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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把自己整个都嵌入宋行之的身体里去。“呜……真的受不了了。”“快了。”“啊……你倒是射嗯……”月光渐渐被云雾遮挡,像是为那隐秘的情事作掩护。那夜,宋行之得到了十九年来最深刻的领悟。翌日,黎末醒来,便见宋行之沉沉睡着,脸庞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均匀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黎末轻轻揉了揉宋行之哭得红肿的眼睛,又忍不住似的咬上他满是齿痕的唇瓣。宋行之刚醒来时,黎末已然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腔中肆意搅动。他眼神眩晕了一下,昨夜缠绵悱恻的画面一下子扑入他的脑海。“唔唔!”黎末松开他。“醒了?”宋行之不理他,闷闷不乐地埋进被子里。黎未又将他捞出来,亲了亲脸。宋行之瞪他,深觉黎末变了,小时候那个禁欲脸去哪儿了?终于到宋之之的第一次了(笑)进入论坛模式1381/370/4第7章月落乌啼夜色如晦,一弯眉月倒挂于半空,皎洁月色前浮起淡淡薄雾,将月光笼罩得更加朦胧。晚风吹过树梢,百年老树只微微轻晃了一下枝叶。小院之中,树影婆娑,树下石桌石凳,一少年坐于凳上,一人突然翻墙而入,一身黑衣几乎与黑夜相融。“之之,想我没有?”来人扯下面罩,露出一张俊脸,声音却贱兮兮的。“萧禾,几天不见你是皮痒了?”“这不是太想你了嘛。”萧禾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快看看我瘦了没,这几日为你跑东跑西的,快心疼心疼我。”宋行之举起杯装作要打他,萧禾躲开道:“哎哎错了错了,说正经的。”“有消息称老皇帝心疾突发,像是活不了太久。”萧禾严肃道。宋行之皱眉道:“好端端的,怎么会突发心疾?”“不清楚,难不成是老皇帝干那事的时候……”萧禾的严肃一秒破功,脸上挂上了近乎猥琐的笑容。宋行之偏开头一巴掌将他凑近的脸拍开,道:“离我远点。”忽然不远处有细微脚步声传来,两人均是一静。“……有人,先走了。”萧禾黑衣一闪,便快速地消失在黑夜中。宋行之抿了一口杯中的茶,镇定自若地跟走近的黎末对视。“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黎末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刚刚萧禾翻墙离去的地方。宋行之拍拍袖子站起身,道:“赏月呀,现在月也赏完了,我也就回去睡觉了,殿下晚安。”黎末面色难看地扣住他手腕,道:“你在躲我。”宋行之顿了顿,用了巧劲才挣脱开,笑道:“怎么会呢,只是最近忙了些。”“再怎么忙也不可能我连着四五天找你都没影。”黎末将他紧逼到石桌前,使他无路可退地靠在了桌沿上,“骗我也要编个像样的理由。”宋行之抵着他的胸膛,脸上挂着的笑摇摇欲坠。黎末平日的镇静与文雅仿佛凭空蒸发,眼神中隐隐的阴暗怎么也藏不住了。“你可是后悔了?”宋行之骤然被他掐着腰抱上了石桌,他挣扎着要下去,却被黎末强硬地分开双腿抵住。“再动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怎么,你难不成还要在这里把我上了?”“并非不可。”宋行之气鼓鼓的,拿脚踢他屁股。黎末眼神一暗,便要解开他衣裳,吓得宋行之立刻护住腰带,像是极力守住自己贞洁的女子。“黎末!你他娘的一言不合就把我上了还不允许我闹脾气吗?”宋行之愤然道。黎末怔了瞬,锋利的眼神忽然就软和下来,拥他入怀。“你想怎样都可以,只要别躲我。”黎末捧着宋行之的脸道,“还有,不能离开我。”然而宋行之便在黎末紧盯的视线下可疑而心虚地偏了下视线。树梢哗啦啦响动着,少年被按在石桌上,解开的衣裳像是被一瓣瓣剥下的月季花瓣。隐隐只能听见宋行之的求饶声以及不断重复、苍白无力的解释。断断续续的呻吟直到月落乌啼时才停下。——最近有些忙,可能没法经常日更了,希望看文的小可爱可以耐心地等我更新哦进入论坛模式1074/290/4第8章第一次相遇蔚蓝的天空被囿于狭隘的视线范围内,高墙耸立,将院内团团包围。五岁的黎末很瘦,眼眶深陷,瘦弱的身躯甚至已经撑不起衣袍。母妃死后,院里便来了两个人,一个小厮,一个嬷嬷。而这两人总有许多的茬可挑。“哑巴,你怎么又无所事事,地上那么多叶子你怎么不扫?”小厮指手画脚道,丝毫不觉得那是自己该干的。黎末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并不说话。“呸!晦气。”小厮莫名觉得那眼神渗人,唾弃一声,便走了。当嬷嬷和小厮吃着热饭大快朵颐时,黎末便在后院里盯着一口井看,眼神直勾勾的,异常可怖。“喂小哑巴,愣在这干什么呢?刷碗去!”嬷嬷擦着油光发亮的嘴走进后院,一副尖酸刻薄样仿佛谁都欠了她钱似的。黎末不回应她,嬷嬷便尖着嗓子走过去,嘴巴里吐出些骂人的脏话,掐着黎末的手臂便要拖着他走。黎末费力挣开她,手臂上赫然已浮现出一圈乌青痕迹,配上原本便存在的纵横交错的抓痕显得更加凄惨。“还敢反抗?”嬷嬷气得伸手就要打,却见黎末的眼神直直看向她身后。她心底浮现几分惊慌,看向身后,仅有一口井。“看、看什么呢你!”做了多年管事嬷嬷,在她手下无故死去的人太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嬷嬷心里有鬼,便更加胆颤。黎末的手指忽然指向那口井,道:“那里,有东西。”嬷嬷吞了口唾沫,害怕得浑身肥rou都在颤抖,她边慢慢靠近那口井边道:“你小子要是敢骗我——”……在一个春日,桃花遍开于宫内,就连黎末那个小小的院子都沾了些春意。黎末搬了条木凳,踩在上面踮起脚看外面的风景。墙外的桃花树春意泛滥,风一吹便有许多花瓣簌簌掉落,在地上铺成了条路。黎末黑漆漆的瞳孔中忽然就倒映出一个身影。一张稚气的脸庞白皙得如同一块白玉,眉毛上挑,眼角含带笑意,如雕琢般精致样貌的七岁稚童却偏偏带着一身漠北的飒爽之气,衣诀翻飞,脚下桃花瓣随之扬起。宋行之就这样发间插着根桃花枝,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