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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两天没睡觉了。”尚博看了看时间,说:“刚刚正在通话你那边忽然就挂断了,我怕出事,让阿May定位了你们的车,看到是往这个地址开就过来确认一下你们的情况……还要找医生吗?”“她有点发烧,可能是着凉也可能是炎症,先吃药看看怎么样吧。目前这种情况也不太好把她放医院,能坚持再坚持两天,等完事了就给她住院去。”“嗯……”“阿May?阿May姐怎么了?”覃小白从旁边打断他们的对话,迟钝地问着。“覃小姐也见过我太太了,她很担心你,希望能早一点查出来试图加害你的人,所以一直没有休息加班加点做事,很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我太太和我们公司的会计一起审核了所有嫌疑人也就是你的众位亲属的财务支出,一笔500万的转账居然找不到来源,做得很平。如果是通过远峰集团拿出来的钱,你也知道远峰的现金流规模,这个基本上就没有办法查实了。”“能从集团公司那边做手脚的人可以进一步缩小范围。”雷渊说。“那个收款的海外账户倒是确定的,账户所有人无法获知,但是如果付款人再cao作一次转账,阿May说她一定可以逆向追踪到。”尚博说。“就是说,要等到买凶人付事后那一半……那得先给她死一死。”雷渊低头看看靠在自己身上的覃小白,退热贴弄得她额头痒痒,顶在他肩膀蹭了蹭。“不开玩笑。”尚博说。“嘿。”雷渊干笑。“哦!阿May姐是您夫人?”覃小白听了半天不知道在听什么,忽然反应过来这个,懵懵地笑着跟尚博说:“胖胖,你们很登对哦!都好可爱,好像小白兔和熊一样,呵呵呵。”“我太太本来叫李红梅,挺好的名字,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用英文名叫阿May,还被雷子叫成‘阿妹’,平白无故给他长了零点五的辈分。”尚博笑着说。“阿妹姐。”雷渊强调了一下“姐”。“哈哈哈。”覃小白似乎被他们逗得很开心,歪在雷渊肩窝一直笑。尚博闲话聊完,看她心情不错,礼貌地建议:“是这样的,我赶着回去,能不能请覃小姐先到车里面坐一会儿?我还有点私话要跟雷子说。”“不要,我也要听!”覃小白努力抗议。“坐着去!”雷渊居然还在凶她,推着她进了尚博的车,拉上安全带把她困在座位里,拔走钥匙,“哐”一声合上了车门。覃小白伸手去开门,雷渊整个人靠在门上,用体重压制她。雷渊靠着车,尚博站在他对面,两个人就隔着车窗说悄悄话不给她听见。覃小白伸手捶了一会儿车玻璃,大概真的烧晕了半天才想起来要开窗,开不动。这辆破车的车窗车门不知道用什么装置锁死了,四处挠了好久就是打不开。“你就这么对付雇主?”尚博看着车里抓来挠去的覃小白,问雷渊。“她烧糊涂了,抽风抽一路了,别管她。”雷渊说。雷渊没搭腔,伸手递给他一只盒子,说:“我出来的时候阿辉让我带给你的,我也不知道你什么地方要用,你都七乘二十四小时跟着她了,还要这些工具干什么?”“这位大小姐很麻烦的,我怀疑她跟我说过的一半实话都没有,整天脑袋里不知道想什么,也不知道怕。你说他们为什么不能找个正常点的大小姐当杀人目标?一听有人要杀自己吓得要死乖乖听话那种。”雷渊接过盒子,瞥了一眼身后的车窗。覃小白还在敲打窗玻璃,张口冲他喊着什么,估计是在骂人。还好这车隔音相当严密,听着也就一点闷响。“你是说你拿不下她?要换人跟吗?”尚博问。“不能换,之前给阿轩装死玩得有点过,她只让我一个人跟。”雷渊笑笑。“雷子,”尚博挺严肃地叫他一声,开启了训话模式:“我给了你很大的自由度,一直没有干预你的调查,不过你用不用这么高调……这位覃小姐现在身份不同了,她是俞兆星继承人的小道消息传得满天飞,你知道你们的八卦照片已经传到网上了吗?你,在葬礼上抱着她走出去的照片。”“没顾上看,拍得帅吗?”“我知道这系列案子跟你个人有一定关系,你参与进来有私人原因,究竟到什么程度我不确定,我尽量给你善后,但是你把她拖进来就很难说了。”“线索太少,只有她这个受害人是明确的,不拖进来不行。”“不是说这个,你的履历比较特殊,在国内做这一行本来就有限制,我诚心请你来合作各方面也打了很多招呼,现在你跟她惹了很多没必要的关注度,对她来说会有危险,对你来说也会有麻烦,要是再惹出什么事……”尚博说着,忽然想到点什么,问:“雷子,你是打算走了?这一单做完就不在这了?”“这我还没想过,”雷渊挠挠头,说:“也不是我要惹,她本身就很能惹事。”“阿May担心这位覃小姐,阿May说你喜欢她。”“是吗?怎么看出来的?”“你说到她的时候笑得特别有意思,阿May告诉我的,我本来还想不到什么是‘特别有意思’,不过应该就是你现在这种神神秘秘还有点讨人厌的笑容,她们女人的直觉我不是很懂,我也不是要支持阿May的说法……就提醒你一下,最好不要把覃小白也变成‘私人原因’,事情一旦私人化,破绽就多了,不要干你会后悔的事。”尚博说。“我从不后悔。”雷渊说。覃小白在车里闹腾了一会儿又晕得快睡着了,雷渊送走尚博,抱着她上台阶摇醒她给她按密码开大门,抱进电梯放下来。一路上都没有异常,连个人影也没有,两天没动静了,反而很异常。雷渊正想着,电梯门开了,覃小白自己摸着墙走出去摇摇晃晃地居然还找对地方,来到自己的公寓门前低头按密码锁,“啪啪啪”按了好久没按开。“你是眼花还是手抖?”雷渊跟过来问。“头晕。”覃小白委屈地说。她转过来,红着脸,迷蒙着眼,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接着说:“头好晕哦,忘记密码开不开怎么办?我们要露宿街头了。”“可以去附近酒店……”雷渊还挺认真地建议。“开房间吗……”覃小白的语气越来越轻,凑得越来越近,她抬起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搭到手臂上几个指尖错落着爬上去,再缓缓地抚摸下来……差一点就要碰到他手里的盒子,雷渊捉住她的手举起来。“别闹,开门,乖乖进去休息。”雷渊说,语气十分温柔。“盒子里是什么?”覃小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