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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刚才我们说了产生斗拳状的原理,是肌rou遇到高温后挛缩。那么死后的尸体的肌rou,遇到高温也会挛缩,所以也会产生斗拳状。斗拳状的尸体是火灾现场尸体的征象,和生前烧死还是死后焚尸没有关系。”“是啊,”大宝说,“判断生前烧死还是死后焚尸要看呼吸道内的情况,还有血液内的碳氧血红蛋白含量。”“所以判断生前还是死后,还得看你们法医解剖啊。”林涛说。“未必。”我盯着那一堆灰烬,摇了摇头。“咋啦?”林涛弓下腰,顺着我的目光盯着灰烬,问道。我说:“首先,我觉得尸体目前的状况,从严格意义来讲不能算是斗拳状,而是蜷缩状。也就是说,在被烧成斗拳状之前,他应该已经呈现出比斗拳状姿势更加收缩的蜷缩状姿势。高温导致肌rou挛缩,不会让肢体蜷缩到关节最大功能位置。”我见技术员已经拍照固定完毕,把尸体拉动了一下,说:“你看,尸体的大腿几乎蜷缩到了胸前,火烧绝对不可能形成。”“你是说,尸体是在蜷缩的状态下被焚烧的?”林涛看了看我。我点点头,一边张罗着打开裹尸袋,一边和大宝合力把尸体抬进了袋子里。尸体很轻,倒不是因为死者孱弱,而是因为高温导致尸体内的水分丧失,尸体的重量会大打折扣。“那也不能肯定,这就是一起命案啊。”林涛托着腮,问道。我没吱声,拿起一个物证袋,把灰烬一层层地扫在一起,并装进物证袋里。“火灾现场,这些灰烬就是宝贝啊,很多物证都是从这个物证袋里发现的。”大宝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们三个人同时看到了一个东西。在我把灰烬清扫了一部分以后,露出了两条黑色的、长条的、有棱边的规则形物体。我让技术员拍照固定后,小心翼翼地把两条物体从灰烬里抽了出来。我能感觉到,这应该是金属物体,那种较轻的合金。“这是什么?”大宝瞪起了眼,“金属的呢,喂,这不会是作案工具吧?”“是啊。”林涛凑近了看,说,“作案工具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找到了?”2我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这两条金属物体,顺手把它们放进了物证袋,笑着说:“很轻,没法当作案工具。不过,我基本可以肯定这是一起杀人焚尸的案件了。”“怎么判断的?”大宝问。“这两条金属物体,大小、长短高度一致,平行地放在尸体的底下,你们说,这两条东西最有可能是什么?”我问。林涛皱起眉头想了想,说:“啊,我知道了,是行李箱的拉杆!”我微笑着点头,说:“对,是行李箱的拉杆。因为这是一个纺织品制作的行李箱,所以烧得只剩下金属质地的拉杆了。但是,这个东西告诉我们,尸体是被装在一个行李箱里运到这里,然后点火燃烧的。”“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尸体的关节都是高度蜷缩的了!”大宝兴奋地说道。我说:“对,应该是人为把尸体蜷缩起来,然后装进拉杆箱里的。不过,我觉得在这种时候,你不应该那么兴奋。”“哦,对。”大宝的情绪立即沮丧了起来,“这是命案,该有的忙活了。”“不过,也不必太沮丧。”我充满斗志,“虽然现在缺人手,但是我相信我们可以尽自己的全力,把侦查范围缩小到最小,迅速破案!”运走尸体后,我们依旧小心翼翼地把能够扫起来的灰烬全部收集,装在物证袋里。我对胡科长说:“胡科长,你带走一部分灰烬,去理化部门检测一下,看能不能检测出有什么助燃物。把一个装有尸体的行李箱烧成这种程度,我估计多半是有助燃物。”“好的,我这就去。”胡科长说,“那你们呢?”我说:“我和林涛、大宝去殡仪馆,你们留人在这里看一看现场痕迹。尸体烧成这个样子,如何判断尸源倒是个问题。现场虽然是石子路,但也有软泥路,所以希望痕迹检验部门能找到一些鞋印、车轮印什么的。”“都已经十点多了,不知道她们节目可看完了。”大宝靠在车门上,透过车窗看外面的月光。“都是你说的。”林涛说,“非要说什么中秋节回家抱老婆,你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大宝尴尬地笑了一下,车慢慢停住了。殡仪馆的解剖室外洒满了月光,没有了平时的阴森感。殡仪馆工作人员打着哈欠,把尸体从车上拖了下来,放在解剖台上,然后一边摘手套,一边伸着懒腰往值班室方向走去。我正准备打开解剖室的灯,突然感觉解剖室内仿佛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声。这解剖室里,除了那具刚刚放上解剖台的尸体以外,没有什么东西了吧?我心想。死者也不可能假死啊,都已经烧成那样了。越是有些害怕,越是摸不到灯的开关。我心里嘀咕着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应用程序,一束白光照亮了解剖室的墙壁。在我还没打开灯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从黑暗角落里的柜子里窜了出来,在解剖台上一闪,然后从一侧的窗户上消失了。我着实被吓着了,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林涛一把抱住我,说:“靠!鬼!”大宝也是被吓着了,本来要往解剖室里面器械台走的脚步停了下来,愣在原地不说话。林涛的过度反应,反而让我镇定了许多。我使劲儿掰开林涛抱紧我的胳膊,说:“喂,你能不能像个男人?胆儿那么小。”我捡起手机,靠着手机光亮,打开了解剖室的大灯。瞬间,解剖室一片大亮。也没有诈尸,解剖台上放着尸袋,尸袋高低不平,死者还安静地躺在里面。我走到解剖台旁看了看,指着台边的灰尘爪印,笑着说:“哈哈,还鬼呢,亏你还是搞痕迹的,你就不能做一个痕迹检验?看一看刚才窜出去的到底是不是一只野猫?”林涛有些尴尬,挠着头说:“大半夜的,野猫来这里做什么?又没吃的。”一个惊心的小插曲,赶走了我们的瞌睡,我们精神抖擞地开始了尸体检验。尸袋一拉开,一股焦煳味扑鼻而来,眼前呈现出那具黑色的烧焦了的尸体。“哎哟,我觉得烧焦的尸体比巨人观还恶心。”林涛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捏着鼻子说。“怎么会呢?”我感觉很诧异,“巨人观多臭啊,这烧焦的尸体,是香味儿啊。你不会是出现场太多,连孰香孰臭都分不清了吧?”林涛举手制止我说下去,紧接着干呕了一下,说:“你让我以后怎么再面对那些烧烤?”死者是个男性,因为面部完全被毁,所以没法判断年龄。死者被烧的时候,应该处于右侧卧位,因为右侧靠箱底,所以右侧的皮肤炭化程度不高。而左侧靠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