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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谦颤抖着声音问道:“耿嘉友?他是谁?”本来睡意朦胧的卫鸿信注意到了张谦,突然睁开了眼。周遭的空气突然凝滞了一下。我猜卫鸿信已经猜到了,但是他还是挑了挑眉,然后道:“嘉友,这位先生是谁?介绍一下?”他语气里起码结了十层冰碴,让我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第23章chapter23Chapter23“这位是张谦。”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多说多错,不如少说,“这是我男朋友,卫鸿信。”其实我并不太想回答张谦带着质问的问题,但我必须要表明卫鸿信是我的男朋友。张谦惊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觉得我在开玩笑。也是,我从认识他开始,就没有喜欢过其他人,一颗心从头到尾挂在他身上。在他的认知里,耿嘉友,不会喜欢其他人。“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罢,出于礼貌,我还是加了一句,“好好休息,祝早日康复。”但这句话纯粹的出于礼貌,一分真心也没有。以前看电视剧,里面说,当你把对方当陌生人的时候,就是真正的放下了。那时候我不理解,现在我算是懂了。有礼且疏离,才是真正的不在乎。我牵着卫鸿信的手准备离开这里,张谦却匆忙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了我的右手手臂:“耿嘉友……”“啪!”卫鸿信抬手,面无表情地打掉了他的手。“啊!好痛。”张谦望着自己泛红的手背,眼眶中的眼泪不停打转:“耿嘉友,我……”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啊,吃醋的卫鸿信真可爱。我笑了,但张谦愣了。“抱……抱歉……”我用右手握着拳抵着唇,左手搂过卫鸿信的腰际,轻轻蹭了蹭算作讨好,而后对着张谦瞎扯道,“我最近受伤了,我男朋友怕你拽我扯着我伤口。”这瞎扯是真的很明显了,张谦那柔柔弱弱的一拉,怎么着也拉不着我的左边额头。张谦也不是傻子,他面含委屈地把手收回去,顺着台阶走了下来:“是……是嘛……不好意思。”“嗯。,我先走了。”我搂着卫鸿信走了,这次张谦没敢再拉我。我和卫鸿信进了我自己的病房,进门后他先看了看我的伤口,确认我没事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道:“这就是张谦?”“嗯。”我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他,“这就是张谦。”“我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去搜他的资料,假装世界上没有这个人存在过,结果他还是出现在我面前了。”卫鸿信鼓着腮帮子喝了一口水道,“真让人生气。”“只是恰好遇到了而已,不用太在意,以后没什么再碰到的机会了。”我抿了一口水,开玩笑道,“除非你打算婚礼时邀请他。”卫鸿信毫无威慑力地瞪了我一眼。我在医院睡了一晚,第二天就回了家,我靠在厨房门口看卫鸿信忙前忙后坐了一桌子菜,吃的晚上我差点走不动道。公司给我放了一周的假,突然间闲了下来,倒觉得有点无所事事,干脆和卫鸿信窝在房间里打起了游戏。周末的时候卫鸿信回了家。他本来想陪我去复检的,但是我还是坚持让他回家了。毕竟我现在状态很好,那个复检也是公司担心我真出了什么事以防万一要求我再去一次,跟个体检没什么差别。而卫鸿信要是再不回家,董事长估计就要气到给我直接辞退了。检查很快,结果说半个小时后就出来了,让我稍微等一下。我在医院的休息区域坐着,闲来无事刷了下微博。结果一打开页面,热搜上就出现了吴春羡的名字。这不是这段时间我第一次看见吴春羡的名字了。他的新电影反响非常不错,他作为导演,也跟着水涨船高。再加之他确实有才华,很多他之前拍的小成本文艺电影也被翻了出来,媒体大肆宣扬他,说他是谁谁谁在世,说他是青年导演的希望。最主要的是,吴春羡还帅,这让他在一群长得不算那么好看的导演里脱颖而出,格外引人注目。他领奖时候的那个视频还专门上了一次热搜,说这是站在这个台上领这个奖里的所有人中最帅的一个。他说完获奖感言的时候,还对着镜头笑了一下,镜头直接怼在他脸上,铺天盖地的弹幕遮住了他的脸,但我猜,应该是很好看的。是我身为他曾经的情敌,也不得不承认的帅气。吴春羡很渣,但确实有渣的资本。我关掉微博刷了会新闻,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去医生那拿了报告单,医生说我现在恢复的很好,再过不久就能彻底康复了,运气好的话疤都不会留下。我和医生道谢后直接离开了,去停车场的路上顺便和雷总报告了一下,雷总也很高兴,说等我回公司了请我吃饭,这顿饭是什么意思我懒得去想,总之雷总人不坏,对我也算仁至义尽,我还不至于迁怒于他。人在利益面前,总是想着自保的,他作为上司还能想着帮我留条后路,已经很不错了。我到了停车场,打开车门坐进去,车子正要启动时,一辆大红色的玛莎拉蒂突然插/到我的前面。我皱着眉头踩下刹车。玛莎拉蒂的车窗摇了下来,隔着副驾驶的车窗,南可那张和红色的玛莎拉蒂一样招摇骄傲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你干嘛了?和人打架被爆头了?”南可问道。我没什么和他聊天的兴致,随口道:“没什么事。”“切。”南可切了一声,偏了偏头,我才看到,在他身侧的副驾驶上,坐着张谦。这个诡异的组合让我有一瞬间惊讶,南可看到了我的眼神,回头望了望小媳妇一样的张谦,哼道:“我来接他的。”“哦。”他接谁都和我没关系,我转了转方向盘准备走,南可又往前开了一点,堵住了我的路。我把副驾驶的车窗彻底摇了下来,面无表情问他:“你想干什么?”南可也面无表情地问我:“你不怕我对张谦做什么不好的事吗?当时可是我把张谦推倒的。”我忍不住笑了:“在你眼里我是什么玛利亚神父吗?你对张谦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说出这句话,南可身后的张谦又白了脸,抖着嘴唇楚楚可怜地看着我。“艹!”南可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了,猛地一锤方向盘。无辜的车发出了尖叫的喇叭声。“如果你很闲,建议多跑点通告,而不是在这里和我一个陌生人扯来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