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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损得厉害,是不是经常感觉胸口闷闷地疼,疼的时候还喘不过气来?”说白了就是有心脏病,这么年轻就得心脏病,看来他的心病有点儿严重啊。中年男子十分意外,这个诊断跟他的症状一模一样,“大夫所言甚是。”治病不能只治身,还要治心,唐远铭开导道,“老爷不要总是活在过去,应该放开心胸过好现在的生活,身体已经日渐糟糕,还是尽量不要让身边的人担心,有很多事情都讲究一个缘法,强求不仅会为难自己,还会让身边的人难受。”中年男子笑道,“大夫睿智,受教了。”唐远铭写下药方,亲自走去抓药,打包好,递给锦衣青年,“按时服药,多开解开解你爹,会好起来的。”锦衣青年拱手道谢,“多谢大夫。”唐远铭点点头,“慢走。”中年男子站在医馆大门口,深深呼吸了一下,只要找到他们的孩儿,他就能放下心病了。小远拱手,“唐大师,开张大吉。”唐远铭微笑道,“关门回家了。”“好。”……逍遥王府。盛游川看着身上完好无损的皮肤,心里惊叹连连,唐远铭的医术是不是太好了点儿,那么重的伤,就这么几天全好了,一点儿疤痕都不留,太逆天了吧?“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自己欣赏自己的美吗?”魏尧懿一走来,看到盛游川披散着衣服打量自己,忍不住调侃。盛游川不紧不慢地把衣服穿好,转过身来,“王爷的癖好也是怪,进门不敲门的吗?”魏尧懿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用扇子指了指门口,“房间门大开,需要敲门吗?”盛游川顿了顿,潇洒地坐到对面,“王爷大驾光临,所为何事?”魏尧懿从胸前摸出一张纸给盛游川掷去,“看看,认识这个图案吗?”盛游川把纸张打开,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脸色微变,“哪里来的?”魏尧懿收回视线,“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知道出处了。”盛游川语气稍稍有些着急,“你先告诉我这是从哪里来的?”魏尧懿挑眉,看这样,貌似不简单啊,“这纸上的图案就是那日射杀乞丐的飞镖上的,飞镖常见,本来以为就是普通的杀人灭口,这也没什么,但是你也知道府衙里有一个神人,他一眼就在飞镖的暗端看到了这个图案,并拓了下来,我心知不简单,就拿过来给你看了。”盛游川攒紧拳头,性子倒也耿直,“我知道这个图案出自哪里,但是现在我不能告诉你。”魏尧懿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也没什么变化,“为什么?觉得我不可信吗?”盛游川并不是防着魏尧懿,这么救他,要是还不可信的话,那他这辈子估计就再无可信的人了,“王爷不要误会,是因为我不想产生更多误会,所以才不打算贸然说出口,等我去求证一下再告诉你。”“可以。”魏尧懿微微一笑,起身离开了。盛游川低头盯着纸上的图案,会是你吗?突然,一把小刀连带一张纸飞入了房间,钉在桌上。盛游川缓步走去,把纸取来看,看完之后,脸上不由浮出一丝庆幸的笑意,终于找到你了。换了一身夜行装,蒙上面,飞身离开了房间。魏尧懿扭头问赤阳,语气带着淡淡的疑惑和好奇,“他会去哪里?”赤阳低下头,“要不是属下去探探?”魏尧懿阻止道,“不用,本王当他是朋友,只要没发现他背叛本王,本王会一直相信他。”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是。”……质子府。凉亭里,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长白皙的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琴音戛然而止,男子微微警惕偏头,“谁?”一长身玉立的男子从黑暗里走出来,白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南明国六皇子,幸会。”“盛游川?”男子倒是一眼就把人认出来了,同时细长的眉眼也流露出了一丝惊讶。盛游川微笑着朝男子走过去,“六皇子好记性,边境一别,竟然还记得我。”男子眼睛微微一眯,带出一丝不善的光芒,“当然,记忆深刻。”当日,质子苏以辞死后,为了维护两国的平静安宁,南明国又派了一个皇子过来做质子,这个质子就是南明国的六皇子苏以澈。苏以澈进入大魏国之后,经过一条街,当时盛游川正好在街边的酒楼吃饭,因为苏以澈相貌阴柔俊美,以武将出身的盛游川第一眼便把他当成了女子,一句戏言,苏以澈便朝盛游川扔来一个飞镖,幸好盛游川躲得快,不然就中招了,彼时盛游川并不知道苏以澈是质子。后来盛游川有事要办,就离开了边境,但一直在让人查探苏以澈的身份,在来之前,手下终于查到了。盛游川话锋一转,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异样,是思念的感觉,“我一直在找你。”苏以澈倒是没想到盛游川会说这样的话,愣了愣,随即不爽道,“想报那一个飞镖的仇吗?”盛游川郑重道,“那日我并非有意冒犯,先跟你道个歉。”苏以澈看了看他,低下头继续抚琴了,声音清淡,“我已经忘记了。”盛游川盘腿坐到苏以澈的对面,一直盯着他看,一个男子,相貌却生得如此精致俊美,细长的剑眉眉尾微微上扬,带上了一丝妩媚,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传言说苏以澈的母亲是南明国第一美女,看来果然不假,苏以澈一曲弹毕,白皙好看的双手轻轻按到琴弦上,声音沉沉不带一丝情绪,“看够了吗?”第188章唐远铭的医馆开张盛游川的英挺剑眉染上了明显的笑意,“好像不怎么够。”苏以澈漆黑的眼睛射出一抹凌厉,“你是来挑衅我的?”盛游川不为所动,依然淡定如风,“说到这个,我倒是奇怪,你哥哥苏以辞是个文弱公子,丝毫没有武功,但是你却武艺高强,胜过许多人,这是为什么?”苏以澈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你想说什么?”盛游川无所谓地摊摊手,“你觉得我想说什么就是什么。”苏以澈语气加重,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细微的锋芒,“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盛游川淡定依然,“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