窝里了。晏恂伸手把被沿向下拉了拉,露出他的鼻子,却听见晏岑安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往他手背蹭了蹭,随后压着他的手当枕头睡了。晏恂另一手托着他的脸颊把手抽出来,瞥见方才随着晏岑安动作露出来的肩头。还有露出一个角的星象图刺青。他还真敢。晏恂忽然想。他把晏岑安的手塞回被窝里,替他掖了掖被角。他在看到那个刺青的同时,就几乎都明白了。他记得给晏岑安讲过的蛇夫座的故事,自然也记得“射手的蛇夫”,没想到晏岑安居然硬是理解出另一个意思。那是什么时候?亏他能瞒这么久。晏恂叹了口气,起身走出卧室,去阳台抽烟。他把窗户拉开,冷风立刻见缝插针地灌了进来,吹得他耳根一麻。冬天的景色总是很单薄,灰色的无尽的道路,干瘪的树枝,以及总是没什么颜色的天,合起来就像一副上不了色的速写,乏味至极。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去,烟雾被风撕扯着,很快散了个干净。他扪心问自己,厌恶吗?恶心吗?这些都没有。反而是他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茫然无措的滋味,面对晏岑安的感情觉得无从回应。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