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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七)三个臭皮匠

钰慧家的搬迁一共忙了四天,除了高雄老宅还剩下一堆不要用的东西留着,总算大致上移迁妥当了。

第四天上午,钰宪再到高雄去载运最后的家俱,阿宾留下帮钰慧整理新房间。中午钰慧家依照习俗要入厝拜拜,晚上宴请亲朋好友,所以大家都在忙着。

其实钰慧在这两天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再没有什么好做的,阿宾只是找机会和她在一起。阿宾和钰慧明天都得要回台北,钰慧她们科要去毕业旅行,阿宾班上的毕业旅行则排在寒假,所以俩人还是必须短暂分离。

钰慧趁着换新房,跟爸爸要了一部电脑,这两天刚装好,一早俩人到果园去散步了一圈回来,正好躲在房里玩电脑游戏。

新屋总共有两层楼,因为建地很宽阔,一楼有大小两客厅,厨房餐厅,还有一间大房间摆着桌球撞球两用的台子,另一间小和室是打麻将用的,大家的卧房都排在二楼,钰慧的房间在最里面,小套房附卫浴,还有着一个小小的后阳台,向外眺望,一片青葱翠绿,view相当漂亮。

阿宾和钰慧坐在电脑桌前,钰慧慵懒地赖在他怀里,俩人玩着俄罗斯双打。钰慧意兴阑珊,不停的死关,阿宾停下手来,将她拥抱着,她将脸藏在阿宾心口,将指甲伸进衣缝中抠他的膛。

阿宾低头看着心爱的女友,用手掌摩着她的脸颊,钰慧笑了笑,闭上眼睛。

“要不要喝仙草蜜?”阿宾轻声问她,桌旁摆着两碗仙草蜜,凉冰冰的还在沁结水珠。

钰慧摇摇头。

“我喂你。”阿宾说。

阿宾端起其中一碗,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嘟着嘴,往钰慧唇上凑。钰慧假意的轻轻挣扎,嘤咛一声,就接上了阿宾的嘴,阿宾一点一滴的度给她,甜甜的蜜汁,带着清凉的颗粒,钰慧慢慢的吸咽下去。俩人就这样的相互吐哺着,没多久便喝完了一碗。

阿宾将碗放回桌上,钰慧摇了摇他的肩,表示还要,阿宾便要去端另外一碗,钰慧却“嗯”的扭捏起来,仰脸噘着嘴,阿宾才知道,原来她是在索吻。

阿宾仍然用手掌摩着她的脸,望着她红嫣的面颊,细致的肌肤,钰慧等了半晌,睁眼却看见阿宾正盯着自己瞧,心中一醉,手臂攀过他的脖子,移樽就教,自己将他搂下来亲在嘴上。

钰慧自动的吐出小舌头,让阿宾轻轻的吮着,阿宾用嘴唇缓缓的套舔着那柔软的尖端,钰慧腰枝放松,全身都依偎给阿宾抱住,阿宾左手撑搂着她的上半身,右手在她腰腹间索,钰慧边承着吻,边也用小手在阿宾膛抚弄。

阿宾的吻逐渐从温柔转为热情,他开始用力的吸食钰慧的舌尖,还轻咬它,钰慧吃痛缩回去了,他便反客为主,改由他伸舌侵入到钰慧的嘴里,钰慧的香舌推他不走,只好屈服的和他委蛇起来,两舌你来我往,津交融,嘴儿密不透风,彷佛四片嘴唇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

钰慧像头小猫咪一样,在他怀里轻轻的喵呜撒娇着,阿宾的手向上移动,到他一只手掌都握不完的球上。钰慧不退反进,挺高脯,迎候情郎的亲抚,阿宾爱怜的推揉捏拿着,钰慧眯眼松眉,满脸陶醉的神情。

阿宾了一阵,轻轻解开她上衣前的钮扣,钰慧诈作不知,任由他去胡来,他将手伸进衣内,挪开内衣,结实的按捺在软绵绵的房上。钰慧还来不及吐出一口大气,阿宾便将四指住房,拇指在头上飞快的捻拨,钰慧忍不住机伶伶的连串冷颤,“噢”出声来,但是她和阿宾还在腻着亲吻,那声音只是沉郁回荡在俩人嘴中。

阿宾熟练的将钰慧左边的衣襟拉开,露出颤巍巍的峰,他抬起头,痴贪地望着那白皙的圆球,钰慧伸手托起房的下缘,又挺了挺,阿宾识趣的将她搂高,一头栽进她怀中,对着房亲吻起来。

阿宾故意先不理会那已经硬化了的小头,只在晕边边上舐着,钰慧摇动身体,设法想把那小豆子塞进他的嘴中,阿宾左闪右躲,偶而用舌头去轻触它一下,钰慧心更慌了,只好开口求饶:“宾,吃我。”

阿宾这才像青蛙一样张嘴将头捕食进去,细细的吮着,轻轻的啮着,钰慧“哦”的浮起微笑,又将阿宾的头抱住,弯下脖子,也在阿宾的耳朵上舔起来。

俩人尽力的疼爱取悦对方,阿宾更将钰慧的钮扣又多解开二只,拨开衣服,让她的右也一并裸现,他抬起头,靠着身体拥抱的力量将她的一双美挤在一起,张开拇指和食指,一边一个,同时搔捻起钰慧的两颗头。

钰慧又是“咯咯”娇笑,又是“嗯哼”的叹息,阿宾亵玩了一阵,也说:“meimei,吃我。”

钰慧却把头一偏,说:“不要。”

阿宾手上用力,快快的晃着,说:“拜托啦……”

钰慧还是装腔做势的左顾右盼,不去理他,阿宾就用手在她腰间乱钻起来,钰慧突然被她搔痒,忍不住哈哈大笑,扭动身体躲避,可是阿宾抱得紧,她只好拧落到椅子外,伏在阿宾腿边抗拒娇喘。

阿宾将裤带与拉炼解开,拖出半软半硬的**巴,钰慧骂了声“死相”,又在**巴上轻打着说“讨厌”,却还是伸掌握好那棍,一上一下的慢捋起来。

阿宾的老二在钰慧的手里很快的暴涨变大,头也充血成火亮的红蘑菇,钰慧皱起秀眉,扳过杆子让头触在唇上,先是点头啜吻着,然后伸出一小截舌头,在马眼背后的分瓣处沿着索溽舐,一直向下舔到处,然后再舔回来,更用舌尖侧边抵实着头的菱角凹缝,绕着头滑了一圈,最后才将整颗头满满的含进小嘴中,一啧一啧的吸吮不已。

钰慧边吸着他,边抬眼看着阿宾的反应,阿宾乐得半垂眼睑,呆呆的望着她,看起来很受用的样子,钰慧回下头来,专心的替他吞吐着,同时用手指捏着**巴杆子,上下地一起套动,阿宾蠢血沸腾,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这一棍上,“啊……啊……”的轻喊着。

钰慧罕少听到阿宾在亲热中发出声音,不禁觉得很有成就感,虽然阿宾强壮的特徵将她小嘴顶得相当辛苦,她还是很认真的含套着,并且没忘记不停地用舌头挑在阿宾敏感的马眼上。

阿宾的肌不自主地阵阵紧收,钰慧的手越动越快,让他的兴奋快速的累积,眼看就要爆发出来……

“钰慧!电话!”大嫂从楼梯那边喊。

“哦,”钰慧将阿宾吐出来,答应着:“来了……”

阿宾正在紧要关头,不肯让钰慧走,钰慧瞪了她一眼,指了指门外,赶快整理好衣衫,同时将阿宾硬得像石头的男塞回裤子里,开门走出去,大嫂已经走来到门口,钰慧忙说了声“谢谢嫂嫂”,接过无线话筒,按下通话钮。

“喂,……我是,……啊!……真的?……好……好……嗯……对……对……”钰慧一边应答着,一边向楼梯走去。

“好……好……我就来……你们等我……别乱跑……”钰慧轻快的奔下楼梯,只听她还说着:“十五分钟……ok?”

阿宾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这时候被放鸽子,当场哭笑不得,房门没关,大嫂在门外向他耸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她看阿宾愁眉苦脸,便走进来,坐到钰慧刚刚的位置上,问说:“坏孩子,你们刚才在作什么?”

阿宾一脸无辜,大嫂才不相信,伸手一,哈哈,硬梆梆的**巴不会说谎,阿宾只好赧笑着。

“果然没干什么好事……”大嫂嘻嘻一笑,起身就要走开。

阿宾揽着她的臂不让走,可怜的说:“嫂嫂,再多帮我。”

“小鬼,有什么好的?门还没关呢!”大嫂嘴上虽然这样说,还是解开他的裤头,把大蟒蛇抓出来,有力没力的着蛇皮。

“哦,好舒服,好嫂嫂,好jiejie。”阿宾死皮赖脸,就只是想哄得大嫂可以继续帮他套。

不过他也是真的很舒服,适才被钰慧弄的火烧眉毛,要不是电话来早就喷了,这时被大嫂拿在掌中,手枪打得过瘾,却又贪心起来。

“好jiejie,好不好帮我舔一舔。”阿宾和她商量。

“……”大嫂不说话,仅仅笑着摇头。

“求求你,好jiejie。”

“不……要!”大嫂故意眨着眼珠儿,手上没忘记套动。

“快一点啦,涨死了……”阿宾站起来,将头直送到大嫂嘴边。

“noway!”

“要啦……要啦……赶快!”

“那……除非……”大嫂笑着说:“你唤我做meimei。”

阿宾没料到她居然计较起名份来了,连口说:“好meimei,乖meimei,亲亲meimei,嫂嫂meimei……”

他一下子乱喊一通,大嫂才眯眯着眼,回脚将房门踢得再掩上一些,张开嘴儿,还吩咐说:“我帮哥哥舔,你可别乱顶哦。”

她将头吞入,晃着头吸吮起来,阿宾爽得飘飘然像要飞起来,连刚才和钰慧的缠绵美感都潮涌回来,大嫂熟练的触动他每一处要害,让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没来由却从楼下传来吵闹的人声,大嫂急忙站起来,抹着嘴说:“糟糕,老公回来了。”

她嘻嘻的丢给阿宾抱歉的表情,挺着肚子出去了,临走前,还对他伸舌作了一个可爱的鬼脸,才拉扣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阿宾真是欲哭无泪,连续两次都在紧要关头被抛弃了,硬着一棍子不晓得要怎么办,他站起来在房里走来走去,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向谁去出,难道,难道还要再自慰不成,不,他不要!他走进浴室,脱去全身衣服,狠狠的冲了一阵冷水。死钰慧,这小娘皮,待会儿回来非将她得满床乱叫不可。

他冲完了水,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反正还要等,便打开了冷气,拉来一张小被子,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空寂的房间,沁凉的冷风,柔软的床,阿宾虽然不致于睡着,那雄壮的勃起终于也萎萎地软化了。

其实也没过了多久时间,吱吱喳喳的一群女孩子声音便从楼梯那边响起,阿宾还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听到门外钰慧说:“这是我的房间。”

钰慧要带人进来?!

阿宾十万火急的将被单踢散,可是那小被子遮不了全身,只好将膛以下盖住,露出脑袋和肩膀,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房门“喀啦”便打开了,三四个女孩子本来还叽哩聒啦的谈笑,一看到床上有一个男人睡着,全都马上闭上了嘴。

“钰慧,那是你哥哥吗?”阿宾听到有人小声在问。

“不是……那是……是我……那个……那个……”钰慧支支吾吾。

其他人都圈起嘴唇,作势没“哦”出来,表示uand,钰慧羞红了脸,带头先进了房间,其他人也跟进去,阿宾眯着眼睛偷看,除了钰慧还有三个女孩子,朦胧间并不清楚面貌。

“可以吗?”有人问,显然是指阿宾在这里有没有关系。

钰慧说不打紧,并不知道阿宾在被子里面是一丝不挂。阿宾为了避免麻烦,故意打着呼。

几个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床缘,聊起天来了。言语中,阿宾知道原来她们是钰慧的高中同学,钰慧邀她们今天来吃入厝宴席,因为从高雄来,找不着地方,刚刚钰慧便是去街上领她们进来。

钰慧端来水果,招呼同学们吃着,可怜阿宾只好一旁装死人,动都不敢动。女孩子一谈上话,就如群雀一般的吵杂,吱吱喳喳的没个休。钰慧又捧出一大叠相簿,大家兴高彩烈的看着,有许多她们昔日在高中时代的留影,自然怀念不已,也有钰慧近来的相片,众人指指点点,开怀喧笑。

忽然大嫂又来到房门外喊:“小慧,电话。”

又是电话,钰慧开门接过话筒,刚听上便高兴的说:“啊,你们也到了……嗯……嗯……好……我去接你们……”

说完转头对其他人说:“她们来了,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接她们。”

众人都说好,钰慧转身搀着大嫂下楼去了。阿宾暗暗发愁,他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衣服啊!

三个女孩子继续翻着钰慧的相簿,主人不在,她们不好放肆,都只是轻声的浅笑着,看着钰慧和阿宾越来越多的合照,便相互低低的耳语,然后又笑成一堆。

翻着翻着,突然有人说:“咦?这是什么?”

“咦?对啊!这是什么?怎么摺在这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

阿宾用眼角偷瞄,看见坐在床缘话最多的那个女孩子,用手指从相簿中挑起一小块摺叠过的卫生纸,阿宾差点昏了过去,这不就是他第一次到钰慧家的晚上所留下来的那张地图?他故意摺在钰慧的相簿中打算开她一个玩笑,想不到钰慧没发现却被她同学发现了。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卫生纸摊开,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声,将卫生纸丢回相簿上,可是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那污秽的痕迹,草草地涂在白色的卫生纸上。这女生当然是认出了那是什么,另外的俩人则因为没有反应,阿宾的位置也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不知道她们究竟晓不晓得。

果然就有人问:“那……那是……什么……?”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一时口快,说:“是……男生的那个……”

说完立刻后悔,别人都不懂,她怎么可以懂。

“男生的哪个?”那人还继续问。

她静了一会儿,不得已只好低声说:“就是那个嘛……那个……”

她回身指一指阿宾的下档,其他俩人恍然大悟,讶异的又开起小组会议来,讨论钰慧的相簿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们有男朋友了吗?”突然,那话最多的女孩子问。

俩人考虑了一下,都红着脸点头承认。

“作过……那个吗?”她又小声问。

这回没有人问是哪个,大家都知道是哪个。

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摇头否认。

“你们知道那个……怎么作吗?”

“我看过录影带。”一个说。

“我看过书。”另一个说:“你呢?”

“我……我也看过……”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过什么。

“你们男朋友,有要你们作吗?”她又问。

俩个人都扭捏起来,不再搭腔。她再逼问:“被过了吗?”

“啊呀,不要问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还不死心:“你们……看过男生的那个吗?”

“唔?”那俩人瞪着眼。

“那个……”她做了一个手势:“小鸟啊……”

俩人立时否认,她说:“我也没看过……”

说着说着,她转头睥睨着阿宾,另俩人讶异的说:“你……想要作什么?”

“我打赌,”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没有穿衣服。”

“啊?”

“没有哪个男生,”她说:“睡觉会把被子盖得这样整整齐齐,他铁定是光着身体,吹了冷气怕凉才会盖成这样。”

俩人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她又说:“我们只要掀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

“他要是醒来怎么办?”有人担心。

“我们刚才吵成那样,他都还睡得像猪似的,才不会醒呢。”

三个女孩子一时都沉默的看着阿宾,阿宾还继续发出鼾声。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本来就坐在床缘,她转过身体跪起来,其他两个女孩子走近床边,顿了一下,也跟着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三个人全跪伏到阿宾的右侧,脑袋和视线都集中在阿宾的胯间,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宾上身的这一边,阿宾略略把眼睛打开多一些,看见她穿着紧身长裙,细细的蛮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翘得高高的。

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结果还是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动手起来,她将被单自阿宾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声说:“谜底揭晓……”

三人同时作出“哗”的表情,又都对望了一眼,原来如此,阿宾果然是没穿衣服,下面那黑压压的肠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背单掀搁在一旁,三人一起详细的观察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这个……东西耶。”有人首先声明。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着阿宾,阿宾尴尬死了,他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我知道哦,”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又发表意见了:“男生的这个,有时候会翘起来。”

“对,幼乔说的对,”另一人说:“录影带上面的男人,那个都会翘翘的。”

那叫幼乔的伸出指头,提心吊胆的拨动了阿宾一下,三人赶快看看阿宾的睡脸,不确定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见阿宾还打着呼。

“你们也弄弄看……”幼乔怂恿她们。

三人就你一挑我一逗的在阿宾的命子上面撩动,阿宾可不是铁打的汉子,无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来。

“呵,硬了,硬了。”

“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面对着巨灵般的棍,口呆目瞪的,上下来回不断打量。

“我知道,这叫作头。”有人说。

“对,这作囊。”另一人说。

“这个,这个,这个是包皮。”幼乔说,三人当场上起健康教育课来了。

“喂,你它。”幼乔唆使着另一人。

“我……我不敢。”她说。

“,有什么好不敢的。”幼乔说。

“那你。”那人反驳着。

“就……”

幼乔伸手过去,轻轻的扶住**巴杆子,握了握,说:“你看,不会怎样。”

“我看看……”

阿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头上滑着,不久又有另一手在囊搔托着。

“轻点,别吵醒他。”

就是轻才要命。阿宾现在不只硬,还发涨发烫,幼乔说:“你们看,它浮起好多青筋哦……”

“幼乔,”一人说:“我看电视都会这样这样耶!”

她不晓得在做什么手势,幼乔便将手掌上下套动,问:“像这样吗?”

“对,对……咦?你很熟练嘛……嗯……我……让我试试看。”

幼乔让给她,她兴致昂然的学着套了几下,再换给另一人,三人轮流将阿宾把玩着,阿宾的充血更加严重,**巴又酸又急。

幼乔又鼓动另一人说:“你要不要舔舔它?”

“啊,好脏的……”

“我看书上的图片,都有女生含男生的……”

“对,对,那个a片上面也都是这样……”说着她可能在模仿那动作,三人都一阵轻笑。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是幼乔先来,她怯怯的吻在头的一边,并且舔了一下。那俩人见幼乔肯舔了,便不再推辞,也你一嘴我一嘴的亲起**巴来,然后越来越大胆,终于有人将头含了一口,阿宾差点就叫出声音。

阿宾的杆子好像是被幼乔一直握着、套着、捋着,头则由她们三人轮流吮舔,一时莺声燕语,三条舌头绕这**巴打转,将他吃得紧张万分。

“喂,你们老实说,”幼乔突然又说:“你们一定是替男朋友舔过,对不对?”

俩人正把阿宾含得热烈,冷不防她这么一问,登时忸怩不语,幼乔洞烛其jian,骂说:“你们哪……假惺惺。”

“都是你要乱问啦,要人家怎么答。”有人埋怨:“难道你不是?”

幼乔也讪讪地笑起来。

“嘿,玩他这么久,你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幼乔的问题真多。

“你呢?你自己呢?”她们这回聪明了,反问她。

“有……有一点湿湿的。”幼乔也不隐瞒。

“我也是。”

“嗯,我也是……幼乔,你会不会想要……作一下?”

“作那个?”

“嗯……”

“有点想,”幼乔手上还不停的套着阿宾,说:“你们敢吗?”

俩人都摇头,幼乔说:“我也不敢。”

阿宾听着她们的谈话,眼睛每一眯开,就看见幼乔的屁股在一旁摇晃,心中一动,偷偷的将手移到幼乔的双膝间,她是连着长裙一起跪着的,阿宾将手伸进裙口,小心的在她的膝盖旁,试探她的反应。

幼乔像是隐隐一震,却没说什么,阿宾在她膝盖弯着,然后向上到大腿。

“嗯……”幼乔说话了,是向另外俩人:“他很大,对不对?”

“是啊,好大一。”

阿宾的手已经到屁股了,再一回转,便侵占到肥沃月弯,幼乔又震了一震。

“我们……再吃一吃……就收起来好不好?钰慧……大概快回来了。”幼乔说,牙龈都有点发酸。

俩人都说好,再低头去啜着阿宾,阿宾将手指一直在幼乔的凹缝上抹着,那里果然早就溢满水份,湿黏黏的,阿宾从内裤边挖进去,到嫩上,轻轻的扣了一下。幼乔“嗯”的一声,用头将俩人挤开,把阿宾的头吞进去,吮动起来。

“喂,你发sao啊,干嘛一个人独吞?”一人笑她。

“你难到不sao吗?”另一人说。

幼乔不理她们,和阿宾各怀鬼胎,偷偷的为彼此服务,阿宾指头越挑越快,她也越吸越用力。

“幼乔,你会弄醒他。”有人提醒。

“换我再吃一下好吗?”另一人则想分一杯羹。

议论间,钰慧的声音出现在楼梯那边,她喊她们,说又有两个同学到了。她们吓了一跳,草草的将薄被盖回,爬下床来,阿宾的指头当然就滑出幼乔的裤底。

钰慧打开门,三人都已立在门口,钰慧说人都到齐了,可是人多房间太小,不如一齐到客厅坐,她们诺诺的答应了,便都走出去,还没关上门,幼乔却说:“啊,我想上一下厕所,你们先去。”

钰慧不疑有他,领着另俩人下楼,不久就听到楼下哄起女孩子见面的欢呼声。

幼乔回身关上门,静静的再爬上床到阿宾身边,她望着他的脸,轻捏了他鼻子一下说:“还装!”

阿宾突然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床,猴急的将她的长裙拉扯到腰间,并动手要脱她内裤,幼乔低声抗议着,仍然被阿宾强力脱去,阿宾提着硬痛的**巴,他非要有一个畅快的发泄不可。

他将头抵在幼乔门外,幼乔闭上眼睛,阿宾向前一刺,幼乔的双眉不蹙反舒,很满足的样子,阿宾直到底,热烘烘甜蜜蜜的,好不舒服,他马上急急的大力抽送起来。

“嗯……”幼乔只是这样哼了一下。

阿宾伏身下去,幼乔紧抱着他,两人交颈相拥,一语不发,就是埋头苦干。幼乔腿很长,盘住阿宾的腰不放,虽然她没有叫床声,反应却特别热烈,不住的向上迎凑,每次都和阿宾碰个扎实。

阿宾一整个早上有气没处发,都倾泻在幼乔身上,大起大落,招招致命,反正俩人也没多少时间好用,便疯狂的相着,棍子不停的在小儿中进抽出。幼乔分泌普通,也不怎么喊叫,偶而“嗯”几声,其余便是死死的将阿宾环抱着,阿宾在耳边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幼乔只管点头不答话,下身愈迎愈高。

不一会儿,俩人都呼吸急促,肌僵直,幼乔率先抵达终点,吐着浓浊的“啊”声,接着阿宾也抽起来,幼乔连忙吩咐说:“拔出来……”

阿宾尊重她的意见,狂几下,跳起身来,将**巴挺到幼乔的嘴边,幼乔一口含住,这时烧烫的已经狂喷而出,尽洒入幼乔的嘴里。

幼乔将阿宾舔食乾净,阿宾懒懒的躺回床上,幼乔爬到他身边,埋怨说:“这时候至少你也该抱我一下啊。”

阿宾抱歉的将她搂住,她把脸蛋儿贴在阿宾前,幽幽的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第一次这么舒服……”

阿宾端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看着她的容貌,瓜子脸儿,明亮的眼睛,厚厚的感嘴唇,阿宾说:“你叫幼乔,对吧?”

“你呢?”

“阿宾。”

“阿宾……”幼乔沉吟着:“你真好……”

“你舒服吗?我看你都没有说什么。”阿宾说。

“说什么?”幼乔慧黠的反问:“钰慧很会叫的吗?”

阿宾可不上她的当,只是笑着吻吻她,又马上皱着眉头退却起来,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幼乔使坏的故意要来吻他,他便到处躲着。

幼乔爬起身来,说:“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内裤还我。”

阿宾拾起她的三角裤,摊开来一看,高腰的白色细薄感小内裤,幼乔一把抢过,跑进浴室去了。

当她再出来时,阿宾也进去穿好衣服,幼乔过来揽住他,他闻一闻幼乔,知道她已经漱过嘴,俩人便紧抱着深深的一吻。

“我也在台北念书,”幼乔说:“要来找我。”

阿宾自然答应,幼乔推开他,说要下楼了,他们走到房门口,幼乔提醒他将那张地图丢掉,免得又多惹话,阿宾惭愧不已,幼乔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幼乔……”阿宾说。

“别傻了,我们还不认识,不是吗?”幼乔说。

对了。

幼乔开门出去,阿宾将刚才的痕迹整理好,躺回床上,等钰慧来叫醒他。

(四十八)澎湖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学校和同学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打鸳鸯,阿宾只好笑着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钟小姐,名片上title印着“业务经理钟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钟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穿着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间里,钟小姐一边谈着公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臭未乾的学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见她那粉嫩的房,被一条半杯的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钟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钟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case要他带,其他的导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钟小姐心想这种学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么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着另一团五百人的小学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着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钟小姐随着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钟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伙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公机场,钟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t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钟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着一把细花阳伞,领着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力旺盛,钟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波波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学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后大伙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着。

钰慧、淑华和dy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慧自从知道他和dy交往怪异后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着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么了?你和文强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你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着。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呐!”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呐!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