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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镜子(下)(H,对镜射)

    

58  镜子(下)(H,对镜射)



    简直有冤无处诉。

    他丢了冲牙器,伸出手指挤进去,陈朱的身体迅速泛起一层比刚才更甚的热浪。里面很快分泌出些湿液,但远远不够,他现在只想上她,哪怕只有身体的从属和占有,于是从旁边拿过润滑剂。

    手指撤出来,guntang粗硕的柱身很快入鞘似的撞进去。cao进cao出,撞得很凶狠。把她的声音都插得支离破碎。

    陈朱双手向后挂在他的颈脖上,迷离的目光无法逃避地被迫盯着眼前的镜子。

    两具交合的身体皮rou相贴,一条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将敞开的连接处一览无遗地反射到镜子里。

    让她看得清清楚楚,身后翘起那根粗长jiba连着早被cao得肿痛的xue口,在高速地进出。

    陈朱吐息着灼热的呼吸,终于后知后觉,求证地望他,声音断续问:你生气了是吗?在餐厅的时候就开始。

    没有。

    是因为什么?

    别说了。他阖上眉眼一边去亲她,挺腰又是用力的一贯,惹得长长一声缠绵的尖叫。

    陈朱一边舒爽而快乐的啊啊叫着,一边不忘缺心眼地刺激:对不起是因为他吗?我下次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提他了。我可以保证,否则你扣我钱。

    有时候诚实的交流反而会适得其反。

    身后冷冷的一道声线随着性器冲进陈朱的身体。冰寒刺骨得不由让人打个冷颤:臭婊子,真想我把你干烂是吗?给我睁开你的眼睛!

    景成皇真是恨极她的缺心眼。这么聪慧灵气的一个人,偏偏敏感的触觉没把男女情爱囊括上,到底被谁消磨了?

    这种时候谁会跟她好好商量说话?!

    讲什么?讲她简直就是个傻大姐。忍她很久了,或无意或毫不顾忌地在面前缅怀旧情人的时候;还是一次又一次把剖开血淋淋的一颗心献在她面前,却总是被她弃之不顾,装傻充愣糊弄着践踏过去?

    狠狠一口落在纤软的颈窝上,利齿扎破血rou的瞬间,引来一声高扬又尖锐的痛叫。

    他品尝铁锈咸腥的味道,升腾起一股自虐的兴奋感,简直痛快。胯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鞭打着她。

    一双狭长的眼睛漫起狂暴的血丝,骨子里的嗜血性被激发出来,就是要她受伤,要她叫!

    长长的roubang正大开大合地插进被撑得薄薄一个圈的rouxue里,汁液被cao得四处乱飞,濡湿的毛发缠绵勾绕。

    进出的速度快得让她在强烈的快感和痛意交杂冲击下有些眩晕,身体就要cao裂开。

    陈朱呜呜地,水光清澈的瞳眸映出眼前一幅yin乱的画面,就像在播放什么黄色暴力的情色电影。

    他薄唇轻吐的字眼,凌冷像把利刀:看清楚,现在是谁在cao你。

    哥哥,是一直都在的哥哥陈朱的目光散了神,胸前的双峰不停跳跃,喘起来又轻又媚。

    小母狗,谁是你哥哥?你也这么叫你的旧情人吗?还是叫哥哥的都能上你?

    景成皇她忽然用糯而软的声音,温顺而脆弱地嚼出他的名字。与此同时,心潮仿佛涌起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喊出他的名字,才发现自己早已将这三个字刻在心里。就像个坏孩子藏着喜爱的糖果不乐于分享,怕被人抢走,所以谁也不让看见。

    她不想失去他。只要不承认,就不会失去。谁也抢不走。

    从小大到大,所有心爱的东西只要让人知道都会失去掉。

    mama让她懂事点。于是,年少的阴影就像一层密不透风的乌云遮挡着她透不过气来。

    她惊惧掠夺者就像恐惧怪物。怪物微微笑着说,你知道我跟你的区别在哪儿吗?我们没有区别,我们喜欢的、被喜欢的都是一样。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休想要躲过我。

    她想要反抗,可往往事实证明怪物是对的。

    位置稍稍互换,陈朱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因为有人可以代替。

    于是,她屈服在一次又一次的证明里。

    吴潜是伤得最重的一次。

    最后重要的东西都失去掉,空空如也。无债一身轻。

    他明明知道她的心结所在,却困于自己的内疚之中,临走也不肯扶她一把,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任由她就这么沉进一望无际的深渊里,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说,景成皇在cao陈朱。

    景成皇在cao我。

    &039;我是谁?

    陈朱。

    她看着镜子里浓丽潮红的面貌,害怕极了。

    仰头看向景成皇,几乎恐惧地求证:哥哥,我是陈朱。

    他俯首,把她的呻吟一起卷进口腔里,勾着粉色的舌头难舍难分地缠绕。长睫毛沉郁地阖下挡住瞳色的光,磁沉的声线透着笃定。

    你是陈朱。是我的。

    把吻收回来。身后还在激烈的抽插,皮rou在黏腻的液体润滑下摩擦着快速碰撞的声音。

    陈朱承受着巨大的rou根猖獗地挤进去,每一下都磨着rou核往肚子里吞,捣出白浆。

    她曳着无法控制的哭声,毫无章法地喊着要再凶一些。

    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歪在景成皇身上,双手瘫软地断了线似的从他颈项震落。

    连续百余下的捣插,身后粗大狰狞的性器抽了出来,浓稠的白浊一股股溅落在对面的陈朱上,肚子,rufang镜子里斑驳的一片,yin色地滴落,蜿蜒流下许多道水渍。

    宝贝多美。

    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冰冷的平面镜里被jingye射得腰身和肩颈都白花花的陈朱。

    哥哥,小母狗还可以更美。她哑着清糯的嗓音,透些诱惑的妖媚。眄起眼角看向身后,点着火,想不想看?

    陈朱的身体发沉,在高潮的抽搐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压向玻璃门。

    不堪负荷的身体在玻璃扒着滑了下来,被人从身后顶开双腿,直接坐在胯上。

    修长的手指顶弄进xue壁里,剜着掏了几下,坚硬的jiba迫不及待地滋溜一声就穿破皮rou滑了进去。

    这边已经急不可耐地穿插着,景成皇一边动作,咬着她耳朵,夹杂着喘息声有商有量:小荡妇,真有感觉。里面湿了这么多,再弄弄?

    陈朱的声调已经低不可闻,葱白的手指喜爱地伸向背后轻轻抚摸他的脸,无言的接纳。

    两具滑腻的躯体已经被错乱的yin液沾湿,细薄的脊背落在他纵横的肌rou里,被情欲搅得瑟瑟抖动。

    景成皇的命根在身后对着撅起的屁股畅意穿插了几下,却突然慢下来。

    阳具退出去,抱着她已经软塌塌的身体,低头看。

    停在xue口蹭得水光油亮的紫红rou柱果然沾了几缕隐隐的血丝。

    身体guntang的热度一下就冷却了。拿过一旁干净的浴巾将她裹住抱了出去。

    落到柔软的大床上,被窝随着两个人的分量深深陷了下去。

    他拉开床头柜子,拿出几罐药。靠近时,两腿分跨在她左右,跪着膝行上前,俯下头颅来亲一亲压在身下的陈朱。

    好孩子,下次要叫我停。

    陈朱望着他无言地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他心里浮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哪里还有什么怒气。抵着她的额头,密密地吻去她的泪,小声说:对不起。哥哥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好吗?你是宝贝陈朱。

    又怎么舍得把你弄坏掉。

    来看金主表演花式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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