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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缘灭(7)

    【第七章兄爱】

    晚风潇潇,夜阑人静的街道上偶然走过一头流浪狗,楚若惜刚巧经过,那隻

    狗忽然凶巴巴地向她吠,她很害怕,然后狂奔。

    一人一狗,一个追,一个逃,街上半隻人影也不见。

    就在剧情的最高点,楚若惜徒然惊醒了,夜半人静,她全身冒汗,弄湿了内

    衣,于是她打了一盆水抹身,这才感觉好些。

    她醒后就睡不着了,秋风意凉,坐在窗边看亮月,静夜月儿无睡意。

    忽觉心裡面有种空虚寂寞的感觉,天下男儿何其多,没有一个明白我,她感

    概万千,脑中不禁浮现独孤剑幽的身影,这高大英俊的帅哥,竟然修练那种绝情

    的功法,难道他没有性需要吗?不会感到孤单寂寞吗?想着想着,她双手向自己

    的巨乳摸去,这双傲人的美乳,又大又圆,又坚又挺,又滑又弹,是她引以为傲

    的名器,她爱看男人们那种飢渴又充满慾望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美丽胴体,想

    要却得不到,受尽煎熬的表情,最让她快乐。

    慢慢地,她幻想着独孤剑幽也拜倒她石柳裙下,成为她裙下之臣,他的一双

    健壮的手,抚过她的脸颊,滑落在她坚挺的巨乳上,手指轻轻的揉捏那丁香之蕾

    ,两颗小葡萄在他的呵护下变硬,然后他像贪吃的小孩一样,一口含进嘴中,细

    细品味,轻轻吸吮。

    他佻皮地轻咬着那丁香之蕾,让她轻哼一声……楚若惜一手按在巨乳上,另

    一手则伸到自己胯间,在那阴阜上揉搔,那儿兴奋得流下蜜汁,脑中的影像是那

    么迫真,她彷彿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灼热,那雄性之物的温度,足以让女人融化。

    空虚,寂寞,在这夜裡侵袭着她,自从离开哥哥身边后,她一直没有接触过

    男人,自小的性慾都是由哥哥一手包办,以至她的慾望愈来愈大,rou体上的满足

    开始减退,心灵上的满足开始增加,男欢女爱之事,最触动她的不是身体接触,

    而是心灵上的安慰,有人痛爱的感觉是她最美好的回忆。

    她从来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这么难受的事,当爱的那人拒绝妳的时候,心灵

    上的打击是多么沉重,简直要把整个人撕碎。

    独孤剑幽!个拒绝她的男人,他以为他是谁,竟敢逆她的意,要知道,

    她的美貌与身材,放在众多男人面前,无一不对她俯首称臣。

    唯独是他,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大烂人!她幻想着他像狗一样舔自己的脚趾

    ,那种卑恭屈膝的贱男模样,她要狠狠地蹂躝他,用幼绳绑着他的命根儿,然后

    一边要他舔她的阴阜,一边自己解决性慾,最后当他想射时,狠狠地勒住他的阳

    根,使他痛苦地呻吟。

    她愈想愈兴奋,双手的动作愈来愈快,口中发出yin荡的叫声。

    这还不够,她要找强壮的男人,把独孤剑幽的菊xue给开苞了,让他像个女人

    一样呻吟,在男人的胯下辗转承欢,最后把他卖到娼馆做男妓,天天让强壮的男

    人cao他的菊xue,要他舔男人的阳根,吞吃男人的阳精。

    她一阵抽搐,全身紧崩,高潮了…………清晨,九江城内一片欢欣景象,街

    道变得愈来愈热闹,由于马儿不能上船,故此楚若惜只好将马儿卖了。

    秋风拂脸,今天吹东南风,还不能开船往南昭港,她告知船家自己住的客栈

    的位置,叫船家一有船启航就派人通知她,她给了点钱,船家就高高兴兴地答应

    了。

    在九江城閒逛,到茶楼吃早餐,刚坐下来,就发现独孤剑幽的身影,他坐在

    她斜对角的位置,而她的位置侧靠近窗口。

    她看见他喂明教五散人採花贼白斐吃东西,这番情景,不禁让她想到一男一

    女在卿卿我我,女的喂男的情人吃东西。

    楚若惜心中jian笑,心想:「独孤剑幽,你终有一日会身败名裂!」

    邻桌的一对男女也侧目看着独孤剑幽,好奇地说:「张郎,你看看那男人,

    将另一个男人五花大绑起来,自己则喂他吃东西,何不将那人鬆绑,让他自己吃

    呢,这多尴尬。」

    「可能他觉得这是情趣吧,你看像不像泼妇绑花心相公回家。」

    「像耶~」

    「花儿,我也要妳喂。」

    「来,张嘴……」

    独孤剑幽置若罔闻,但被断阳了的白斐却不是味儿,堂堂大男人被人说成像

    女人一样,那教他受得了。

    白斐开口怏求独孤剑幽的说:「独孤兄,还是将我鬆绑,让我自己吃吧。」

    独孤剑幽澹然拒绝,道:「不能放开你,吃吧。」

    白斐真想一头撞牆去,这比要他死还难受。

    这时,从一楼楼梯间步上一位富家公子,他身边还带着几个武夫。

    他一上来,就看见窗边位置上的楚若惜,当即被她那绝色美貌所吸引,故走

    过去搭讪并坐下。

    「姑娘,妳好,在下九江县县官之子刘德,不知姑娘芳名?」

    楚若惜见此一相貌平庸,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便敬之不敏地道:「走吧,

    别打扰我。」

    谁知竟惹怒刘德,他冷冷地道:「妳知不知道我在九江县的势力有多大?竟

    敢拒绝我?」

    「不知,也不想知,别磨磨蹭蹭了。」

    刘德一拍桌子,命令身边的武夫道:「人来,抓住她!」

    楚若惜本想打走这些碍事的人,可是,她想知道独孤剑幽会不会来救自己,

    故装作弱质女子的说:「你们想干甚么?难道不怕被官府抓吗?」

    「我就是官!抓是抓,但是是抓妳!给我带回府!」

    「救命呀!救命呀!」

    楚若惜大叫道。

    独孤剑幽霍然站起,提剑上前,一剑就敲到其中一名武夫的头上,这人立时

    昏了过去。

    刘德见状,立即凶巴巴的对独孤剑幽喝道:「大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

    然阻我好事?」

    「知,县官之子,更该打!」

    「人来,揍他!」

    茶楼上的茶客怕波及到自己,于是慌慌张张地逃逸。

    武夫们功夫平庸,只不过是恐武有力些罢了,对于懂功夫的高手来说,这不

    过是小菜一碟。

    「你……你是何许人?」

    刘德惊讶地发现他带来的人都被收拾了,便战战兢兢地问。

    「像你这种无名小辈,也配知道本人的名字吗?滚!」

    「你……走着瞧!」

    刘德不理会倒在地上的武夫们,独自离开茶楼。

    楚若惜欢喜地走到独孤剑幽身边,搂着他说:「你果然是紧张我的。」

    独孤剑幽澹然地道:「别误会,换了是其他人,我也会出手。」

    「我不信!你一定也喜欢我。」

    「妳想歪了。」

    说罢,挣开楚若惜的双手,走到白斐身边,对他说:「起来,走吧。」

    楚若惜幽怨地凝视着独孤剑幽的背影,她不甘地嚷:「独孤剑幽!你会后悔

    的!」……过了三天,天刮起西北风,船家派人到香江客栈通知楚若惜,她便起

    行了。

    船上,独孤剑幽站在船头前,感受着微风拂脸的舒爽感觉,同时欣赏两峡风

    光,思想着当年楚霸王项羽乌江自刎,豪情壮志云消兮,乌江独对父老忧,英雄

    气概有时短,长叹鸿门不杀刘。

    感叹之馀,也莫奈何矣。

    此次渡江,一去三日,在船上饮食,多有不便,但也没有办法。

    楚若惜经常窥视独孤剑幽,他的身影始终放不下,她不时埋怨自己,为何自

    作多情,自寻烦恼,可是爱一个人,她也控制不了。

    三日之后,来到南昭港,下船后,楚若惜和独孤剑幽前后出发到黄山,路途

    遥远,没有马儿,只得用双脚走。

    十日之后,黄山山脚桂花镇。

    楚若惜来到光明客栈,现已入夜,故投宿一晚,明早再上光明顶。

    翌日,清晨,楚若惜询问杨竹光明顶的路怎走,杨竹一脸好奇,问:「姑娘

    又是要上光明顶?」

    「对呀,难道有别人也想去吗?」

    「今早天刚亮,有一位青年问我光明顶的路怎上,我指引了他,他就带着另

    一个男人走了。」

    楚若惜知道这人就是独孤剑幽,于是他说:「明教左使是我哥哥,我特意来

    找他,还望老伯引点一二。」

    「甚么!楚左使是妳哥哥?」

    「对,我叫楚若惜,是他meimei。」

    「原来是楚左使的meimei,失敬失敬,我这就为妳带路,若没有人带,上光明

    顶的路还不易走呢。」

    「那之前的男人呢?」

    「他?我随便胡说一通晃点他罢了。」

    「那有劳老伯了。」

    「我姓杨,名竹,你可以叫我杨伯伯,或杨老也可。」

    楚若惜和杨竹一起上光明顶,杨乐交由邻舍照顾。

    ……楚若怜一阵头大,这朝早一大早就要处理教务,很多人事上的事要处理

    ,能号令这过万教众没错是很拉风,可是要管理这群人,也是一道大难题。

    「呼~不干了。」

    楚若惜丢掉册子,撒手不干的说。

    百无聊赖,他yin笑了笑,然后走出房间,去找小瞳玩了。

    小瞳正为万月霜准备早餐,楚若怜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一个熊抱抱住了她,

    吓得她花容失色,如受惊小鹿。

    「可爱的小瞳,在做甚么?」

    小瞳吁了口气,道:「原来是楚左使,别这样吓人好不好。」

    「嘿嘿嘿,小瞳在弄早餐,我也要吃。」

    「可不行,我是为圣姑做的,你要吃去找别的婢女。」

    楚若怜邪笑道:「那我不吃了,我要吃妳。」

    说罢,双手搭在她的胸脯上,调侃她说:「怎么小瞳的胸脯一天比一天大了

    ,妳吃甚么大的。」

    小瞳羞得涨红了脸,直红到耳根,楚若怜轻咬她的耳朵,又吹气进她的耳中

    ,百般搔弄,让她心乱如麻,道:「楚左使请饶过小瞳吧,小瞳还是处女,要嫁

    人的。」

    「那就嫁给我吧。」

    小瞳有点心动,又有点好奇,她问:「楚左使不是喜欢圣姑的吗?」

    楚若怜心中不是滋味,说到这小霜儿,自从初次见面就吃掉她后,一个多月

    来都没再干那档子的事了,憋得他很苦呢。

    他温柔地道:「小瞳这么可爱,我才不捨得妳嫁给别人,这样好了,小霜儿

    做大的,小瞳做小的,大小娘子一起爱,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

    「圣姑说得没错,楚左使是好色无厌之徒。」

    「嘻嘻,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囉。」

    楚若怜双手伸入小瞳的衣襟中,抚摸那个大馒头,手感不是一般的美妙啊,

    rou乎乎的,触感柔滑又有弹性,比巴掌还大上不少,一手不能控之。

    就在楚若怜玩得不亦乐乎时,无戒僧一脸yin笑地站在厨房门口,他乾咳几声

    ,然后说:「楚左使可真风流啊,连圣姑的贴身侍婢也不放过。」

    二人立即停止yin玩,楚若怜正色地道:「你为何在这儿?」

    无戒僧恍然地说:「对了,是有位绝色美女找楚左使,我安排她在殿堂等候。」

    「绝色美女?」

    楚若怜不禁狂流口水的说。

    「好像说是楚左使的meimei。」

    楚若怜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高兴道:「是若惜,快带我去见她。」

    「原来楚左使真的有位如此美丽的meimei,请跟我来吧。」

    二人风风火火地来到殿堂,楚若怜一见到楚若惜,二人马上相拥抱起来。

    「哥,我好挂念你啊。」

    楚若怜刮了刮楚若惜的琼鼻,柔声道:「鬼灵精,上次闹着要参加伏宋计划

    ,还自荐用美人计,可成功后人影也不见,害我胆心了。」

    楚若惜吐了吐舌头,笑说:「去玩呗,我遇到一个很好玩的人。」

    「慢慢地将这一个月多的事告诉我吧。」

    「是这样的……」

    兄妹二人谈天说地,二人都聊起自己一个多月来所经历的事,互有感触。

    楚若怜的房间中,他和楚若惜都一丝不挂,久未逢春,楚若惜都迫不及待来

    享受哥哥的无限呵护。

    楚若惜放开手脚,没有运起朝阳劲,使楚若怜的六欲劲发挥最大的功效,他

    双手抚过她平滑的琐骨,落到那双耸立如山的巨乳上,贪婪地饱嚐温香软rou,又

    用舌头撩拨那rutou上的小荳蔻,让它充血而变硬。

    楚若惜的乳云色泽形状都很完美,不小不大,不深不浅,让他爱不惜手。

    吃奶的同时,左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耻丘上,拨弄着那整齐浓密的耻毛,再往

    下移,就到了她的花开之地,他轻轻地摸着花瓣,又挑逗那含苞待放的春豆,弄

    得她浑身酥麻,血气翻腾。

    他低头吻着她温软的朱唇,浅嚐一会,然后问:「那叫独孤剑幽的男人真的

    那么特别?」

    「别提他了,一想起他就有气。」

    楚若怜心感这男人真的是个老处男,修练这种绝情绝色的奇怪功法,弃女色

    于不顾,人生若此,还有甚么乐趣?「meimei莫要生气,像meimei这种美人儿,可遇

    不可求,他不爱妳,是他的遗憾。」

    「嗯嗯……啊啊……哥,我想要了……」

    「好,为兄就来真的了。」

    楚若怜提枪上马,直入花芯,刺得她花姿乱颤,心乱神迷。

    阳根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带起一串串浪花,久未逢春,她的身体如狼似虎

    ,花xue吞吃着他的阳根,吸吮得啧啧声响。

    躺着干了一会儿,他便将她扶起,坐姿正好一插到底,她暗暗地运起朝阳劲

    ,使自己没那么快洩身,但同时身体的敏感度也很高,受尽六欲劲的侵袭,却大

    开中门,引兵入关。

    「哦嗯……嗯啊啊……很舒服……哥哥好厉害……」

    楚若怜心知道meimei遇到挫折,性需求因自尊心受辱而增加,所以体贴的哥哥

    也尽力填补她心中的失落与空虚。

    「meimei的花xue好紧,好滑,夹得我好舒服,我快不行了。」

    「哥哥加油,把满满的阳精灌进我的zigong裡吧。」

    「这可能会怀孕的啊。」

    「我就是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为哥哥生个娇俏女儿,还要让哥哥cao女儿。」

    「真乖。」

    「来了……咿咿呀呀……」

    二人同时高潮,快乐的巅峰就是幸福,激情过后,是纯爱的开端。

    二人交谈了良久,然后又再zuoai,直到筋疲力竭,方才停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