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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喜欢你。但作为卫鸿信的父亲,我非常不乐意他招惹你。你的确很有责任感,但像你这样在感情中太过偏执的人,不会是一个好的爱人。鸿信这个人从小散漫又随性,你们两性格南辕北辙,也许现在在一起觉得新鲜,但长久以往,你们就知道不合适了。”“鸿信这两天回家,也是想通了这件事,不然你以为,他真是因为家里亲戚太多走不开才不去找你的?”董事长在我身后冷笑了一声,可我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都被会场里的卫鸿信和吴春羡吸引走了。吴春羡笑着在和卫鸿信说些什么,但他这个人,向来惯会以退为进,他虽然笑容有几分殷勤,却并不急切,还带着几分风度翩翩。曾经有姑娘形容过和吴春羡在一起时的感觉:你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你会觉得吧,他很喜欢你,可又好像没那么喜欢你,就那种不上不下吊着你的感觉特别勾人,然后等你一旦跟他多接触两天,就会感觉他好像爱你爱的深沉,一不小心就掉进他的陷阱里了。毕竟谁能抵抗得住一个又完美又爱你的情人的啊。可一旦得手,他的真面目就会露出来。曾经以为他对你爱的至死不渝,最后才发现,只是自己单方面的情根深种。吴春羡和卫鸿信说话这个场景,像极了很多年前的大学校园里,他开着车来找被他伤透的张谦的时候。他们在那说这话,我顶着男朋友的身份,却只能远远地看着。看着张谦被吴春羡哄的满脸通红,看着张谦被吴春羡拉起了手,看着张谦被吴春羡带上了车,看着吴春羡和张谦在车里激吻,然后我追上去,吴春羡回头给我的挑衅眼神。那时候我恨自己怯懦,却从没有恨过吴春羡,只觉得是自己无能,是自己不够优秀,所以张谦才不喜欢我。可现在吴春羡站在卫鸿信面前,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举着蛋糕笑的像任何一只发q的雄性动物,我却已经怒火中烧。“耿嘉友。”身后的董事长发现我并没有在听他说话,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悦,“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有。”我直直地看向前方,而后道,“听的一清二楚。”“那你就该知道……”“我不知道。”我打断他的话,而后拉起了西装外套的袖子,“我只知道你不懂我,不懂卫鸿信,甚至……不懂吴春羡。”我一边解开衬衫的袖扣将衣袖挽起,一边大踏步从门口走进会场。场景很像,但主角不同了。卫鸿信,不是张谦。我不知道卫鸿信现在在担忧什么。我只知道,卫鸿信刚见到我那一瞬间的惊喜与高兴不是假;我只知道卫鸿信放下了手里的空杯子,现在手里拿着的,是我刚刚抿过一口的酒杯;我只知道卫鸿信那天坐在我的腿上,给了我一个吻后,捧着我的脸告诉我:“耿嘉友,我永远不会放弃你,你也不要放弃我,好不好?”在我走到吴春羡面前的时候,我的衬衫袖子正正好好都挽了上去。我一把抓过吴春羡的手腕,夺过他手里的蛋糕,一言不发地摁在了吴春羡的脸上。“我艹……!”吴春羡的骂声被蛋糕堵住,我摁着盘子在他脸上用力拧了一下,而后松手。盘子一顿一顿地顺着黏腻的奶油从脸上滑落下来,巧克力蛋糕糊了吴春羡满脸,他张着嘴,一脸黑与白混在一起,满脸写着难以置信。“你听着,吴春羡。如果你很闲想玩孔雀开屏,你找谁我都管不着,但是,除了卫鸿信。”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吴春羡,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卫鸿信是我男朋友,也是我以后打算结婚的人,请你,滚远一点。”第24章chapter24Chapter24“耿嘉友你疯了啊!”吴春羡大喊着抹了一把脸上的巧克力蛋糕甩在地上,“你TM有病吧!”“对,我有病。”我从旁边拿了一张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着不小心溅到我手臂上的蛋糕。“你T……”他正要开口骂,眼睛却瞥到了卫鸿信身上。卫鸿信接过我手里的纸巾,坚定地握着我的手,替我擦了手臂上的蛋糕残骸。全场的目光落在了我们三个人的身上,他这个行为,等于变相承认了我刚刚说的话。我忍不住分心想,这个时候董事长大概气疯了。不过好在他精神挺好,身体也不错,没什么心脏血压问题,应该能扛得住。吴春羡气乐了,嘲讽道:“你是和张谦离婚后疯了是吧?”他冷哼两声,而后可能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稍微抬了几分嗓子道,“你疯了就疯了,来折腾我做什么?什么远一点不远一点,我做什么了吗我?我不过就是拿着蛋糕问卫先生吃不吃,你怎么跟个疯狗一样就扑过来了?你这样……还结婚?离过一次婚还不长记性?”吴春羡不愧是吴春羡,即便是被我这么怼着脸糊了一整块蛋糕,还能在怒火中不忘踩我一脚。因为我刚提了卫鸿信是我男朋友,所以他提了我和张谦离婚的事。还反复提了两遍。果不其然,他这话一出,本来已经很惊讶的全场吃瓜群众,更加惊讶了。我能听到窸窸窣窣传进耳朵里的窃窃私语声,无非说的是:天哪?为什么要找一个结过婚的男人?这看起来有故事啊?这人谁啊?吴春羡看起来和他认识?我不认识他,应该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吧?我其实有一瞬间后悔的。自古背后那些看似没有恶意的议论,才是真的杀人不见血的武器。我站在那里,仿佛一个被QJ过后的女人,明明是受害者,却要承担所有唾弃与骂名。我承担这些其实都没有关系,只是卫鸿信作为我的爱人,却要无端被迫牵连。卫鸿信这种身份的,即便是富豪圈的富二代们也都是随便挑,哪里会有一天,沦落到和一个名不见经传还离过婚的小人物在一起。这对于卫鸿信来说,大抵算是侮辱。可卫鸿信没有在意。而对于我来说,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无论你受再多的伤,只要有人坚定的站在你身后,你就有了,最坚固的铠甲。卫鸿信放下纸巾,握住了我的手。“吴先生,今天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您对我男朋友这么大怨气,以至于像个疯狗一样乱吠。”卫鸿信抬起眼,一脸冷漠:“离婚怎么了?您的桃色新闻如此之多,尚且不觉得尴尬丢人,我男朋友不过是离个婚,和你有什么关系?”吴春羡在卫鸿信面前没有在我面前那样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