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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汉!要什么胸要什么屁股……不对他有屁股的!人人都有屁股!啊啊啊不是不是。唐非抓狂:我才不是小胳膊小腿儿小身板!我有肌rou的!卓文静憋着笑:“嗯嗯,肌rou。关注点是这个吗?我说我会变心啊。”唐非生气的抱着手臂不看她,被卓文静戳不倒翁一样戳了几下烦了,瞪着她:你才不会!你最喜欢我……他们都配不上你!“你就能了啊。”唐非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卓文静无语,说真的,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自恋啊?唐非皱眉:我认真的,你别和时大人走太近。“嗯。”卓文静微笑,“知道了,时大人的好朋友,我不会伤害她的。”唐非撇了下嘴,低着头不看卓文静:我才不是那个意思……你要对我一心一意,不能随随便便调戏别人。卓文静低声问:“哦,那可以随随便便调戏你吗?”唐非被她热气哈到的那只耳朵红了,半晌过后,才捏着手指头一边玩一边轻轻的点了下头。卓文静头皮一麻,不知为何竟有种被反撩到的诡异感觉。她捏了捏耳朵,远远地瞧见了那一片光秃秃的梅林,说了声:“快到了。”时彦端坐于车内,他看似冷静,手心里却净是汗水,他在紧张,在害怕,这样的情绪随着离药庐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不平静。当马车慢悠悠的停下来,听到武明熟悉的声音的那一刻,他动身打算下车,才发觉自己的双腿竟然也有些发软。冷静点,最差也不过如此了。他这样告诉自己,反复平静情绪,深呼吸,才稍稍好转。看到武明时彦很明显的愣了一下,武明脸上被打出来的伤还没好,他一对上时彦的眼睛就立刻避开,时彦意识没反应过来,也来不及去思考武明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因为他看到了邓九如。邓九如年纪已经很大了,须发皆白,然而精神矍铄,身体硬朗,气色甚至比很多年轻人还要好,模样完全不像一个已经六十七岁的老人。邓九如站在院中等武明介绍:“这是我师兄,邓九如。”而时彦也行了晚辈礼,才一脸看不出喜怒的表情说道,“你跟我来,其他人在这儿等。”没人敢不听邓九如的话。时彦下意识的看向卓文静,卓文静安抚一笑,点了点头,时彦心中稍安,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跟着邓九如进去。时彦过了很久才出来,他眼睛虽然是红的,表情比起之前却轻松了许多。卓文静等不及问道:“怎么样?”时彦望着她和唐非,脸上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明眸善睐,红唇皓齿,笑容绽放的瞬间冰雪消融,千万道清澈的阳光从天而降,在这一片明媚的背景中仿佛有千万朵色彩缤纷的花朵竞相绽放。卓文静:“……”从来不笑性情严肃高冷又长的好看的人一旦笑起来杀伤力简直巨大。如果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定是一场灾难。时彦的病邓九如可以治,但他得每三天都来药庐一次,而且每日早晚服药,武明先前给他开的药也必须停下,着听起来没有什么难的,可想药瞒过时相的眼睛就不那么容易了。所以时彦过几天会再次做出腹痛的假象,武明去时府为他看病的同时会告诉时相给时彦换一副药,时相最怕的就是时彦的事情暴露,而且他认为武明无论情愿不情愿都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根本不会怀疑武明会耍什么花样,因此即使药方变了他也不会冒险找别的大夫却确认。而邓九如给时彦开的药在京兆府煎就行了,有京兆府作掩护,卓文静和唐非帮忙,时彦三天来药庐一次也不会被时相发现。当然了,卓文静全程很配合假装没发现时彦“在家里煎药不方便”“病情好转之前不想让家里担心”等等这些说辞的漏洞,反正时彦提什么要求她都爽快的应承下来。时彦的笑容昙花一现,然而他心情变好了是真的,回程也不像来的时候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在卓文静和唐非“聊天”的时候也会旁听,偶尔插上一句。一行人气氛和谐,其乐融融,直到他们听到一个女人的呼救声。呼救声是从路边的树林里传出来的,卓文静带着两个没有战斗力的人员,不敢撇下他们单独过去查看情况,摸出身上的“戒尺”说道:“你们下车,跟我一块过去。”虽然前面也会有危险,不过带在身边她才方便保护他们,离的远了,真出点什么事她跑的再快恐怕也赶不及。唐非捡了跟棍子,把马鞭给时彦,两个人跟在卓文静身后循着声音往树林里走去。走了没多远,看到一棵大树上有个女人,树下围着五个佩带着兵器一身粗布短打的男人,其中一个拿着弓用箭射她,她死死地抱着树干,一边躲避飞来的箭,一边大声呼救。好在她爬的够高,箭飞上去就没了力量,她躲避起来并不难。树下其中一个男人不耐烦的说道:“把树砍了!再让她叫下去保不齐引人过来。”卓文静做了个隐蔽的手势,唐非和时彦会意的分别躲了起来,卓文静从荷包里摸出一个铜板,对准唯一有弓箭的男人用力发射出去,男人“啊”的一声痛呼,松开了被打中手背的那只手,弓立刻从他手里落了下去。五个人拿着兵器戒备的往这边看来,卓文静握着戒尺,还没说话呢,那五个人面色忽然变了,一人急声说道:“是那个女人,快撤!”五个人压根没有任何犹豫,呼啦啦的迅速往另外一个方向狂奔着跑掉了。卓文静:“……”第80章卓文静没去追,她对树上的女人喊道:“姑娘,已经没事了,你下来吧。”那女人应了一声,身手灵活的顺着树干下来,时彦和唐非从藏身之处走出来,看到女人从树上下来的样子都很吃惊。女人转过身来,看到三个人惊诧的神色,解释道:“我幼时调皮,爬树的本事还是那时候练出来的,也幸好他们不知道我有这一招,不然我现在就是死人一个了。”卓文静的关注点并不在这女人怎么学会的爬树上,她迟疑的说道:“小月楼?”“小月楼”刚刚遭遇那样的经历,又被人道破身份,仍然一点慌乱的神色都没有,意外道:“姑娘认得我?”卓文静来回打量着她,质问:“你是谁?小月楼早在三年前就死了,香兰坊的杜云娘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