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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采了他这么多。」碧怜怜媚眼如丝地望着昏昏沉睡的男儿,除了无比的满足,目光中竟然还有一丝疼惜之色。「对哟,这样的宝贝,是该好好养着,日后方能慢慢受用。」小钩子道,挪身近前,用一方软巾为她拭汗,眼睛却连连瞟向满面汗水的男儿。「没错,对我来说,这心肝真真是个无双之宝。」碧怜怜道。「不过……界中正在找他,若是落到魔君手里……」小钩子望望主子,欲言又止。「原本难说,可是从现在起,谁都永远找不到他了。」碧怜怜微微一笑。「娘娘打算……」小钩子试探地问。「我要让这宝贝从此离不得我。」碧怜怜道:「你去把销魂匣拿来。」小钩子赶忙下床,走去梳妆台把那只墨色匣子取了过来,念颂禁咒打开盖子,递到主子跟前。碧怜怜兰指轻拈,从中取出一颗黄豆般大小的碧绿色丸子来,接着捉扶起男儿已经完全软绵的roubang,弯下身,把碧绿丸子放在舌面之上,对准guitou送了过去,舌尖拱动将碧绿丸子一点一点地顶入龟眼当中。小玄迷迷糊糊地睁眼,呆呆地望着底下。碧怜怜抬眼,朝他露出个诡异的微笑,终于将碧绿丸子塞进了龟眼。小玄突地打了个莫名冷颤,想要动弹,然却手足皆软。碧怜怜直起身子,轻声笑道:「宝贝,你永远都是我的啦。」小钩子疑或地瞧了瞧她与小玄,问道:「娘娘,那丸儿是啥啊?」「阴阳锁。」碧怜怜得色一笑。「阴阳锁?」小钩子茫然道。碧怜怜道:「此乃上古秘蛊,只能由女子炼制,中藏阴阳蜱,用五毒津涎同炼制者的阴精喂养,再以秘法熬炼,最后再种下一十九道阴阳锁魂咒。」听起来这蛊好像很难炼制哩,不知有可功用?」小钩子问道。「当然不易。」碧怜怜笑道:「成蛊之后,只要将此蛊种入男子体内,那男子从此便会对那个以阴精养蛊的女人神魂颠倒慕恋万分,会日夜渴盼与那女子云雨相欢,纵然相距天涯,也会千里迢迢地赶来相会。」「这等神异?如此便无需担心这绝世之宝会逃走了。」小钩子惊奇地瞧向小玄,见他正木然地望着碧怜怜。碧怜怜接道:「有了此蛊,待我再施几次蜮魇引,便能彻底控制他的心智,莫说逃走,到时就是拿棍子赶他抽他,他都绝不肯走的。」小钩子想了想问:「倘若他给别人捉去,又关了起来,无法见到炼蛊者,那会怎样?」碧怜怜道:「那时候,种在他体的蛊就会发作,起初只会让他食不知味焦灼无名,过些时候就会使他日夜纵欲但却始终无法缓解,待到最后阶段,若是他还无法与炼蛊者交欢并得到炼蛊者的阴精,深藏在他体内的阴阳蜱就会破壳而出噬光他的内脏吸干他的血液,让他痛苦万分直至毙命。」小钩子不觉打了寒颤,正要说话,忽听有人唤道:「娘。」碧怜怜微微一愕,望着门口诧道:「你怎到这来了?」迷糊中的小玄微一激灵,神智清醒了丁点。「听闻元老会要娘参与攻打巨竹谷,我来助娘一臂之力。」那人道。小玄只觉这声音甚是熟悉,但脑瓜里如灌了浆糊般浑沌不清,他吃力地思索着,心头猛然一跳:「五jiejie!」第九回反戈一击碧怜怜拉好身上的纱子,取过丢在床角的抹胸系上,道:「少主已回七绝岭,你怎不待他身边?」「我不去七绝岭。」来者果然是碧绮绮,她一屁股坐入椅中,满脸疲惫之色。「为何不去?少主伤势日重,正需有人服侍。」碧怜怜瞪眼道,穿上裤子跨下牙床。小钩子忙施术封截了小玄身上几处经脉,也跳下床,去衣橱取了件袍子为碧怜怜披上。「自然有人服侍他。」碧绮绮面无表情道:「那狐狸精不是形影不离地守在他旁边么。」「胡闹!」碧怜怜生气道:「你立刻给我回七绝岭去!」「我不回去,我要跟娘在一起!」碧绮绮倔强地把头一偏。小玄经脉被封截,连头都转动不得,虽然看不见来者容貌,但已从声音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心中震诧:「定是五jiejie来了……那妖妇竟然是她娘亲……难怪长得那么像……」「糊涂!这时候你就更应该守在他身旁,你跑到这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小贱人!」碧怜怜厉声斥道。「我不!」碧绮绮声音一颤,蓦地哽咽起来:「我这两年里四处奔波,不惜得罪诸方,上天入地为他寻药,千辛万苦才配齐了鲍长老需要的所有材料,他却毫不放在心上,不但不知体恤,反倒终日为那狐狸精神魂颠倒,他还……他还……」碧怜怜安慰道:「你这两年来如何为他寻药,界中诸尊诸老皆瞧在眼里,这功夫没有白费。」「娘知晓么?上次到迷林围捕玄狐,我被玄狐挟持,那厮不但……不但全然置我不顾,竟还对我……对我痛下杀手……」碧绮绮一阵气苦,泪水滚滚而下。碧怜怜沉着脸道:「这个我已听申长老说了。」「从前他……他不是这样的,自从遇见了那狐狸精,他就完全变了!」碧绮绮哭道。床上的小玄听得渐渐清醒,回想从前诸事,这才明白了些许来龙去脉。碧怜怜森然道:「你莫揪心,那小贱人为娘迟早会收拾的。」「我再也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同这样的人做夫妻还有什么意思?」碧绮绮咬牙道。「绮绮。」碧怜怜柔声道:「娘知道的,他伤病已久,已经形同废人,这些年来委屈你了。」碧绮绮怒道:「形同废人还好,那厮简直就是个变态,也只有那狐狸精才忍受得了他!」碧怜怜道:「这点你就不如那小贱人了,眼下是最最紧要的关头,无论如何你都忍忍才是。」碧绮绮道:「娘,你不晓得那厮……」谁知话没说完便给碧怜怜厉声打断:「你怎这般不识大局!那厮无情无义不假,但他毕竟还是吾界之尊!」「我……」碧绮绮垂头,委屈万分。碧怜怜怒目视她,隔了良久,脸色方才渐渐缓和下来,压低道:「那厮重伤难愈,近又遭白眉玄鼠重创,可谓将熄之烛。你身为妃后,有娘的支持,元老会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