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还是不喜欢
婚礼之后,关雎也没见到岑息,她呆在万象森罗多日,也不见他再绑自己回去。关雎的生活恢复了以往的清静,心却更乱了。为着婚礼上的事,关雎主动去戒律长老那里领罚,戒律长老看着她,难得捻着胡须笑了笑,道:“你可知,你和薄幸本来是本门中从未受过罚的。上一次薄幸受罚是因为小米,你是为了谁呢?”“长老……”关雎不明所以,她觉得有错便认罚,又跟是谁有什么关系呢。戒律长老摇摇手,叫她起来,对着远处云山雾海,颇有感慨:“你师父怀着济世之心,一把年纪还成天在外面跑,倒是忽略了你。在这与世无争之地长大,许多事情,你也许都未能明白。”关雎静静听着,亦不住皱眉思忖。在此之前,她也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如今当真是什么都不明白了。连自己想什么,都是一塌糊涂。“这人所思所想,都得有所见,总拘在一处,便是神仙,也难懂人间烟火啊。”戒律长老扬了扬拂尘,带着一丝语重心长,“下山去走走看看,凡事跟从本心,总没错。”“弟子……多谢长老。”关雎揣着一肚子不明白,回了清风阁,又闭门静思了两天,才收拾东西准备下山。蓝小米同薄幸来给她送行,关雎看着二人如今如胶似漆的样子,忽然问了一句:“小米,薄幸当初强迫你,你恨过他么?”一句话把蓝小米闹了个大红脸,薄幸却站得板正,仿佛当初下药耍心机抱得美人归的不是他一样。蓝小米看她这几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本着“过来人”的身份,将薄幸赶到一旁,同自家这位不问世事的师叔唠起了小话。蓝小米没回答她刚才那个尴尬的问题,反问道:“师叔有喜欢的人了?”“为何这么问?”“因为师叔从来没有为什么事犯过难,这还是头一次。”蓝小米挠挠下巴,眼里闪着狡黠,“是那天那个人吧!他看师叔的眼神就不一样!”“我不知道。”关雎心里有一种感觉呼之欲出,却又很迷茫,不清不楚。“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阿幸。”蓝小米说罢自己也笑了,“后来就觉得,见不着这个人的时候会想他,一听他有事又担心,他做再过分的事都可以不计较,换成别人,光是想想就受不了!”关雎看着她发亮的眼神,依旧有些茫然地问:“想他什么呢?”“想他在哪里,在做什么,他又在想什么。”“这就是喜欢么?”“我觉得就是了,不然平白无故想他干嘛。换做我师父,我肯定不想这么多,因为他肯定在哪里喝酒呢!”关雎垂眸,没来由轻叹一声。小米和薄幸有过往的十几年,他和岑息有什么呢?不过一场迷乱的开端,恐怕所有人都觉得莫名其妙。蓝小米也不会讲大道理,说到最后自己都嘴拙,一晃头道:“哎呀,反正敢情这种东西是很缥缈的,说不来个一二三,不要刻意压抑内心的想法,跟着感觉走就对了!”关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辞别她下山去了。薄幸见他们说完了才过来,见蓝小米还嘀嘀咕咕的,问道:“念叨什么呢?”蓝小米看着渐行渐远的清冷背影,弯了弯眼睛,“我突然发现,关师叔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薄幸默默她的脑袋,不置可否。关雎披星戴月回到天极楼,自是无人阻拦。走到自己房前站了一阵,才推门进去,果不其然看见床上有个人影,脚步刚一动,床上的身影蓦然闪了过来,一柄利刃直袭喉间,关雎抬手一挡,退到一侧。月光破云而出,照见阴影下的面孔,显露着一丝差异,和宿醉的迷离。“关……”岑息觉察她方才的身手,知道她体内的药已解了,旋即耷下了眼,“我再想拦你也是不易,你又回来做什么。”岑息说罢,颓然倒回床上。关雎将包袱放到桌上,提步走到床前,侧身躺到一侧,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对面的人,仿佛寻求着让她不明的结果。岑息感觉到身边的气息,偏头看见关雎直白的目光,顿了一下,学着她的样子侧过身,亦不眨眼地看着她。两人相视良久,岑息忍不住伸手轻掐她光滑的脸蛋,半真半假道:“再看,我就要吃了你了。”见她依然不动,清透的眸子里映照着自己的身影,便凑得更近了些,直到贴上她的樱唇,没有遭到拒绝和阻碍,心中意动,顷刻压了过去。抛开一切,关雎觉得自己心底其实并不讨厌他的触碰,只是对这种事全然陌生,不知如何回应,唯有被动地接受。岑息的气息愈渐不稳,有些急促地抚弄着身下的娇躯,力道也有些重,好怕这是一场梦,稍一松手这梦就散了。被翻得乱糟糟的衣物下,隐隐显出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那里揉耸,关雎呼吸一乱,也不由伸手覆上,似欲阻拦。男人却丝毫不受影响,犹自占据着那饱满的柔软,揉捏轻抚,另一手从凌乱的裙子里探进去,寻觅着曾让他昏昏欲醉的桃源。长久未经开拓的秘密xue道,一如处子般紧致,粗砺的指节一进去,立时被绞紧,浅浅一动便引得内壁一阵轻颤,被男人封住的唇间,溢出细细的低吟。岑息闷声粗喘,着迷地舔吮着她微翘的唇瓣,贴着她粉嫩的肌肤,贪婪地嗅着其间散发的幽香。柔软花xue中被异物充斥的感觉太明显,被挑起的酥麻快感更是无法忽略。关雎喘息渐急,春潮不可抑制地倾泻而出,浇注在岑息修长的指间。岑息埋在其中感受了一阵rou壁的张缩,才抽出手指。晶莹的蜜液黏连成一片,扯出几条银丝。岑息就着满手黏腻,握在了自己胯间挺立的欲茎上,缓缓滑动taonong。就在关雎以为他又要对着自己自渎泄火时,他倾身压过来,一个圆胀的东西旋即贴在xue口处摩挲刺探,guntang的温度,让她由不得缩了一下。饱胀的guitou在几次试探后,终于冲开掩合的花瓣,一举进入花芯,略微停顿了一下后,紧锣密鼓地抽送起来。粗壮的男根撑开甬道,插得深,撞得又重,关雎期初有些不适,脚尖都绷得极紧,纠结了许久,才忍不住开口,带着一丝别扭地央求。“不……不要这么重……唔……”微喘的气息断断续续,透着一股柔弱,非但引不起男人的重视,反添了一把火。岑息抬了把她的腰,让粗长一点不露地埋入xiaoxue中,只余乌黑的耻毛相贴,铃口抵着幽深之处的软rou,腰臀摆胯地研磨起来。关雎难耐地用脚蹬着床榻,却逃脱不开胯间的桎梏。沉猛有力的抵弄,将身体的震撼清晰得反映出来,明明不同于上次的迷乱,但依旧让她觉得头脑昏沉,仿若一叶扁舟,沉浮于欲海之上。岑息磨弄良久,直惹得自己也yuhuo焚身,才抽出些许。这一进一出间,便再停不了,憋得发紫的欲茎埋在水光四溢的花瓣间,时长时短,捣出啪叽啪叽的水声。关雎咬唇闷哼,身体在暗色的床褥上晃动,白皙光滑,如同浸在水中的奶豆腐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把,又怕太用力给捏碎了。急剧攀升的快感,不容人拒绝得想要爆发开来,关雎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指尖,阻挡着几欲奔溃的叫声。岑息却固执地想要听她在自己身下失控的样子,将她柔软的手腕扣到头顶,躬着精瘦的腰,窄臀一下一下向前顶着,让充血怒张的roubang强势得劈开粉红的花xue,褐色的卵囊啪啪地拍击在水淋淋的阴户上,又沉又重。随着捣出越来越多的蜜液,浓密的毛发黏在一起,不分彼此,激烈的动作不时有水液溅射,弄得入口处无一处干涸。“嗯嗯……嗯……”双腿被架在两侧,手臂被压着,关雎感觉自己真成了砧板上的鱼rou,任其宰割。积攒的快意仿佛也一同被压制住,除了张口呻吟,别无发泄的方法。汗湿的头发随着头颅无意识的几下摇动四处散落,覆在晕红的面颊上,穿过芳香柔软的粉唇,关雎下意识咬住,借以缓冲滑出喉咙的呻吟。岑息见状,律动的速度缓了缓,只浅浅抽动着,待她略一松口,伸手拨开她唇间散乱的头发,听到婉转的低吟,腹下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叫嚣起来,几乎是一瞬间开始狂猛的进攻。同时将指尖伸入她口中,堪堪抵着她舌中间,不让她再合口。断断续续的叫声,掺杂着阵阵喘息,响彻整个房间。关雎彻底丢盔弃甲,无法合拢的檀口分泌出香甜的津液,从嘴角沾染到下巴,清纯中透着yin靡,摄人心魂。岑息的呼吸粗重不已,将身下的娇躯扣得死死的,手臂的肌rou都紧紧绷起。关雎动弹不得,浑身如火灼烧,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唯有张开的胯间,感觉着深猛有力的抽送,一记接一记,恍若打入她心底。“关关……关关……呃……”沙哑低沉的嗓音,一声声叫着被自己蹂躏着的人,无比深情,欲望的攻击却是没有一丝放软的迹象。每每进到深处还要恶劣地一顶,晃着臀让胀扑扑的guitou在里面打个旋,听到佳人不堪承受而发出的尖叫,才满足地弓腰撤退,凸着经脉的粗大roubang从细小的甬道里缓慢熨烫而出,待卡到只剩一个头时,又一下顶了回去。循环如是,弄得关雎高潮连连,身下的床褥湿了一片。关雎感觉两腿酸软,若不是岑息用手抓着,立都立不起来。神思恍惚间,也不知这场激情持续了多久,想到上次的情况,关雎慢慢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到现在还未发泄,越战越勇的架势,让她暗暗有些心惊。“啊……啊嗯……唔……”关雎摇了摇头,吐不出来一个字,只能蹬了蹬腿,脚尖勾到岑息的后腰处,又蹭又捣,想让他停一下。岑息只觉腰椎一麻,倒吸了口气,继而腰肢迅猛地前后摆动,昏暗的房中霎时让“啪啪啪”地rou体拍打声盈满。关雎水眸圆瞠,一口气险些上不来,在接二连三的猛力抽插下,又一次攀到了顶峰。春潮在体内决堤而出,冲刷着痉挛的过道,一股接一股淌到了床褥上,将原本湿漉漉的一团晕得更开。随之而来的,便是男人终于倾泻出来的灼热jingye,像一小股激流,在她深处喷射着,逐渐溢满整个甬道,随着那根粗长的roubang抽出,缓缓流了出来,在晶莹的蜜液上盖了一层。关雎头一歪,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双腿还卡在岑息的腰侧,有些可怜兮兮地发着抖。岑息呼了几口气,就急吼吼地亲了过去,舌头野蛮又色情地到处勾弄,舔吮着她的唇瓣和下巴,发出啧啧的声音。关雎琼鼻急速翕张着,不断给自己汲取着呼吸,每次想要偏头闪躲,都被他掐着下颚转回去,浓烈的男性气息,毫无断续地紧缠着她,胸前一只大手,更是嚣张不已,直揉得她气息都稳不下来。“唔……不要……”关雎感觉到他的手向下游移,急忙伸手推着他的脸,另一面则去拉他不规矩的狼爪。岑息像是没感觉到她的阻拦一样,径自吻得热情,像猛兽嗅到了鲜美的猎物,贴着她白嫩的肌肤又嗅又吮。双手亦不停歇,从头到脚揉弄了一遍后,将她翻到一边,十指扣着她的指尖,缓缓往上滑,经过修长的手臂,细小的肩头,再然后是曲线妖娆的脊背,最后停在两瓣圆嘟嘟的翘臀上,揉了两把还不够,坏心眼地握着自己再度充斥起来的阳刚,在软乎乎的臀rou上戳了戳。硬挺的roubang顶端,将臀rou压出一个窝,乌紫和白皙的色泽对比,清晰得让人觉得羞耻。关雎虽看不到,却异常敏感,有些羞愤地抓着枕头往起爬。岑息只是轻轻压了一下她的后腰,她顿时一阵酸软地塌了下去,紧接着一双手握着她的腰肢,将她下半身提了上去,那个让她心颤不已的东西立马贴到了xue口,虎视眈眈地往里挤着。关雎颤了一下,往前爬了一步,下一刻就被岑息用力一拉,已经胀到极佳状态的男根,又一次埋进了水xue,停顿了一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啊……啊啊啊……嗯嗯……”粗硕的roubang在已经红肿的xue道内来回摩擦着,感觉比之前还强烈。关雎拽着枕头一角,将其揉成一团犹压不住乱窜的酥麻快感,便放在齿间轻咬着,连绵不绝的吟叫亦变得沉闷。岑息找准她的敏感点,扣着两瓣雪臀凶狠地往前一顶,将她咽下去的娇吟撞了出来。健硕的臀胯紧贴在她后面,一下下起伏摇晃,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关雎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激情如此冗长,那粗长的热铁强壮有力地在花xue中肆虐,仿佛怎么都不会疲倦,愈深入愈炙热。健硕的腰肌不时贴向她的臀瓣,层出不穷的汗水将两人的身体都打湿了,贴在一起像滚起的沸水,热得发烫。岑息垂眼就能看到趴在自己面前翘起臀部承欢的娇躯,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有些粗鲁地揉着她软软的臀,继而滑向她垂坠的酥胸,一手掌握一个,大力又不失温柔地揉捏着。健臀紧紧跟着她,她支撑不住往前爬的时候,他便跟着顶上去,半晌下来,两人往床头移了一大截,身下的床单蹬得皱巴巴的,满是激情的痕迹。关雎整个抵在床头边,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半塌着身子承受着身后接连不断的抽送,觉得自己是着了魔才会开这个头。岑息所有的思绪似乎都跑到了下半身,眼见她没了力气,反而更加不知收敛,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健臀抵着她用力地起伏,床榻发出咚咚的闷响。“啊……啊啊啊!”关雎揪紧身下的被单,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震颤,xue口一收,将还在运送的欲望紧紧夹裹住。岑息闭目深吸了口气,不管不顾地冲开阻碍,径自大力地抽插着。rou体的拍打声,和捣弄出的水声混在一起,将激情推上最后一波高潮。关雎如同被晾在沙滩上的一尾鱼,痉挛着抽动了一下,浑身的骨头都软了,一下瘫在床褥上。岑息低吼一声,将积攒的热液再度灌入她的花壶,蓦然放松,健硕的身体全压在她身上。“唔……”关雎被压得难受,哼了一声,动了动肩膀。岑息吻了吻她湿漉漉的额头,翻身躺到一侧,长臂一伸顺势将她揽到了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湿滑的肌肤,安抚着她高潮后的轻颤。这一夜,岑息像是疯了一样,缠着关雎不住索要。不顾她无声抗议,无视她已经红肿的下体,好像怕天一亮她就消失了似的,将积攒了两年的欲望尽数发泄。直到天色微明,朦胧床帐后相叠的躯体才安静下来,但依旧缠在一起,密不可分。关雎累到头重脚轻,岑息接下来做什么说什么,已经分辨不清楚了,眼一闭彻底陷入虚幻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