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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月里我没有结识到任何一个朋友除了工藤佑司,那个时不时偷吃自己豆腐的小子。下了课,无聊时间又再次降临。收拾好文具,泼墨般的长发垂顺于耳朵两侧,而头发的主人正痴痴望着窗外的常绿乔木——红豆杉。这种生长条件苛刻、对气候要求严格的树种居然能生存在这里,还开的枝叶繁茂,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再次长叹,我突然觉得认亲之路遥遥无期。或许我该主动接近工藤佑司?然后告诉他自己的身份,这样他就不会时不时偷吃豆腐动手动脚什么的....但另一方面我又害怕引起反效果。“黑美人,想什么呢?”工藤佑司突然往女孩的书桌上一坐,然后俯视着我。“有那么黑嘛?”想到曹*,曹*就到。真希望我想要的结果也能如此就好了….工藤佑司痞气的扬嘴,然后伸出自己的手臂道:“比我还黑,你说黑不黑?”说完还故意晃了晃,淡巧克力的肤色透过窗户照进来的光线微微泛着迷人的色泽,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也有一副让人嫉妒的皮相。只是我涂擦的化妆品真的比他巧克力色的皮肤还黑?忍不住对照两只大小截然不同的手臂,好像是有那么点黑….“黑代表健康。”“你这是狡辩,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白白的?”工藤佑司听到我微弱的辩解不禁嗤之以鼻,巧克力色的手指摸了摸鼻梁,斜睨着看人。没礼貌的孔雀小子.....“工藤佑司,你都没事情做吗?为什么老在我身边转悠?”男孩突然笑的神秘,一张菱角分明的俊孔徒然接近,坚/挺的鼻子微贴在我的鼻翼上。“欧破晓,我知道你来贵族大学的目的。”什么?我的心跳蓦然加快,像是跳蚤在身上乱蹦的紧促不安。工藤佑司的表情转冷,眼底的笑没有实意只有冷峻的寒冬。像是真的知道我来贵族大学的目的一般,只是,可能吗?“呵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或许,我可以在表现的自然一点,直接发火大骂对方神经病。可,这种方式对于我来说更像是不打自招的蹩脚功夫。所以面对着男孩的我表情无波无纹,只是微蹙着眉头佯装不解。工藤佑司捏住我的下巴,炯炯有神的星眸慢慢接近,直至俩人嘴巴薄贴。“欧破晓,你觉得自己有能力让我改姓东方吗?”我倏然睁大眼珠,心跳随着嘴/唇上的热度而跟着加快,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不受控制。工藤佑司怎么知道自己的目的?想起这点,单薄的嘴/唇突然觉得发干,我不自觉伸出舌/头一舔,却碰触到男孩柔软的唇/瓣....“老头子让你用美人计吗!?”工藤佑司不知为何突然发火,星眸中的火熠熠生辉,道完,结实的右臂桎梏住我的后脑勺,滚热的嘴/唇力度强势而霸道。紧接着撬开我微愣的嘴/唇滚热倏忽窜进,不停的搅/拌、吸/允。嗯…疼…被舌/头上针扎般的痛楚收回迷茫的思绪,我开始挣扎,努力、野蛮的挣扎。居然咬我?突然一股微甜的血腥味传来,不用想都知道是嫩/舌上的伤口引发的血气。“混…”女孩一句话还未完整就被男孩封密在肚子里,嚼/烂、咬/碎。紧接着那双细瘦的手臂被反折,禁锢在背后。女孩的身体因手臂上的痛意挺起了肩膀,那俩柔软紧跟贴在男孩强硬的胸膛上。工藤佑司气息不稳,熠熠生辉的怒火转为yu火,空出来的左手开始不规矩的伸进我的校服内....【柒】黄昏像只咸鱼,颓然趴在书桌上气力全无的我被一股悲哀包围,秀气的小脸贴在冰冷的桌上,琉璃大眼无神望着窗外的红豆杉。如果不是他的电话响了,如果不是那个电话似乎很重要,刚才…小脸顿时又红又白,皓齿紧咬着下唇我的脸色真的是“丰富多彩”。傲慢、放荡的烂孔雀!空旷的教室又恢复了平静,俨然只有一张前台和一个学生的座位。不安再次降临,我突然担忧这个工藤佑司会不会以此要挟自己?想起什么,我立马掏出手机拨了最熟悉的电话号码。嘟…电话那头很快被接起:“丫头,怎么了?事情完成的如何啊?”老人略带粗糙的声音传来,虽然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抗拒意味。“老头子,工藤佑司怎么会知道我来贵族大学的目的?”或许是太喜欢直来直往,干脆利落。我连问候都懒得啰嗦,直奔主题。电话那头的人明显迟疑了会,才道:“那三个孩子的身份都不简单,或许你漏出马脚才会让他们调查?”我突然有种感觉:老头子试图转移责任。“你确定自己没做手脚?”语气依旧不客气,我微蹙眉头问道。老人笑声传来,紧着道:“怎么可能呢?我不会做自己砸脚的事情。”手机里的忙音持续了很久,我才轻轻按下挂断键。撑起的头颅再次软趴在书桌上,混论的思路找不到线头。不是老头子,那难道真是我出了马脚招引工藤佑司调查?哪里出了问题…会是自己腾空出现在贵族大学第一院的原因吗?到了黄昏时刻,低迷的光线懒洋洋的洒在女孩的身上、脸上。温和的像是妈**轻轻吻着孩子,一切静谧的协和。突来的鸟叫声打扰了睡眠中的我,单薄的身子从书桌上往后撤,然后懒洋洋做了个伸展运动。怎么…都傍晚了。我半眯着眼望向窗口,思绪还陷入沉睡中的迷茫只听校园广播里放着轻音乐,很安详的校园傍晚。该回宿舍了…整了整散乱了的长发,我起身离开了座位缓缓向着北边的高级宿舍走去。钢琴曲依旧回荡在校园的各个角落,此时的一院大厅外是静谧的,静得只听见鸟鸣而一个学生都没有。感觉真好,耳边没有嘈杂、没有吵闹多祥和的一切。我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因为环境的优美而笑的弯了眸子,恍若月牙般。末了,竟蹦跳起来转着圈子打算就这么跑回宿舍。一院三层的窗户边站着一个人,余辉洒在玻璃上反出的光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事物。窗外两只鸟儿叽喳飞过,里面的人皱了眉头,似乎也不满有东西打乱了这稀贵的时光。幽深的眼神随着那抹蹦跳的影子,嘴角划开漂亮灿烂的弧度。没想到有人会因为享受到静谧而露出满足的表情。这世上真有那般轻易知足的人吗?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