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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把皇兄忘了,魏尧懿连忙点点头,“多谢五哥提醒。”魏尧启看了一眼两人,“老五,最近你注意些,事情朕已经派人去处理了,对方可能会报复跟你鱼死网破。”“是,皇兄。”魏尧乾内心泪流满面,他明明是替皇上办事,为什么要搞他?就因为他在回京述职途中发现了他们的秘密?那可就太冤枉了。其实魏尧乾是真冤枉。之前他从边境回来述职,在途中无意间发现了地方官勾结商家以盐引为名,提高盐价,导致很多人吃不起盐,病死了。回京之后,他就把这事告诉了皇上。地方官犯事,一般都有朝中大臣庇佑。为了查到真正的幕后主使,皇上派他去暗中查探,结果一路上都在被人追杀。后来取得了证据,刺杀更是层出不穷,不得已让皇上派人来接应。皇上把魏尧懿派了去,幸好及时赶到,否则他已经被杀死了,证据也被拿走了。冤有头债有主,别再找他了,他真的是无心的。饭后。蓝铭钰面色冷沉地拉着魏尧启回了房间。关上房门。蓝铭钰直视着魏尧启,“你是老实交代?还是我严刑逼供?”魏尧启对他的严刑逼供挺好奇,“你打算怎么严刑逼供?在朕yuhuo焚身的时候,不让朕进去吗?”这句话倒是把有些冰冷的氛围烧得火辣辣的。“老流氓”三个字不期然挤满了蓝铭钰的脑袋,耳根也红了起来,睨着他,“一国之君怎么如此下流?我跟你说正经的。”魏尧启挑起蓝铭钰轮廓优美的下巴,无比认真说道,“我现在不是一国之君,是你的夫君。”蓝铭钰没有动,直视着魏尧启,眼眸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光芒,“十几年了,你还是一点儿没变,还是那么……”“那么什么?”蓝铭钰差点儿被带偏,“赶紧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瞒我什么了?”魏尧启这次倒是干脆,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他要不说,铭钰肯定会去问唐远铭,唐远铭可不敢隐瞒他,那些话还是他来说比较好。蓝铭钰听后,久久呆立在原地,双拳攥得死紧,“你是皇帝,行事怎么这么鲁莽?要是唐远铭来不及配出解药怎么办?”魏尧启把人揽入怀里,眼里满是宠溺和怜惜,柔声道,“这不是鲁莽,你是朕认定的人,朕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死?”蓝铭钰环住魏尧启的腰,眼角慢慢红了,这个男人爱他如生命,他知足了,“启,我们回宫吧。”“好。”两人出来后,唐远铭把一个药瓶交给魏尧启,“皇上,这是我配好的药,可缓解毒性发作,服用后与常人无异,解药配置好后立刻送来。”魏尧启笑赞道,“神医果然医术高明。”“皇上谬赞。”蓝铭钰叮嘱,“神医,解药之事切记放在心上。”“贵君放心。”魏尧懿带人护送两人回宫,魏尧乾收拾一下,晚一点儿离开。红莲走到唐远铭面前,主动道,“铭哥,我送二哥去读书吧。”这样就可以不用洗碗扫地做家务了。焰灵一眼就看出来了红莲眼里的狡黠,毫不客气拆台,“你会驾马车吗?”“当然会啊。”红莲抬抬下巴,嚣张的感觉一下就来了,作为一只妖,cao纵一匹马,那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焰灵大眼睛微微一眯,叉腰大声道,“我看你就是想偷懒。”“哼。”红莲不鸟焰灵了,走到徐正毅身边,狗腿道,“二哥,让我送你去冯府,好不好?”“我肯定没问题,但是还是要看铭哥和大哥的意思。”他可真聪明,这样既不用得罪焰灵,也不用得罪红莲。唐远铭和徐正峰哭笑不得,好好的,怎么又怼上了?“红莲,你真想去送正毅?”红莲坚定地点点头,“是的,大哥。”徐正峰想了想,“那行,一会儿你来驾马车,我坐旁边看,要是你能胜任,以后就由你去接送正毅。”红莲冲焰灵得意一笑,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绝对不让大哥失望。”“哼,小人得志。”焰灵冷哼一声,外加做了一个鬼脸,跑回房间去了。小人得志就小人得志,达到目的就好,他才不在乎,红莲吐槽完,跑去准备了。“哇哈哈,哇哈哈……”小娃娃脆脆甜甜的欢笑声突然从屋后传来,伴随着屋后的小动物们的四散溃逃……院子里的众人听到声音后,立刻停下动作,一致往屋后看,神色警惕又好奇。大猞小猞跑到唐远铭的身后躲起来,然后伸出脑袋瞧,整个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其他小动物也都就近隐藏了起来,屏住呼吸,就怕被发现了。欢笑声越来越近……一个大约三岁的小娃娃穿着兽皮衣,兽皮裙朝大家跑来,裸露在外的皮肤非常白嫩,小手小脚精致可爱,再看脸……众人惊呆,尤其是魏尧乾,这小娃娃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完全就是缩小版的他。大家不约而同把“私生子”这个标签打到小娃娃的身上,众所周知,大魏朝的五王爷没有孩子。小娃娃看到人后,停下了奔跑的小短腿,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挨着把所有人看了一遍,然后非常欢快地朝魏尧乾跑了过来,“爹爹……”甜甜的童音传到了所有人耳朵里。爹爹……众人:五王爷什么时候生的?魏尧乾再次惊呆,他什么时候生的?穿着原始的小娃娃紧紧抱住魏尧乾的腿,如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布满孺慕之情,“爹爹,哈哈哈……”魏尧乾把小娃娃抱起来放到桌边坐着。前前后后仔细打量了一遍,确实跟他长得特别非常极其相似,要说不是他的儿子,他自己都不信。“小家伙,你从哪里来?”唐远铭,徐正峰,忘尘,还有几个孩子都好奇地围了过来。几只小动物也围了过来,不过站得有些远。刚才这个小家伙一出现就把他们的窝给掀翻了,还抓住小麻兔好一阵揉搓,好险,差点儿以为要被捏死。小娃娃委屈巴巴地绞着手指,爹爹好像不喜欢他,“爹爹~”这一声可把魏尧乾的心给喊软了,声音放柔再放柔,“小家伙,告诉爹爹,你从哪儿来?娘亲呢?”要是这一幕被魏尧乾的手下看到,一定会大跌眼镜,从来没见过自家将军这么温柔的一面。小娃娃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我从森林里来。”森林里来?难不成森林里有隐居的人?“娘亲呢?”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