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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是说这个家伙喜欢破鞋?可是没手没脚的话,难道是破鞋花瓶? “唔~~~噫~~~” 突然间,我坐的超大乳胶球消失了,仅凭体内的大大小小的乳胶球是不足以提供足够的摩擦力把我挂在铁链上的。整个人如同自由落体一般从铁链上滑落。大量带刺且震动的小球飞快的从我嘴里穿出,我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所幸有个软垫,避免了柔嫩的阴部和粗糙的地面进行猛烈解除的命运。硕大的胸部做了第二层缓冲,如同支架一般,止住了将要前倾摔倒的身躯。代价便是乳汁如同不要钱一样从里面涌出,配合着最后一个残存在嘴里的乳胶球,把我送上了高潮。 恍惚间,我发觉身体变得更加沉重,也更加的难受,我,我的手脚,回来了? 尽管只能看到胸前的俩块圆饼,但是熟悉的压迫感和拘束感告诉我,我的手臂被套在单手套里,我的双脚被折叠然后穿在一双根本没法走路的鞋里。而下体也不知何时又塞进去两根假阳具,伸缩,震动,为我带来无边的快感。又是一阵恍惚,我失去了视力,熟悉的口罩被套在脸上,嘴里的阳具则是摧毁了我仅存的思维能力。 只剩下,对男性,对jingye,对快感,的深度渴求。 水流冲击着我的身体,清洗着房间内的异味,我的喉咙止不住的收缩,因为我知道,马上就要来人了。 九.终结 噩梦,大概是结束了。 我不止一次的这样告诉自己。 那段荒谬的时光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年,但是却给我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记,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我至今无法理解,或者说弄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想不懂,真的想不懂,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无比的痴迷于性爱sm拘束这些奇怪的爱好,又怎么会突然间忍着yuhuo戒除这些。实际上也没能完全戒除。 说来也奇怪,明明每过三两日,就会有新的的道具,奇怪的道具安置到我身上,然后可能长久的留在我身上,也可能一下子被丢进仓库,再也看不见。然后就突然间,没有新东西了,就连爸妈同学的行为举止也正常许多,我是说不会调教我。然后不知不觉,那件陪伴了我许久的单手套,慢慢的皮带断掉了。而我也自由了。 很突然的,就这样结束了。 大学的学业很轻松就完成了,尽管我拉下了不少的课程,但当我发现无论我用功与否,答案是对是错,都不会影响我的成绩,那就是满分。哪怕我在期末卷子上画了一张我的自画像,被改造后的自画像,然后我看着我的满分概率论,放弃了思考。 想那么多干嘛,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 不需要吃喝不需要排泄,和别人交流提出的要求,哪怕只是写在手机上的文字都会欣然接受,无论多么过分。让我总感觉我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就像黑客帝国那样。 但是反过来想,这些不是都是对我有益的事情么,而且,被那种奇怪的事情纠缠过以后,我也累了。 毕业之后,租了一个小房子,每天网上卖点奶,说是赚钱实际上只要我在网上敲几个字,想要多少要多少。 只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胸大的走不了路,腰软的直不起腰,腿细的,细细的很好看就是了,反正现在只是装饰物而已。 似乎好久没出去过了,只是出去干什么呢。 呆滞的看着放置于胸前的笔记本,看了一场电影本子稍微有些发热,位于底部的排风扇吹出的热风烧灼着我的rufang,略微有些难受,但是和以前玩过的滴蜡来说,又是那么的小儿科。 掏出插在嘴里的阳具,早上放进去的时候还是沾满jingye的,只是现在只留有我yin液的味道。尽管我的理智一再告诫自己说,不要再去沾染过去的那种恶习,但是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我不需要吃喝不会感到饥饿,不代表不喜欢吃东西啊,以前mama蒸的鲈鱼,二姨炒的回锅rou,奶奶炖的三黄鸡,好多好多好吃的,都吃不到了,因为没有味道。而唯有jingye,能让我产生我吃到了东西的感觉,你让我怎么忍得住。 用力摇动脖子上的铃铛,静静的等待片刻,一个赤裸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我面前。 嗯,赤裸的。不管看多少次,健壮的八块腹肌和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都令我怦然心动,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我想是他那永远挺立,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巨大yinjing。而这样一位完美男性的唯一缺陷,就是他没有脸。 有一个头,有帅气的头发,也有耳朵,但是美貌眼睛鼻子嘴,他的脸就是空的。很奇怪吧,当然很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我也遇见过,走在大街上脖子上飘着俩眼睛一个嘴的人也不是没见过,所以也没太多好在意。 打开电脑上的QQ,点开那个叫阿萨德芬的联系人,一句简单的“睡觉着装”就发了过去。而他手上也凭空出现了不少的道具,向我走来。 这可不是我随便写的备注,而是他就叫这个名字,虽然他没说过,但是我就知道他叫这个名字,虽然他也没说,但是我知道他是为了帮助而存在的。 今天没啥可干的了吧,大概是没有,稍加思索一番,又打一句“全部位置注入超量jingye”,发送了两次,然后不等电脑关机直接合上丢到一边。 我本以为我可以和过去的一切一刀两断,但是有些东西,留在身体上的痕迹太大了。如果说嘴巴变成yindao不能说话还能用装哑巴,过于纤细切脆弱的腰肢也可以依靠束腰来支撑,那么大小完全不合理的胸部则是妨害了我想做的任何事情。 现在的rufang已经无法用罩杯来形容大小,我只知道,我双手无法环抱我的任意一边的rufang。而它们的大小重量,无论左右那边的,都超过了我的身体。虽然形状美好,但是单单重量就足以把我压在地面上起不来。 放下挂在天花板的吊索,双乳如同厚重的裙摆,遮掩了我跪坐的双膝。在白天,那一堆双乳会套上特制的皮带菠萝装,然后每边分出六个支点,吊在天花板,这样就可以极大的缓解我肩膀的压力。而且,也可以给我当一个桌子用,不止一次,正午时分,我把我的头埋在双乳之间来睡午觉。 但是这样的话,rufang其实并不舒服。 所以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稍微的放松一下。 双手于背后合拢,没有在选择单手套,仅仅使用绳索绑了一个简单的后手缚。并不严厉,但是足以锁死手臂的活动,况且主要是绑起来的话睡觉的时候不会垂下去,绑那么严酷做什么。 费力的从rufang下边把腿拉出来,整个人的姿势从跪坐变成趴着。再将双腿折叠捆缚,yingying的鞋子嵌进柔软的臀rou之中。其实,松一点也未尝不可,但是这会给柔软的身躯留下活动空间,习惯了动弹不得的睡姿,身体哪里能活动总让我有些不适。 那个男人再次检查下位于双肩,腰腹,和胯部的绳索,确认受力均衡与牢固以后,扎起马步用力一拉,我瞬间腾越至空中,仅留乳尖时不时的与我跪坐的地毯摩擦。 很疼,这对大的不像话的rufang在引力的作用下拖拽着我胸前的皮肤与组织,被撕裂的痛苦让我不禁发出痛苦的悲鸣,只是这声悲鸣挺起来时如此的诱人,让人想要在她洁白的身躯上留下红色的伤痕,想要看着她用饱含泪水的双眸祈求你的宽恕,想要让她继续发出拿招致苦难的诱人呻吟。 阿萨德芬无视了我的呻吟,掏出两个形似乳袋的乳胶套,往我的rufang上涂抹了不少的润滑剂,然后费力的撑开袋子,仔仔细细的将哪两个庞然大物包裹起来。 想要,好像要。疼痛依然折磨着我,但是,对敏感rufang的触碰让我不由的心神荡漾,尤其是那一根滴答着前列腺液的巨大阳具,总是不经意间在我脸前甩动,近在咫尺却又不可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