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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准备,再加上花语意冲力过大,他整个人失去平衡地跌在地上,花语意趁势扑到他身上。这时他才看清花语意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这件是他最喜欢的,不过他希望看到的是宋小曼穿,虽然他感到失望,但是花语意根本不让他有思考的时间,用两腿之间的性感地带摩挲着他的男性象征。花语意非常了解男人,知道什么样的节奏和动作能让男人性致勃勃。「你在干什么?」铃木拓介对自己身体已有反应感到不可思议。「挑逗你。」花语意一边转动臀部,一边脱掉睡衣。「你的监护人知道吗?」「她知道,而且她说我们两个像狗。」花语意玩着自己的rutou。「什么意思?」「在地上就可以做。」花语意抬高腰,两腿之间的黑森林一览无遗。「可恶!」居然把他形容成狗,铃木拓介额角的青筋暴露。「她还说你激不起她的性欲。」花语意加油添醋。「她真的这么说?」铃木拓介本来想推开她,但他的身体不准。「我像会说谎的样子吗?」花语意像是生气又像娇嗔,「起来。」铃木拓介眯着眼睛,仿佛要杀人似的。「我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花语意几乎是用爬的离开。「到床上去。」铃木拓介感到浑身发热,却分不清是怒火?还是yuhuo所致?「是。」花语意跳上床,并摆了一个双腿交叉的姿势。「把腿张大。」铃木拓介以整只手掌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摸我……快点摸我……」花语意心神荡漾。「她还说什么?」铃木拓介的一根手指深入地去探访羊肠小径。「她说你在床上不能让女人得到快乐。」花语意故意激他。「我会让你快乐到分不清是在天堂,还是地狱!」铃木爱抚着她的真珠粒。「对……就是那里……好舒服……」花语意狂乱地摆动长发。「shuangsi你。」铃木被眼前的尤物魅惑,手指不停地在她秘处进进出出。「铃木君……你好棒……」花语意两脚像有吸盘似的缠住他的腰。「你也不赖。」铃木感觉自己已到达忍耐的界限。「让我替你脱掉衣服。」花语意一直想摸他结实的身体。「好,你来吧。」铃木拓介翻身躺在床上。将近—个月没zuoai的花语意,对性需要程度之强烈,已到了火山爆发的阶段,只有手指的抚摸,对她来说不痛不痒,越yin荡的方式,她越喜欢,她尤其怀念过去那种前后姿势的感觉。她看得出来,铃木拓介对她只是在发泄对另一个女人的怒气,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她,不过为了得到他,她会发挥所长,让他狂喜,让他爆炸。她熟练而快速地脱掉他的衬衫,拉下他裤子的拉链,一看到他内裤被高高地挺起,她体内的蜜汁不断涌出。她迫不及待褪下他最后一道防线,眼睛一亮,她看着他身体,赞叹他的体格,并崇拜他的男性象征。「请便。」受到她好色的声音感染,铃木拓介身体如同着火似的。「它好雄伟,是我所见过最大的庞然巨物。」花语意握着它上上下下。「你曾经见过很多男性武器吗?」铃木拓介感到扫兴。「都是在杂志上看到的。」花语意俯低身,想用嘴含住它。「不许吻它。」铃木拓介冷不防地用脚踢开她。「对不起,我情不自禁。」花语意卑微地跪在他腰旁。「背过身体去。」铃木拓介翻过她的身体,从背后搓揉她的双峰。「我最喜欢这种后庭花的姿势。」花语意煽情地翘高臀部。「你的胸部不输乳牛。」铃木拓介双手将她整个rufang由底部往上捏挤。「啊……」花语意适时发出醉人的呻吟。「你的胸部是假的。」铃木拓介的手突然停住。「你尽情地捏没关系。」花语意手压在他手上,带动他的手一起旋转。「捏破了我可不管。」铃木拓介仿佛想捏碎那一包盐水袋似的。「我要……我要你的那个……」花语意将臀部主动抵向他。「马上给你痛快,宝贝。」铃木拓介的男根已在她的隙缝处待命。「干我……快……干我……」花语意的女蕊灼热而湿润。铃木拓介将她的腰抬高,男性象征像是对准炮管的长程飞弹,蓄势待发。但是,他仿佛看到宋小曼以严厉的目光在谴责他,他朝脑海中的虚影龇牙咧嘴,做出不甘示弱的表情,他就是要他身下这个有张大嘴巴的女人,回去讲给宋小曼吃醋,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得是,他才不稀罕她……他是怎么了?难道为了气她,他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跟个烂女人zuoai!简直是作贱自己!他猛然一惊,不敢相信自己被宋小曼言中——像只狗。「快点进来啊!」花语意感觉到他的迟疑。「你去把衣服穿上。」铃木拓介推开浑圆的臀部。「你怎么了?」花语意喘着气问。「滚出去!」铃木拓介把自己的失态迁怒到她头上。「我被你激起的yuhuo怎么办?」花语意表情显得相当痛苦。「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该怎么解决……」铃木拓介穿回自己的衣服。第五章宋小曼站在窗前,除了无垠的黑暗之外,就剩下她在玻璃上的倒影。那是一张伤心欲绝的脸孔,和以往她认识的那个冷静自信的大女人完全不同。她忿忿地咬着下唇,花语意出去了一个小时,一想到铃木拓介正在享受那副诱人的胴体,她就恨,好恨,好恨天下乌鸦一般黑。她几乎听到她的心发出类似水晶杯破裂的碎声,她太痛苦了,她不能呼吸,但她不想哭泣,她怕冈本敬之会来敲门,她怕花语意会来示威,到时候她将怎么解释哭泣的原因呢?穿上她原来的湿衣服,她漫无目的地走出舱房。暴风雨仍然持续,船身摇摇晃晃,她无法走到甲板上,只能在长廊跺来跺去,不时碰到一两个忙碌的船员,他们只是微笑颔首,并没干涉她的行动。这个时候要她挤出—丝微笑相向是很残忍的,她决定找—个隐密的地方,好好地平复心情。她不知道自己走到船的什么位置,但看到黑暗中有一点星红的烟头,她猛然止步,正想转身,一句简短的问话「是谁?」彷如一阵冷风拂过她的背脊。她考虑了几秒钟,决定以她三寸不烂之舌臭骂这个她既想见又恨见的大男人……「你在这干什么?」宋小曼冶冷的问。「抽烟。」铃木拓介十分庆幸黑暗使她看不见他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