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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翔飞是文士大儒的侄子,两人也算名当户对,两家也十分赞同两人的婚事。本来已经打算订婚了,但是萱雅遇见了来找五王爷有事的魏宗舜。得知魏宗舜的身份之后,就不断想办法接近。魏宗舜是大魏唯一的皇子,日后的前程不可限量。只是这个时候,魏宗舜没有理睬她。后来发生了许多许多事,萱雅才顺利嫁给了魏宗舜,成了当朝皇子妃。……“噼里啪啦……”桌上的茶杯茶壶,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盒子,以及物屋里的瓷器摆件,被一股脑砸到地上,发出连续不断的脆裂响声。萱雅重重发泄之后,冷冷一笑,脸上是恨之入骨的狰狞。同时心里涌起疯狂的恨意,指甲几乎嵌入rou里。“魏宗舜,孔翔飞,你们好狠的心,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将我耍得团团转,还害我差点儿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我想当皇子妃有什么错,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人之常情,你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我不可以?”“大家半斤八两,可凭什么所有的后果都有我一个人来背?”萱雅陷入了疯狂,“呵呵呵呵呵……”“大魏朝只有一位皇子,日后肯定是太子,天子,她就是太子妃,皇后,甚至是太后……”“这一切都是我辛苦筹谋的,谁都别想夺走。”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慌乱,“对了,孔翔飞,孔方宇的存在,早晚有一天会让事情暴露……”“要是有人知道堂堂皇子妃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那她一定地位不保,不……不行,不能让人知道这些事……”“谁也不能威胁到她的地位。”嘴角勾起一丝带着蚀骨凉意的阴笑,“谁也不行……”……清筑小院。“查到些什么了?这么兴奋?”唐远铭看着在桌上直打滚儿的大肚皮老鼠,有些哭笑不得。大肚皮老鼠走过来摸着唐远铭的手指,告诉他,“主人,我跟你说,最毒妇人心啊。”一只老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唐远铭倒是好奇起来,“怎么说?”大肚皮老鼠滑稽地挑了挑眉,卖了一个关子,“主人,你知道背后是谁在cao纵这一切吗?”唐远铭笑笑,“我肯定不知道,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就是一个女人。”“女人?”唐远铭蹙眉,“难道那个神秘人是女的?”大肚皮老鼠适时恭维一下,“主人真聪明,她就是一个女的,这次是我亲自跟踪的孔翔飞,还听完了他们之间的整个对话。”唐远铭越来越好奇了,“小宇宇的母亲?”大肚皮老鼠惊呆了,“主人,我还没说,你就猜到了。”“是谁?”“我要不说,主人我敢保证你万万猜不到,她就是皇子的皇子妃萱雅。”这关系也太复杂了。“你去确定没听错?”大肚皮老鼠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他们说了好几次,我不可能听错。”“那这事就不是金君忆查得起的了。”唐远铭看着大肚皮老鼠,“他们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害小宇?”想到萱雅的所作所为,大肚皮老鼠简直叹为观止,“因为女人的嫉妒心呗,那萱雅是真的狠心,他抛弃了孔翔飞不说,还不让别的女人喜欢他,连孔翔飞的儿子都容不了。”“那这女人也太蛇蝎心肠了。”唐远铭摇摇头,“萱雅是皇子妃,又怎么会给孔翔飞生儿子?”大肚皮老鼠回忆了一下,“这个他们没说,不过主人,你要是想知道,我立马去打探。”“会不会有危险?”大肚皮老鼠信心满满,“主人放心,不会。”“那你去打探一下吧。”秘密带着让人抗拒不了的诱惑。“是,主人。”第244章状元郎之噩梦连连敲门声响起,“远铭,有人找你。”唐远铭应道,“来了正峰。”开门出去。呵,原来是他啊。唐远铭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怎么?医馆治不好质子的病,来家里就能治好了?”喊他质子,想必已经知道事情原委了。“唐大师不用这般讽刺,坏了大师名声是我的不是,今天便是特意来登门致歉的。”苏以澈白皙精致的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态度良好,并没有因为唐远铭的不欢迎就变脸。唐远铭暗自揣测苏以澈的用意,不过对方伪装得太好,看不大透彻。“其实我倒是不看重那些,只是质子的行为让我觉得还是不要来往的好。”魏尧懿已经把是谁在背后动手脚的事告诉了他。如果他跟苏以澈真有仇怨,他这样做,无可厚非。可苏以澈仅仅只是因为猜测王爷跟他哥哥的死有关系,就这般行事,不分青红皂白,不辨是非,实在让人排斥。苏以澈给唐远铭诚恳行礼,“前些日子是我太鲁莽了,我一定会给唐大师正名,努力弥补犯下的错。”“质子言重,正名就不必了,只要不再破坏就行。”唐远铭直视着苏以澈,今天又打算做什么妖?苏以澈姿态放得很低,“唐大师放心,日后我会谨言慎行,一定不会再给唐大师惹来麻烦。”唐远铭态度不远不近,“如此甚好。”静默了片刻,苏以澈微微一笑,出声打破了平静,“唐大师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来?”唐远铭态度淡淡,“质子如果想说,我不问你也会说,如果不想说,我就是好奇死,也无用。”“果然睿智如唐大师。”苏以澈笑意扩大,“那我就直说了,今天来拜访唐大师,一方面是为了道歉,另一方面是为了来打听哥哥的事。”唐远铭不解,“你哥哥的事?”“对,七王爷告诉我,你曾经见过哥哥的魂魄,他……”苏以澈欲言又止,神情也变得萧索起来,“他有说自己是怎么死的吗?”这不会是一个哥控吧?唐远铭有点儿感动苏以澈的执着,“没说。”苏以澈上前一步,带着些微紧张,“当真什么都没说?”唐远铭很有耐心地点点头,“真的什么都没说,而且你想想,就算有什么,他也不会跟我说。”苏以澈漆黑的眼睛闪烁着微弱的希望的光,放轻了声音,“那我哥真是服毒自尽的吗?”“抱歉,当时我刚来京城,没有见过他,具体的我不太清楚。”苏以澈瞬间失望透顶,“多谢唐大师告知。”唐远铭点点头,也不知道苏以澈与他哥哥有什么样的感情,这么手足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