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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出身、新奇的水果、机器人记录里的“变魔术”、事故现场的突然消失……闪电的光每亮起一次,真相的拼图就增加一块。秦方越很快接近结论。他预防性地进一步收紧手臂,将人锁死在怀里,然后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能告诉我你是……吗?”他猜测:“变种人?外星人?妖精?”纪萌身体陡然僵直。答案出来了,是妖精。“原来是妖精啊。”秦方越这么想就这么说出来了,语气里没有惊奇,只有普通的恍悟。他觉得他的表现已经足以说明,无论答案听起来有多荒谬他都能接受,紧贴的身体却感觉到了怀中人的颤抖。纪萌时常又虎又凶,有的方面却是属逃犯的,秦警官顾不得其他,赶快词不达意地安抚:“妖精好,没有文化差异,比外星人好,外星人跨球籍了。”纪萌颤抖得更厉害。秦方越立刻找补:“外星妖精也不错,我一直想知道地外文明什么样,我们可以做两种文明友谊的开端。”颤抖没有停止,反倒身体相贴处的温度在升高,秦方越终于明白情况不对。“开灯。”声控顶灯应声而开,秦方越扶着纪萌肩膀拉开距离,只见纪萌面白如纸,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勉强对他挤出半个虚弱的笑,张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哪里不舒服?”纪萌没法回答他,体温持续升高,身体绵软,没人扶着立刻就会滑下去。秦方越心中升起他会融化消失的恐惧。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挽救。电光石火间,他突然想起最近异常的睡眠,这一点灵光又牵出无端敞开的窗户、睡梦中身边熟悉的气息。“哟,上了主人的床,哟,又看主人……”御姐版机器人的声音钻出脑海。秦方越对妖精的“了解”实在有限,且全部来自文艺作品。在那些故事中,妖精要么吸人精气,要么为了救人输送妖气,或者说生机。秦方越不知道准确的说法,总之那是一种自我牺牲的行为。而他睡眠的变化始于纪萌来家里住那晚,也就是他假装身心都有问题之后。再联想每天醒来后通身舒畅的状态,以及与之相对的,纪萌总是困倦的样子……秦方越没有一丝迟疑,对着纪萌毫无血色的唇就亲了下去。四片嘴唇亲密无间地连在一起,柔软的触感却让人升不起半点旖旎的心思。秦方越满心急切,空有想法,却没有妖精的能力。“吸我的精气,快!”他贴着纪萌的唇催促。肩上传来力道微弱的推拒,秦方越不退开,低头让嘴唇压得更紧。下一刻,他怀里忽地一空,青年变小鸟。秦方越反应迅速地双手成捧接住掉落的团子,脑袋却在惯性的作用下垂落。亲了一嘴毛。38.背包超大秦方越以扭曲的姿势坐在地板上,硬生生把自己坐成一尊雕塑,仿佛只要他动一下脚趾头,手心捧着的宝贝就会有所损伤。现在他看清楚了,由纪萌幻化而成的小鸟是一只大山雀。小小的圆脑袋戴着服帖的黑色头罩,一直拉到眼睛,只露出雪白两颊,背上的灰蓝色羽毛如一袭大号披风,半遮住鹅黄色的可爱内搭,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扮演超级英雄的小孩。这个超级英雄在他乏善可陈的童年从天而降,在他生命中最艰难的阶段帮助他走出泥沼,在比他以为的十七年更长的日子里始终以特殊的方式陪伴他,现在又为了他变成这幅样子。是的,虽然每只大山雀在人类看来都差不多,但秦方越的直觉告诉他,纪萌就是他儿时那位小鸟朋友,就是他在省厅招待所遇到的那只睡树上的大山雀。“嘿仔。”秦方越轻声叫,用记忆中那个名字。手心的小鸟闭着眼睛,没有反应,只有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的圆肚皮证明他还活着,让秦方越不至于后悔到立刻捅死自己。纪萌就像睡着了,可他变成大山雀前还一脸难受,那痛苦的样子似一把榔头重重砸向秦方越心脏。种种恐怖联想接连而来,马蹄般在他受到重创的心上来回踩踏,每一下都让他胸腔溅血,浑身冰凉。秦方越不知道纪萌具体是怎么做的,结合机器人的记录和他自己所见所感,他想纪萌一定是以妖精之身让他反向采补了。本想让纪萌吸他的精气,采补回去,现在这样,是已经来不及了吗?身体彻底僵硬前,秦方越将捧着的大山雀小心翼翼放到床中央,动作轻柔地给他盖上凉被一角,想了想又换上重量更轻的纸巾。白色纸巾覆盖在仰躺的小鸟身上,立刻有种不祥的感觉,秦方越立刻撤掉纸巾,从柜底翻出最薄最柔软的一条床单暂代。做完这些,他一时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茫然地拉开房间门走出去。机器人滑过来,机械臂举着一杯乳白色的奶。被他出差带走那罐奶粉还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厨房那罐显然是纪萌提前补上去的。昨晚机器人定时泡好奶,他因为想搞清睡眠状况刻意没喝,尽职的机器人又来提醒了。秦方越垂头看那杯奶,久久没接,机器人正要收回机械臂,摄像头里,它的主人突然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上班时间,市刑警队的队员们趁空讨论他们一向勤恳的队长居然请假没来局里。被讨论的人出现在霍氏总部大楼,一路回头率奇高。一楼接待看着面前的特殊访客,脸上是标准职业微笑,内心已被花痴和好奇填满。没有预约就想见总裁的人几乎每周都有,被婉拒后不断强调有重要事项更是这类人的标配,长得这么帅,气质这么卓然,却反背着一个非主流硬壳包的,还是第一次见。女接待十四岁的表弟也有一个这种包,外壳坚固,造型多样,在中学生中非常流行,背着挤地铁能撞人一跟头。但即使是她表弟,也不会同面前的帅哥一样把包反挂在胸前,像个带娃的奶爸。尤其这位“奶爸”带的不是娃,古代宫殿外形的背包里,透过镂空装饰可以看到宫殿二楼躺着一只颜色不甚鲜艳的小鸟。小鸟一动不动,不知是睡了还是病了,自称姓秦的帅哥不时低头看它,外露的焦急让高度颜控的女接待止不住心软。秦方越正犹豫要不要以权谋私,一直说着官方辞令的接待突然转了语气,低声告诉他总裁带着心腹团队出国了,周内不会回来。秦方越一阵失望。他来找霍意只是尝试,之前在纪萌的舞室与对方有一面之缘,纪萌说他们是远亲,秦方越不确定这位霍氏集团的当家人与纪萌的关系有多近,可是见不到人,他连试探的机会都没有。唯二的希望断了一半,秦方越走出霍氏大楼,一手扶着胸前背包,避免颠簸,一手cao作智脑屏幕,上网查询参加选秀的“全是鱼”组合的信息。他低着头,步速却不慢,繁忙商业街上来去的人自觉与他保持距离,怕被他背包尖尖的宫殿飞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