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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唐远铭和徐正峰,现在看到两人,倒是确认了。“国师,潜入曹府不易,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直说吧,只要能救曹府,我一定去做。”曹北很识时务,这番话,加上上次夜谈,倒是让唐远铭有些欣赏了,“我们想要曹府在海上辨别方向的那个东西。”曹北精神一凛,低头思考起来,唐远铭他们既然来了曹府,那曹府里的秘密肯定保不住了。另外唐远铭是忠于皇上的,也就间接表示皇上已经知道了此事,要是唐远铭把这事告诉皇上,他们曹府就离覆灭不远了,现在唯有……唯有那个东西可以救曹府了。“好,我带你们去拿,但是这个东西被我爹放在暗格里,暗格的机关很特别,除了我爹,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先带我们去看看再说。”“跟我来。”曹北不再犹豫,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带着几人小心翼翼地往书房摸去。几人为了配合他,跟着的时候,也都小心翼翼的。数番拐弯抹角,终于摸到了曹铭的书房。“我只知道暗格在书房里,大哥是爹认定的继承人,凡事只跟他说,我们其他三兄弟对一些关键的事都不知道,所以现在需要大家一起找找了。”焰灵不以为意道,“小意思,我最喜欢找东西了。”小正瑜在旁边提醒道,“焰焰,别骄傲。”焰灵立刻变得乖巧起来,“好,听你的。”唐远铭,徐正峰,“……”五人找寻了好一会儿,才在墙上一幅不起眼的画后面找到所谓的暗格。暗格里有一个长方形木箱子,不是很大,曹北把箱子拿出来放到了桌上。“国师,这个就是了。”唐远铭把箱子的锁拿过来一看,居然是密码锁,就是三个数字的那种密码锁,确实无人能解开,这把锁应该是曹铭从海外带回来的。曹铭跑海运,海上周边那么多国家,谁知道他去过哪里,得到一些稀奇东西一点儿不稀奇。“难道不会有人想到暴力破坏?”曹北告诉唐远铭,“箱子里还有一个厚厚的铁质箱子,暴力也没办法。”唐远铭顿了顿,“你爹还挺谨慎的。”曹北顺着唐远铭的话往下说,“我爹谨小慎微了一辈子,已经刻进了骨子里,不然也不会把家业发扬光大到让皇上都忌惮的地步。”“那你爹还跟皇后勾结,嫌命长?”徐正峰忍不住怼了一句,对一个正直的人来说,做祸国殃民那些事的人就是祸害,不管他多有钱,反而越有钱祸害越大。曹北震惊,“你们都知道了?”“不知道怎么来救你?”焰灵也有些不爽,居然种罂粟花,想把大家都害死吗?曹北知道自己父亲做错了,心里十分抱歉,“国师,我父亲肯定是被蛊惑了……”焰灵讽刺道,“你这话说得违不违心?”“我……”唐远铭拍拍焰灵的肩膀,示意稍安勿躁,“你父亲跟皇后勾结,目的是什么?”说着话,手下已经在第十遍尝试破解密码锁了。这是三位数的密码锁,从零零零开始试,没有次数限制,总能破解成功。曹北摇了摇头,心情非常沉重,“我不知道,这个只有我爹才知道。”旁边徐正峰问道,“你爹和皇后是什么时候开始勾结的?”“有个把月的时间了。”焰灵歪着头问道,“难道皇后也想要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小正瑜无头无脑地说了句,“曹家最有钱,会不会是想要钱?”焰灵扭头看着他,“可是曹家的钱都是靠这个箱子里的东西赚来的,有了这个,就等于有了源源不断的钱,显然这个更让人心动。”小正瑜点点头,“焰焰说得有道理。”徐正峰默默无语,家里经常都在上演俩孩子互相吹捧的场景,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大家断断续续说了许多话后,只听见“咔嚓”一声,机括错开的声音传来。大家精神一震。徐正峰惊喜道,“打开了?”唐远铭点点头,打开了箱子的盖子。果然,里面还有一个铁质的铁箱子,但不是普通的铁,是玄铁,最坚硬的铁。玄铁箱子上还有锁,这个锁也是玄铁做的,这种锁一般只有一把钥匙,也只有那把钥匙才能打开,否则就会被锁死。徐正峰看向曹北,“钥匙在哪儿,我去取?”“在我爹的脖子上。”焰灵拉着徐正峰的手腕,“大哥,我给你一起去。”然后看着曹北,“你还不赶紧带路。”“跟我来。”取钥匙倒是很顺利,曹北没进入他爹的房间,儿子偷父亲的东西,他有些过不了心里那关,没看到他爹反常的反应,见徐正峰那么快顺利取到钥匙,还以为他爹被点xue了。用钥匙打开玄铁锁,经过一番波折,这下终于看到庐山真面目了,原来是……一个指南针罗盘和一张地图。唐远铭也明白了,在大海上靠着这两样东西确实可以来去自如了,曹家先辈挺厉害的。看了之后,把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去,然后告诉曹北,“你把这个东西藏起来,我给你三天时间,找个机会入宫见皇上,去求情,三天之后我必须毁掉你家的罂粟花,不然对大魏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你好好把握吧,这是你们曹家唯一的机会了。”曹北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国师,我知道了。”唐远铭声音沉了一分,“别想着坏掉这一切就能避免灾祸,指南针罗盘和地图我已经记在心里,可以重新再做一份出来,到时候曹家对皇上可就一点儿价值都没有了,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想吧。”说完后从焰灵那里拿来一把假的钥匙出来,“你把这个还回去,别让你爹起疑心。”“好。”等曹北把东西藏好,钥匙还回去,唐远铭一行人才离开了曹府。回到家里,唐远铭把衣袖里的画拿了出来,放到桌上,“今天太晚了,先洗澡休息,明天大家再一起来研究。”大家一致赞同,确实太晚了,第一声鸡鸣都已经过去了。……第二日吃过早饭,四人自发聚集到庭院里,看画。唐远铭把卷起来的画缓缓展开,然后……画里的人呢?画上大榕树和大榕树下的那套桌凳都还在,但是人不在了。“远铭,红莲是不是拿错画了?”“不会,库房里这样的画就只有一副,不可能拿错。”唐远铭说得十分毋定。徐正峰不欲与之辩解,“那你解释解释,你说的人去哪儿了?”唐远铭沉默了一会儿,“要不等等吧,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