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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羞耻心迫使我尽可能的将声音锁在自己体内,当然,着看起来更像是奇怪的自虐。 不管我怎么想,怎样抑制着身体的反应,该来的总会来。一股流遍全身的舒爽感,如同电流一般刺激着我的身体,高潮来临了。小小的跳蛋给予了我大大的刺激,仅存的理智让我在身体无助的扭动时,牢牢的锁住声音。让激烈的高潮化为无声的哑剧。 忍不住的话,为什么不关掉跳蛋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突然浮现在脑海当中,全让忘记刚才我那徒劳的举动。赶在高潮让自己失去气力之前,左手摸到了开关间,躁动的跳蛋归于平静。 我带着迷离的眼神躺在床铺上,休歇不知几何,直到宿舍陷入黑暗我才缓过神来。 好舒服,也好想死。 这是我刚才的想法。 那是一种快乐,但是不知为何我这想离这些快乐越远越好,但当我远离之时,我又仿佛扑火的飞蛾,想要再次深陷其中。 从那一天起,每天晚上,我都要把跳蛋塞进下体,让它带领我探索我身体的奥秘,而我,也终于忍耐不住,叫出声来。可是令我惊奇的是,无论我在床铺上,叫春叫的多大声,我的舍友都不会理会我的行径,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但是只要是我想她们询问,交流,她们又能无障碍的与我交谈。 每次使用过后,我都会告诫自己,这个爱好不正常,想要丢掉这个神秘的跳蛋。但是无论如何,都会变成在那天晚上再次将其塞入下体,甚至逐渐的。在白天没课的时候,我都会忍耐不住我的欲望,躲进我的床铺,放肆的,毫无顾忌的,把跳蛋的震动开到最大,把遥控器塞进枕套,然后等待着高潮的降临。最终,无力的身躯时不时的抖动着,不知疲倦的跳蛋奋力的震动着。而我,只能等着那个超耐用的无线跳蛋耗光电力。 ****************************************分割***********************************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布\u984F4F4F, “这是?” 又是一天,鬼使神差的我打开了我的抽屉,在收拾整洁的杂物上,安然的放置了一个口球。而毫无理由的,我就知道,这个口球是我的东西。 “要不,晚上把它戴在嘴上?” 二.诡异的世界 我疯了。 我一定是疯了。 从那一天开始,各种古怪的念头从我的脑中溢出,而我明明感觉到这些明明不合理,不应该,但是我却照着做了。 这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现在的我,不再满足于说在仅仅床上去使用那些道具,自从一次意外厕所自慰,让我发现不仅仅是我在床铺上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我的舍友听不到。就算是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叫春,也不会有人去理会我。就这样,我的胆子就越来越大。 跳蛋换成了一个假阳具,没有预想当中的流血,大概是跳舞的时候裂开了。不适也仅仅只有两三天,很快我就适应了一个会加热震动的假阳具塞在yindao之中,而且是长期放置在当中。仿佛不需要充电一样,那个阳具长久的待在里面。而我,在犹豫了两天以后,用遥控器开启了随机震动以及加热以后,我就把遥控器锁在了我宿舍的保险柜里。 也不知是更离谱的想法还是仅存的羞耻心作祟,我还外带一个口球堵在嘴里。虽然说呻吟的声音小了也少了,但是我也说不了话了。口球紧紧的勒进嘴里,然后再带上一个口罩。 很好,我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这样几乎看不出来什么。 同样,出于奇怪的心理,抱着用锁锁上让自己无法解开,这样戴的时间长了难受的时候我也不会忍不住脱下来,就不会干扰到别人。这一长串莫名其妙的想法下。一把小小的铜锁挂在脑后。而钥匙,则是同样放在宿舍的保险柜里。 很棒的一天,真的很棒的一天。这一天,我走路几乎要扶着墙,上下楼梯总感觉自己腿软的要摔倒。嘴里总是抑制不住的传出呜咽的呻吟,但是没人在意。 “御坂,御坂。” “?” 我强忍着快感,抬起头来,是我的舍友,繁花在叫我。 “御坂,快上来啊,该你讲PPT了。” 哦吼,完蛋。我忘了,作为小组汇报的发言人。我总是作为那个演讲者站在讲台上。借着良好的口才和灵活的即兴发挥,补充着PPT描述不周的地方,吸引着听众的注意力。而今天,则正是我们要汇报的时候。 只是我带着口球。 口球上还带着锁。 而钥匙在宿舍。 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难以言喻的恐惧让我寸步难移。 一点点,带着空白的思维,我木然的走向讲台。站在同学们的面前,投影上就是我们的PPT,还是我最后修改好的,每一处留白该怎么展开,每一个观点该举什么有趣的案例,我都一清二楚。我有信心,完美的完成这项工作。 前提是我能说话。 无言的沉默回档在教室里,底下的同学在下面偷偷摸摸的聊着天,声音逐渐变大,我的舍友向我投来关怀的目光,而老师则说。 “御坂,你可以开始了。” 我怎么开始? 终于,繁花忍不住了,凑到我面前来,询问我为什么不开口讲话,而无神的我,只能在繁花的攻势下,一步一步的后腿,最终瘫坐在墙角。 “御坂你是身体不舒服么?” 见我带着口罩,繁花向我发出疑问。没等我摇头回答,她便用双手扶住的我的脑袋,额头顶住我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 焦虑,困惑的声音从繁花的嘴里传来。她很关心我,担心我有哪里不舒服,哪里难受。然后细心的她,发现我的口罩貌似有点问题。 大约在嘴角的位置,口罩是湿的。 说着口罩湿了怎么不换一个,反正教室里也干净你先把口罩摘下来的话语,她把她的双手伸向我的耳后。 我想要阻止,我必须阻止。如果让她摘下来,她会发出什么样的惊呼,而我又将迎来什么样的看法。一个女大学生上着课,还带着一个带锁的口球。是某种情趣py还是单纯的被保养了。我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想,但我敢肯定,我的形象在舍友里毁了,在班级里毁了,在学校里毁了,在父母面前也毁了。 我颤抖的伸出双手,想要压住自己的口罩。但是被阳具折磨的我身体早就在隔三差五的高潮之下变得无力,那举起阻止的双手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抵抗,轻而易举的就被繁花荡开,摘下了我的口罩。 我完了。 接下来会是繁花的惊叫,然后是老师同学的奇异目光,然后···然后···· 仿佛是自暴自弃一般,紧张情绪下被压抑的快感被一下子释放,我也不再想要去压抑。反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