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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知情识趣的,你只需要及时送上jiba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用管。”段若奕没想到他居然会躲开,反应过来要说话,嘴里却咬到了苹果。他只好飞快的嚼碎咽下后又追了过去,一把拉住佟斯的手臂,然后往他的裤腰上摸。不太高兴的冷笑声音夹杂了恶意的暧昧。“行啊,那我这么主动的送上,你高不高兴?”指尖刚勾住裤边,佟斯就按住了他的手腕,拒绝说。“现在不用,我一会儿要出门。”“你又要出门?”段若奕立刻警惕了起来,连忙说。“那我跟你一起去。”佟斯觉得他今天殷勤的有些过分了,简直和之前那个傲慢无礼的段少爷判若两人,但他又看的出来,段若奕并非真心实意的黏人,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懒得去揣测段若奕的心意,接连的追问又让他有些不耐烦,直接说。“不行。”段若奕脸色一变,以为他这次真的是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早上他已经失去了监视佟斯的机会,这次绝对不会错过了,但他将佟斯脸上的不快看的清清楚楚,知道这时再坚持说同去只会让佟斯提高戒备,于是顿了顿,改口说。“好吧,那我自己在家里待着。”佟斯又看了他一眼,这才满意。而段若奕看他走进卧室里换衣服了,才回味起刚才的那一眼,顿时觉得自己成了做低伏小的那种人,而且佟斯居然还不领情?他生来尊贵,从没受过这种气,恨得牙痒痒又不能露馅。坐在沙发上,佯装毫不在意的等佟斯出了门,他立刻也去换了身衣服,戴着帽子和口罩掩饰好自己,就迅速跟了出去。段若奕是男团队长,在男团最火爆的时候经常被狗仔和粉丝跟踪,所以他非常擅长隐蔽自己的行踪。跟着佟斯,看到他在小区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后,段若奕也连忙坐着下一辆跟了上去。所幸佟斯应该没想到他居然会跟踪自己,毫无防备的在路边下了车后才警觉的瞥了眼四周,然后朝着某个方向走去。而段若奕只不过分神了几秒,就已经找不到他的踪影了。他在佟斯消失的地方反复检查,最后不太确定的盯着面前的门口。这是个很低调的地方,连招牌都没有,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来的场所。段若奕还从来不知道这座城市里有这样神秘的地方。门口的侍者在他准备进入时拦住了,面带微笑道。“抱歉,先生,这里只允许会员进入。”段若奕一怔,盯着门里的长廊,皱着眉问。“怎么样才能成为会员?”“请问您有引荐者吗?”“什么意思?”段若奕被他问的一脸疑惑,而侍者看出来他并不懂这里的俱乐部,神色变得有些微妙,客气而委婉的说。“很抱歉,这里不是您可以进入的地方。”段若奕没想到自己会在一家连牌子都没有的地方吃了个闭门羹,脸上挂不住,疑心又愈重,咄咄逼人的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抱歉。”侍者的嘴很严,段若奕实在问不出来任何信息。而这样的神秘也令他笃定了佟斯刚才进去的就是这里,那么也就意味着,佟斯有事瞒着他们。他冷静下来,最后扫了一眼,然后拉低帽檐,转身离开。24“小狗真乖。”佟斯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奴隶,语气温和的夸奖着。奴隶浑身赤裸,胯间的yinjing还套着上一次在C城被禁锢的环,听话的一直都没有摘下来。他们太久没见面了,佟斯都快忘了给他戴环的事情,而奴隶不知是忍不住了还是迫切的想要被调教,所以前两天才会主动联系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巧,上午刚在广告公司偶然见过一面,晚上又在约定的时间里以这样的姿态赤裸相见。黑色的长鞭沿着奴隶的额头往下,缓缓移到了鬓角,汗湿的几缕浅金色头发被拨开了。在今天之前,佟斯以为对方和他一样都是用的伪装,比如发色和瞳色,但他真没想到,奴隶的金发和绿眸居然都是真的。他敢这样坦荡的以真面目出现在SM圈里,又去做镜头下的模特,可见身份一定不一般,才将所有知情人的嘴都封死了。佟斯回过神,扬起手腕,鲜红的长鞭狠狠落下。这次调教的时间久了一些,结束的时候,佟斯用黑色皮鞋踩着奴隶的yinjing,允许他射了出来。分量浓稠的腥膻味弥漫在空中,佟斯收起鞭子,侧身要去放到桌上,却听见奴隶突然出声说。“主人。”佟斯一顿,回头看向他。“恩?”奴隶由下而上的望着他,幽幽的绿眸跟藏起爪牙的野狼似的,语气平和。“想cao主人。”佟斯还以为是他上午认出自己了,闻言,心里松了一瞬,笑了起来。上一次他没和奴隶zuoai,之间隔了一段时间,这次他原本也打算调教完就走的,毕竟家里的两个人已经够他吃的了,而他也不觉得以奴隶的身份会找不到床上的人。不过既然奴隶难得开口了,他自然也不会拒绝。沾着点白浊的黑色皮鞋踩在了奴隶坚阔的肩膀上,佟斯抬着一条腿,然后在奴隶沉默的注视下,抽出皮带,指尖勾下了一点裤边。他微微仰着下巴,面具后投过来的目光是轻浮的风情,脸上带着微笑,命令道。“小狗,给我舔湿。”“要把后面舔出水来,才给你cao。”这屋子里有床,但他们通常是在椅子上zuoai,逼仄的空间迫使佟斯只能无力的扒着椅背,双腿岔开,腰腹被扣着往后吃进去guntang的阳物。奴隶从后面将他挤在椅子的缝隙里,炙热的鼻息从四周侵蚀。他感觉到奴隶的牙齿摩挲着颈侧的皮肤,想起来他经常会留下齿痕,于是竭力阻止道。“别——别留痕迹。”奴隶的动作停了下来,果真收回了牙齿,只用嘴唇和舌头扫荡着他细腻的皮肤。浊重的粗喘与狠重的抽插将佟斯撞的摇摇欲坠,几乎快要连人带椅栽下来了,他生出些本能的惊惧,费力的想往后坐好。但奴隶将他不安分的腿分的更开了些,动作一下子就变得激烈了起来,连椅子都被撞的倾斜了。佟斯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以为自己要跌倒。眼前横出一只手臂,牢牢的抓着椅背,将椅子与佟斯的所有重量都稳稳的控制在了掌心里。突起的青筋沿着手背连到小臂上,充满了雄性的力量。可奴隶却没将椅子放正,而是维持着半倾斜的角度,沉默而深入的cao着他。佟斯能感觉到椅子是半离地的,他本能的绷紧全身,屁股夹得很紧,每次撬开身体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也成倍的翻涌而来。他在酸麻的情潮里死死抓着奴隶的手臂,如同在抓着勉强维持平衡不掉入汹涌深海的浮木,一边喘的急促,一边不自觉将奴隶的手掐出了指甲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