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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淡定。他冷着脸走了过去。“不好意思,外人不能随便进去,粉丝要拍照也只能在外面。”萧宇刚走到拍摄场地,一只脚还没跨进屋里就被工作人拦住了。“我跟郁野认识。”萧宇说。工作人员笑了两声,“认识郁野的人多了去了。”他指了指远处扎堆的粉丝,“看到没,那些都是认识郁野的,郁野认识他们吗?认识你吗?”工作人员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萧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突然提高音量喊了一声:“郁野!”郁野正低着头看剧本,闻声抬起了头。“诶!你!”工作人员瞪着萧宇,推搡着把他赶了出去,“你这人怎么回事,赶紧走!”郁野走了过来,“他是我的朋友。”“啊?”工作人员手上的动作一顿,惊讶地转过头,“他是您朋友啊?”“嗯。”郁野点点头,微笑着,“给你添麻烦了。”“没有没有。”工作人员赶忙摆手,笑道:“是我没搞清楚状况。”萧宇没说话,冷冷地看着他俩。工作人员转脸陪笑道:“你是来探班的吧?”“不是。”萧宇看了郁野一眼,淡淡道:“我是来兴师问罪的。”作者有话要说:发现有几个小家伙不相信你秃十八岁(捂脸,他就是个美少年啊⊙∨⊙。还是个宝宝。第22章“有事?”郁野站在窗边,嘴里嚼着清凉糖。“郁肆是不是不见了?”萧宇开门见山地问。郁野转头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不说话干什么?”萧宇看上去有点生气,“我问你他是不是跑出去了?”郁野沉默了一会,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萧宇看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一阵窝火,提着嗓子骂:“你他妈就是这么保护他的?什么叫我怎么知道?人都没了,你还在这拍你的狗屁戏?”郁野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皱眉道:“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你今天的火气有点大。”萧宇闻到了郁野嘴里散发出的淡淡的薄荷味,他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女演员。这一场戏应该是吻戏。他拽开了郁野的手,揉了揉被掐疼的脸蛋,“什么时候跑出去的?”萧宇的语气平静了些,“他不是一直在清樱谷呆着吗?怎么突然跑出去了?”“大概是去找他的白月光了。”郁野在靠椅上坐了下来,闭着眼睛晒太阳。“啊?白月光?”萧宇一头雾水地看着郁野,“什么白月光?”郁野没有回答他,只是弹开眼皮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事的?你看到他了?”“没有。”萧宇没好气地说,“只是那天恰好看到一只白色的猫,我不确定是不是他,我也没见过他猫形态的样子,不过我问着气味挺熟悉的,眼睛也像。”“在哪看到的?”郁野问。“在我打工的地方,被一个男的抱着。”萧宇说,“那人我认识,我们学校的,系草。”“系草?”郁野挑了挑眉。“反正就长挺帅一男的,我打听过,认识的女生都说他是医学院的系草。”萧宇一脸不屑,“啧,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应该让他们看看我们家郁肆的脸。”说到郁肆萧宇才发现话题莫名其妙跑偏了,他看着郁野质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保护他的?现在人都不见了你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你知不知道就他的体质,跟人呆在一起,保不齐就会出什么事,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你还是这么在意他。”郁野睁开了眼睛,嘴里最后一口清凉糖也含化了。“说的好像你不在意他一样。”萧宇冷哼了一声,“遇到这种情况你居然能这么淡定,真让我挺惊讶的。”“你没找他吗?”萧宇问他。“没有。”郁野站了起来,“就算找到了,他也不会跟我回来。”“那你就这样不管他了?从小到大把他一直包裹在温室里的人可是你,你现在让他一个人跑出去了,出事了要怎么办?”萧宇把书包甩在了椅子上,“你到底在想什么啊?!”郁野还没开口,助理就跑过来了,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萧宇,凑到郁野耳边小声问:“boss,你事情处理完了没?导演催了。”“嗯。”郁野点点头,看了萧宇一眼,淡淡道:“这事我会处理,你可以不用管那么多。”沈非梦到自己吃火锅没付钱,海底捞的服务员拦着不让他走,最后还把他脑袋按锅里去了。guntang的感觉太真实,真实得把他给吓醒了。“卧槽!老子付钱还不行吗!!!”沈非闭着眼睛嚎了一嗓子,把躺在他枕头边的小猫儿给吵醒了。沈非猛地睁开了眼睛,一脑门的汗。小猫儿跳下了床,跑出了卧室,再进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人形状态。“你怎么了?”郁肆走到床边,拨开了沈非额前有些潮湿的碎发,“做噩梦了?”沈非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差点撞到郁肆的脑袋,“我昨天睡着了?!”“嗯。”“我们怎么回来的?你怎么没叫醒我?我们付钱了吗?”沈非被刚才的梦吓得不轻,意识恍惚,一口气问了一连串的问题。郁肆一一回答:“我背你回来的,你睡得沉,付了。”沈非的注意力全被最后一个回答吸引住了,他之所以会做那个梦就是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好像是没付钱。而他又主观地认为郁肆肯定不会用手机支付。他也的确没认为错。“你怎么付的钱?”沈非问他。“这个。”郁肆指了指床头柜的手机。“你会用支付宝?”沈非一脸怀疑地看着他。“支付宝是什么?”好嘛,果然不知道。沈非揉了揉太阳xue,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服务员教我的。”郁肆说,“昨天我本来打算留在那里的。”“留在那里干什么?”沈非抬起了头,“当人质抵押在那里吗?”他这句话是开玩笑的,谁知道郁肆竟然点头道:“我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沈非愣了一下,接着就笑了,笑得肩膀直抖,他忍着笑问:“你跟服务员这么说的时候,人没把你当神经病吗?”郁肆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静静地等他笑完。昨天的情况大概就是某人趴在桌子上死也叫不醒,服务员征求郁肆同意后抓着他的手用指纹解了手机锁,然后手把手地教郁肆怎么用手机付钱。“他没多扫吧?”沈非拿过了手机,“别看你一脸傻样儿把你给坑了。”“那上面的照片……”郁肆看了一眼沈非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