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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间,他将所有的事情都抛却脑后,此时此刻,小醉鬼温枕只知道,他的大暖炉竟然不抱他。看着身上人隐忍的神色,温枕委屈向上,咬住了盛臻的喉结。咬完,他又啧了声,像个流氓色痞似的,评价了句:“怎么一点都不软啊?”软?他倒是知道身下人哪里都软,而且他也很想尝一尝,到底软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像棉花糖似的,一口咬下去,滋出来的全是糖浆。盛臻右手撑着脑袋,左手摸了摸喉结上的牙印,笑着问:“小枕,这么凶?”“小枕哪里凶?”温枕砸吧了下嘴,得意洋洋地说,“我咬了盛臻,盛臻以后就是我的了。”说完,他瞅了眼身上眼神意味深长的人,又心满意足地添了句:“是我一个人的大暖炉啦。”很多时候。盛臻都想看看,平常绷着一张清冷脸的小梨花精,撒起娇来是什么模样。但现在,他如愿以偿地看到后,他才发现,他根本抵挡不住,也不想抵挡眼前人发出的无声邀请与诱惑。他想亲下去。想把他嵌入怀里。想把他融入骨血中。让小梨花精这一辈子,都只能做他的笼中鸟。但贸然揭穿这层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与依赖后,他又害怕,小梨花精会出墙溜走,让他再也找不到痕迹,又归回以前无趣的生活。盛臻想了想,最终分开温枕乱蓬蓬的额发,落下了一个虔诚的吻。“你也是我一个人的了。”小醉鬼温枕根本听不懂这句话,更看不懂盛臻眼底的克制。他伸手揽住盛臻的脖子,迅速抬头,同样在他的额头亲了亲。一吻落下后,他松手躺了回去,笑着抹唇:“我也要了一个亲亲。”昏暗的房间里,空气中的分子像是感受到了潜藏着的巨大热量,急速地运动了起来。温枕看着没有一丝反应的盛臻,不满问:“你为什么不夸夸小枕?小枕都亲你了。”听到这话,忍得青筋毕现的盛臻喉间溢出了一声笑。他不由地想,如果小梨花精明天早上起来真的不断片的话,那他是要羞赧地撞墙,还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饿个三两天才一本正经地出来跟他道歉呢?光是想着,盛臻就觉得有趣至极。他的指尖从温枕的眉眼间,寸寸向下,一路拂过他的鼻梁,额骨,唇珠后,最后停在了他的锁骨前。再往下,就是战火即燃的欲海。盛臻忍耐地撇开视线,温声说:“小枕真棒,小枕是小梨花精,又香又软。”温枕满意地点头说:“嗯嗯,小枕香香软软,那为什么盛臻哪里都硬乎乎的呀?”他笑了下,凑到盛臻耳边,小声说:“虽然盛臻硬乎乎的,抱起来不舒服,但小枕还是..最喜欢盛臻了。”醉鬼说的话都不能当真。深谙此理的盛臻这次却破了戒:“小枕最喜欢谁?”“你呀。”温枕的指尖抵着盛臻的鼻尖,他戳了戳,感觉到这是个跟喉结一样硬的东西后,又皱起眉,不解问,“盛臻为什么哪里都这么硬呀?可恶,一点都不好戳。”太可爱了。他要怎么告诉他,他之所以哪里都是硬邦邦的,都是因为他这个小醉鬼,哪里都是软乎乎的呢?盛臻舌尖顶了下上颚,哑声说:“小枕以后就知道了。”温枕打了个哈欠,眼底水汽更甚。他眨了眨眼,催促道:“快点帮小枕擦一擦,小枕要跟你睡觉啦。”“嗯。”盛臻起身,用一旁的毛毯将人滚了圈包裹住后,温声说,“我去浴室打水,我回来前,小枕要保证,不乱动。”被裹得像个蚕宝宝的温枕,乖巧应下:“好。我答应盛臻,不乱动。”听到这,盛臻才放心进了厕所。但他不知道的是,床上的小醉鬼,在他走了之后,就开始胡乱地翻滚了起来。小醉鬼挣扎了一会,蚕衣掉落在地,白皙的上身又重新袒//露在了空气中。裤子因为他的滚动,往下褪了几分,露出里面白色的裤边。明明盛臻在的时候,温枕觉得自己的头还没有这么晕。但他的大暖炉一走,他就浑身冷了起来,而且眼前的东西都像在翻转似的,看得他头晕脑胀。意识模糊间,他滚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滚到床沿边,快要掉下去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大暖炉才重新出来将他捞回了床上。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小醉鬼温枕就直往盛臻怀里钻,并且自动开启了撒娇模式:“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你好久啦。”盛臻心软的不行。刚出来的时候,他看到温枕差点就掉床下时,提了口气,什么都没顾,连装都没来得及装,就直接跑过来接住了他。他本来想给温小醉鬼一点颜色瞧瞧,但小醉鬼一撒娇,他就没了折。“你为什么不说话?”温枕的视线逐渐模糊,热气从他的脚板直冲头顶,“咦?为什么会有两个盛臻大暖炉呀?”盛臻失笑:“因为小枕醉了,我帮小枕擦一擦,小枕就睡觉好不好?”“好。”温枕头枕着盛臻的腿,翻了个身,软声说,“小枕要跟盛臻一起睡哦。”他全然不知。他脑袋前方抵着的,是什么东西。温小醉鬼只知道,他头很晕,他迫不及待地想跟盛臻一起睡觉。盛臻呼吸加重。他闭着眼,在心底劝说自己,要做个人,不能趁人之危。但他腿上的人,像偏要跟他作对似的,脑袋又往前移了几厘米。但这次,没等盛臻反应。小醉鬼就自己起身了,他揉了揉发顶,不满地说:“盛臻,刚刚有什么东西戳到我了,太硬啦,下次你要变得像小枕一样,软乎乎的。”气氛诡谲。小醉鬼满脸灔红,胡乱说着什么。盛臻没忍住,掐住他的脸,凑近他的耳旁说了句:“宝贝,那可软不起来。那是个能让你哭的坏东西。”温枕扯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说:“我不会哭的,我,温枕,作为一个尊者,就从没哭过。”盛臻轻笑:“试试就知道了。”他索性不装了,直接起身端过温水,沾湿毛巾给温枕擦脸。温枕紧闭着眼,睫毛轻颤,小声嘟囔着:“盛臻,有点痒。”“嗯?”“不擦了好不好?”温枕睁开水润的眼睛,商量问,“我们直接睡觉吧?”但下一秒,盛臻直接掐住他的腰,毛巾顺势敷上了温枕的锁骨。他不容挣脱地说:“那可不行啊,宝贝,这才刚开始呢。”如果放在平时,看着盛臻一改常态变得这么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