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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可贸然去碰!」「这么厉害?」小玄咂舌。「还有哪儿不好么?」水若盯着他担心地问。小玄感觉了一下,应道:「没有,只是适才好像有道电火从手传入,心跳都停了一下。」「你活该呀!老是迷迷糊糊的。」水若娇嗔。小玄道:「这七焰……什么鉴到底是何来历?」水若凝思片刻方道:「数千年前,天地间曾有一场大战,天帝召集八方神只上千神圣围剿魔神刑天氏。刑天氏的党羽中有一魔姬,名唤黄姖,极是善战,居传天神中几无一合之将,且拥怀数般异宝,其中一样,便是七焰玄虹鉴,当日之战,那黄姖用它伤亡无数神圣,惊动诸天神佛。」小玄听得桥舌不下,急问道:「后来呢?」水若道:「后来西王母亲祭聚仙旗,在五帝夫人、云华夫人、白素玉女、紫虚玄君王华存夫人数十仙圣的合剿下,那黄姖终于丧在九天玄女手中,但她那七焰玄虹鉴却是从此下落不明。」小玄遥想当日大战盛况,不禁心驰神迷,搓手道:「区区一个魔女,居然这等厉害,竟能与天界诸神诸圣抗衡。」「你可莫小瞧这些邪魔外道哩,不说从前的蚩尤、刑天氏与如今的太至、渊乙,后来又冒出了个玄玄子,据说更令天界头痛哩。」水若道。小玄听见「玄玄子」三字,心中倏地莫名悸动,忙道:「你也知道那玄玄子么?」水若道:「怎会不知,那玄玄子可是近千年来最玄异的散仙,为人亦正亦邪,做过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名动寰宇,只是师父不喜欢有人说起他,所以在山上时,大家都绝口不提有关他的任何事情。」小玄已听李梦裳说过些许,迷惑道:「师父为什么不喜欢有人提起那玄玄子呢?」「这个我就不清楚啦,也许……」水若突然把话刹住:「嗳,不说这个了。」小玄一阵出神,不知思飘何处。水若道:「你说太碧上边怎会有这巨巢呢?」游目四顾,陡又指着一处叫了起来:「快瞧那边,那两个东西是啥?」第二回 鸾巢倒凤小玄望去,见巨巢的一个角落里躺卧着两只椭圆物事,通体青碧,周遭堆围着青草翠叶,如非水若眼尖,还真难以发现。两人走去,近前再看,小玄道:「好像是两只蛋哩……只是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忽同水若齐声叫出:「我晓得了!」「这个巢就是那头巨鸾的窝!」水若道。「而这两只蛋,一定就是那头大鸟所产!」小玄道。水若接道:「那头巨鸾千百年来经受宝镜的照耀沐浴,所以生出了七彩焰芒,变得神异非凡。」小玄点头:「因此它不能容忍有人染指宝镜发出的彩虹,因此适才死追着我不放。」两人对视一眼,忽地冷汗涔涔,水若吸气道:「因为它已经死了,所以我们才能平安无事地登上太碧。」「侥倖!侥倖!」小玄抹汗道。两人皆在庆幸,水若忽然叫道:「哎哟,可这两蛋儿怎么办?还没有孵出来就没有mama了!」「它们不会没有爸爸吧?」小玄东张西望,面现紧张之色。水若道:「我曾听二师姐说过鸾的天性,它们性近鸳鸯,雌雄最是缠绵缱恋,成年后无不成双成对,但亦因为如此,嫉妒心极重,雄鸾往往会敌视甚至杀死自己的子女,所以雌鸾一旦怀孕,就会立刻赶走雄鸾以防不测。」小玄一听,这才放下心来,摇头道:「天下竟有这样的爹娘?那这两个小家伙可就糟糕了,老爹不在,娘亲又没了,如何孵得出来?可怜可怜!」水若凝视两只巨蛋,半晌无语,眼珠子突地一转,满脸兴奋道:「不如我们将它们带回去,然后再想办法把它们孵出来!」小玄略一思忖,眨眨眼道:「好啊,我们就做它们的爸爸mama吧。」水若十分雀跃,用力点了下头,应道:「嗯!」却见男儿一脸坏笑,猛然醒悟自己上了此人的当,叫他白白吃了豆腐,蓦地桃生双腮,只羞得咬牙切齿大发娇嗔:「你……坏蛋!」小玄凑前盯着她,笑嘻嘻道:「这可是你自个答应的,将来不许反悔哦。」「想得美你!」水若大声道。小玄见她娇羞满面百媚横生,心中倏荡,猛又扑将过去,一把抱住,热吻雨下。「放开我!」女孩佯恼。小玄俯唇其耳,柔柔低语:「我们也学它们的爸爸mama好不好?」水若一怔,道:「什么?」「我们不单要收养它们的宝贝,还要有自己的……」水若耳心发麻,一时没反应过来,迷糊道:「自己的什么?」「我们自己的宝贝。」小玄喷吐着guntang气息说。水若心中一悸,身子陡又酥麻起来。「我听镇上的罗婶说,刚才那样就会有小孩的。」小玄边说边摸,两只魔爪再度在女孩身上乱窜乱探。罗婶是千翠山脚小镇上一个杂货铺老板,那天为了哄小玄买她新进的春宫,于是大灌迷汤。「罗婶怎么会跟他说这个?」水若昏昏沉沉,脑子有如灌满了浆糊,已经想不了任何东西。「罗婶说,只要照着那本书上一页一页的做,便能生下小孩子,可惜你不由分说就把它撕了……」小玄吻吮着她的滑嫩雪颈,一只手悄悄探到下边,溜入了娇嫩花底。「原来那……那坏书是她给你的!」水若恍然大悟,浑身发烫,娇躯却似给抽光了骨头,软软尽由男儿摆布。「不过,那册书里的内容我还记得,往后我们照着一样一样慢慢……」小玄话未说完,已见玉人站立不住,倏地往下就溜,赶紧一臂勾住,将她放靠在巨巢边上。水若面如霞蒸,生怕爱郎继续说那不堪话儿,忙用双臂环住其颈,仰起樱唇诱他来亲。小玄乜见,忙俯热唇去接,忽感塞入花底的手一滑,几根在嫩蛤内嬉耍的指头尽数湿润,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杵杀上。怎么又来了?水若心儿慌慌,却恋先前滋味,半推半就便依了爱郎。两人俱是青春年少,彼此情投意合,滋味新尝,自是你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