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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权少和胡一飞皱起了眉。“具体不清楚,只知道宇邯把她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些天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尤鳕做的?”“子聪你去哪?”看着丁子聪飞奔出去,权少和胡一飞相视一眼,也跟了过去,出了门却早已不见他的身影。“这家伙怎么回事?”“猜得没错,为情所困。我曾经也这样……。”胡一飞看着前方,淡淡的说。“什么?你说子聪喜欢上了蓝心児?OMG!什么时候的事?真是够乱了!”“走吧,猜得没错去找宇邯了。”权少点头,上了车开启了油门。墨家别墅“少爷,子聪少爷来了。”“让他来书房吧。”“是!”“你怎么来了。”“我……。”“子聪,原来你比我们先到啊!呵呵!”权少一把拉过正要开口的丁子聪,他现在很冲动,这样下去会跟宇邯闹的不开心,还好赶的及时。“你们怎么都来了?一飞,我让你帮的事怎么样了?”墨宇邯高傲的如一个帝王,即使身边发生了很多事,依然都不能让他变色。“你一句话的事,正好我有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是英国有名的整形医生。”“好,什么时候去?”“随时。”“那就明天吧。到时候我会交代一下跟你一起去。”“宇邯,现在墨式有些不稳定,老太太这边又不帮着你,你这一走怕是……”“没事,这些老家伙还不敢轻举妄动。”“我也赞同权少说的。这样吧,蓝心児这边让曼妮陪着,她一直想看看她,跟我说了好几次。”“你告诉她了?也是,你什么人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唯独杨曼妮。”墨宇邯嘴角一扯,还有心思调侃。“宇邯,蓝心児这边你别担心,就算杨曼妮不去我相信我家这位也会急着去守着她,所以你还是先稳定局势。”墨宇邯沉思了一会,看着好友们真诚而友善的劝解,知道他们都是为他好,他这一生还好还有身边这些人。“好,就这么定。”丁子聪一直想说什么,权少却一直拉着他,好像仿佛怕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也罢,只要蓝心児能好,他也无所谓了。出了墨家别墅,胡一飞有个手术回了医院,又剩下权少和丁子聪,权少一直用怪异的眼光看得丁子聪浑身不舒服。“要不要喝一杯?”“你倒还有心思喝酒。”“我当然有心思喝酒,宇邯的能力我不必为他担心,但我知道你需要喝一杯。”权少挑眉。丁子聪眼眸闪躲了一下,随后相视而笑,知他心莫若权少。“走!”☆、066泪已干,心已死(上卷完)酒吧内,迷离的灯光,美女如云,丁子聪和权少却没有心思理一些来搭讪的美女。找了个位置,权少看着丁子聪闷声喝着酒,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第一句。“有什么问的问吧。”“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蓝心児的?”“我也不知道。”丁子聪那张高颜值童颜看了一眼权少,一闪而过的惊讶随后无奈一笑,淡淡的说。“我真不知道这丫头有什么魅力,值得你们一个个都……。”“蓝心児确实没什么魅力,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好看的比比皆是,但我就是喜欢她那股坚强的性子。你还记得那次在夜店,我第一次看见一个女的在经过那样的场景,身上还留着血,却依旧可以淡定如风的。包括那次宇邯受伤倔强坚定的她,对宇邯义无反顾的她……。我承认,我的确被她吸引了。”丁子聪闷声又是一杯,毫不掩饰的表露的心思,这让权少有些震惊,交往这么多年,却不知道这家伙原来也是一枚痴情种。他跟子聪是东世有名的花花公子哥,却不料他栽在了楚羽凡的手里,而他却对蓝心児上了心,而要命的是蓝心児确是墨宇邯的心头rou……“可是她已经是宇邯的……。”“我知道,所以我一直隐忍啊,我一直觉得没什么,只要她好就好,可是你也看见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受伤,现在……。宇邯还是没有保护好她。”一想到蓝心児毁容了,眼眶不禁湿润。“子聪,我了解你的心情,听我一句,蓝心児的事你就别管了。”“如果让你放下楚羽凡你舍得吗?”“我跟你不一样,她是宇邯的女人。”“那又怎么样?他保护不了她,我有选择爱人的权利。”“我不想看你和宇邯闹矛盾,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但是,有些事毕竟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们做兄弟的只能尽力而为,相信他,以他的能力可以处理好一切的。”丁子聪看着权少苦口婆心的劝解,他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可是这颗心由不得自己。本来想一直当个局外人,可是蓝心児一次又一次受伤,他实在不能坐视不管。沉思了一会,丁子聪满脸的愁容看得让人心疼,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伤了兄弟之情的。”“这样我就放心了。”“权泽闵!”很少会有人敢喊某人的全名,正要发火一看来人立马鳖了下去。“宝贝?你怎么来了?”“心児出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你们聊,我先走了。”丁子聪看形势来者不善,识趣的先行告退了。“担心?你以为我不告诉我我可以安心吗?都半个月联系不到她,现在竟然出这样的事,你好样的?”“宝贝,别生气,听我说。”“我不听我不听,我明天订机票。”“怎么?你都知道了?”其实权少不告诉楚羽凡主要还是不想让她参与其中,以她的性子知道蓝心児毁容了,说不定会找尤鳕算账,那事情就越高越大了。“废话,我已经让人给我订机票,我来找你一起去找尤鳕那个贱人的!”“哎,我就知道你要为蓝心児打抱不平了,蓝心児出这种事墨宇邯都没说什么,你去了只会添乱!乖,我们从长计议好吗?”“难道这口气就这么算了?”“当然不能算,但这件事我们是旁观者,宇邯会解决好的。不过如果你真要陪着那丫头去,那我也不阻止你。”“可怜的心児,命怎么那么苦!”说着豆大的眼泪掉下来,看得权少心都痛了……。——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已经好几天,离事发过去整整一个星期,想起那晚,犹如噩梦般时刻吞噬着每一根神经。当那瓶白色的液体顺着眼角滑下来的时候,蓝心児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