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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蕙被严臻掳到燕地,虽然拓跋玹等人极力压下这个消息,但欲拿几座城池换美人的事儿实在太大,整个天下不知此事的人便是孤陋寡闻了。加上那燕王慕容钊已经昭告于天下,脱离大熙,一旦魏王也自立门户,这位美人儿就不再那样高不可攀,无不意yin这位美人儿将来可能的悲惨下场。但魏王并没有与大熙断交的意思,甚至给予这位公主弟妹最高规格的礼遇,便是魏王妃也不能与她比肩,很多人都嗅到了jian情的味道。揣测着魏王会不会像他父亲曾经占有严嫣那样,将这位公主弟妹占为己有,能否让他们也分一杯羹。男人们揉搓着那不知玷污了不少女人的性器,脑子里则想象着将仙蕙如曾经的严嫣一样压在身下jian污蹂躏得一团儿yin秽的模样。仙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魏地大多数男人的意yin对象。回到魏王府,便直奔引嫣阁而去。仙蕙离开以后,拓跋曜和小婧儿都闹得不可开交,那些奶娘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只有严嫣能略微安抚她们,拓跋玹便让严嫣照顾他们,当然不能让她把王府的公子小姐带去澹台府,也不能让她鸠占鹊巢住在公主府,于是便把拓跋曜他们的起居用品都搬到了引嫣阁,青黛也跟了过来照顾。拓跋曜快五岁了,眼儿尖跑得也利索,看见仙蕙就一抹烟似的直奔她而来,抱着仙蕙的腿,作势要仙蕙抱抱。仙蕙立刻把他捞进怀里,拓跋玹也在旁搭了手怕他太重累了仙蕙,“娘亲我好想你!”拓跋曜抱着仙蕙的腿不撒手。“娘亲也想曜儿!”说着又分别亲了他左右脸颊一口,拓跋曜咯咯笑着,而拓跋玹又接过青黛怀里的小婧儿,小婧儿当时还太小,对仙蕙不如拓跋曜印象深刻,但仙蕙身上的气味她还记得。如今出落得越发玉雪可爱,小脸蛋rou嘟嘟的,两颗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偷瞄着仙蕙,叫仙蕙心都化了,捧着她的小脸也啃了两口,小婧儿害羞得把脸埋进了她怀里,一时间气氛十分融融,其乐无穷。仙蕙再三感谢了严嫣,和拓跋玹一起把两个小家伙抱回公主府,拓跋玹便先去理事了,兰馨青黛等人招呼人搬东西,仙蕙则躺在软榻上,让左右两个小小软软的身子依在她怀里说话。小婧儿已经能吐出清晰的词句了,拓跋曜更是小嘴不肯停,一直把自己怎么练武怎么读书怎么听话乖巧的事全部告诉仙蕙,用了午膳困了才肯停。仙蕙哄了两个小宝宝睡着,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听着耳边不断传来杂乱无章的喧闹声,仙蕙朦朦胧地想开口唤兰馨唤佩兰青黛,却是被人男人厚大的舌头塞满了她的小嘴,根本说不出话来。仙蕙努力伸手想推开亲吻自己的男人,可惜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懊恼地想咬他的舌头,越发勾得那男人动兴,舔舐她的唇齿汲取着香甜的津液,强硬地在她小嘴里攻城略地。直到他满足了,才松开仙蕙的小嘴,一手探入仙蕙衣襟里挤奶似的揉捏,一手扯开裤头,拉着她的小手去摸弹出来的guntang,“来,好好摸摸,他又粗又硬,插进你的xiaoxue里一定会让你快活死的。”“嗯……不……不可以的……”仙蕙感受到手里那灼人的东西,忍不住身子发软,但还是理智地抗拒着。“可是大roubang很想插到你的xiaoxue里去,怎么办?”男人低笑着咬她的耳珠,手掌探入裙底,指尖隔着丝料轻轻在细缝那儿划了两下,仙蕙两条长腿儿便夹得更紧了。“宝贝儿别急,我插进来你再夹也不迟,”男人说着将仙蕙分开架到肩头,隔着那湿哒哒的薄丝顶上了微微开口的细缝儿,还往里面顶了顶。轻薄的丝裤沾了水后更是恍若无物,仙蕙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巨大如拳头的菇头就卡在自己的xiaoxue口上。“不可以……别……唔……”仙蕙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心里再害怕人却是无力的,理智告诉她自己即将遭遇jianyin,可身体却说服她享受即将到来的刺激。“都湿透了,是不是早想我进来了,嗯?”他说着,便扯掉了那几乎湿透的丝裤,很快就重新覆了上来。结实坚硬的男性躯体和女体的细腻柔软rou贴rou的亲密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摸了摸仙蕙光滑纤长的双腿,用力把她分开挤了进去。那充实感真是令人说不清的舒服和满足,仙蕙难以按忍,连最后仅有的矜持,也全抛到十万八千里外,化身为性感妖娆的美人妖精,两颊潮红地在男人胯下妖娆地扭动,那般娇柔的模样勾的人神魂颠倒。不时的蹙眉轻呼更加激起男人的狠劲,重重地一下一下捣弄,仙蕙随他粗鲁的动作仰着头哭叫起来,双手痉挛一般抓着床单,“啊!不行了……”可那声音甜的溺死人,男人听得气血翻涌,怕就这么交待了,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那火热物事顶在那最里头左右旋转研磨几下,仙蕙便彻底化作了一滩春水,漆黑的长发因为汗水黏在她潮红的脸上,仿若无声诱惑。不由轻轻摸了摸她美丽的脸蛋儿,心中充满了自豪与得意,就像一只嗜血的野兽,纵情地把早已香汗淋漓的美人儿紧紧按在胯下欺负地又哼又哭。第六十回这么大的事如何能瞒我!仙蕙醒来时,想起那梦仍觉得浑身发软,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之真实梦境,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但又觉得不可能,皇兄给她的那些侍卫虽然因为上次她被掳走被驸马一并送回了洛京,但是也重新派了人来看守。更何况曜儿和小婧儿都在身边呼呼大睡,她的位置没有动过一样。去净室也翻开深衣和衵服检查了,身子上没有任何红痕,或许只是个春梦。虽然觉得是场梦,仙蕙还是唤来了青黛问她睡觉的时候有没有谁来府上拜访过。“禀公主,五公子来过。”听青黛说拓跋玗进来过,仙蕙突然就想了些梦中零星的片段,xiaoxue竟然可怕地跳动了两下,双腿也不由地夹紧了些,生气道:“为何不把我叫醒?”青黛顿时为难起来,实在是驸马嘱咐过此事不许告诉公主,可一见仙蕙发怒的样子还是什么都交待了。“小公子前阵子练武摔伤了右臂,是五公子接的骨,今日来检查是否好全了。”“这么大的事如何能瞒我!”仙蕙没想到拓跋曜还摔断过手,他这么小的年纪手这么大的罪,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竟然全然不知。青黛砰地一下就跪倒在地:“驸马就是担心公主知道了着急,可是驸马也说练武的时候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总好过上了战场断胳膊断腿,甚至丢了性命,而且小公子也恢复了,就让奴婢不许告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