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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条长廊向尽头的一处窗户跑去,似乎是察觉到了身後的女孩有些跑不动了,他稍稍放慢了脚步,带著警告的口吻提醒道:“别往後看,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到了?到了哪里?那个惨死的女人是什麽?他又要带她去什麽地方?为什麽,老天总是要她碰到这种奇离古怪的事情呢?廊道的两边亮著灯,灯光很暗,但能照亮前後的路,只是柳鹤冥每跑过一盏,那灯就会倏的熄灭,他们所跑的路也在顷刻见陷入黑暗中。当然,这一切怪异的事情夕亚并没有发觉,更准确地说,她是没有时间去发觉。“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恶灵退散!”夕亚模模糊糊的听见他这麽说,右手中夹著一道白色的符咒,上面写著很多奇怪的字码,他一说完,半空中就立即幻化出一匹黑色的狼,而且更让人称奇的是,那狼居然还含著恶意的瞟了她一眼。(10鲜币)我是阴阳师“明白,主人。”那黑狼声音粗粗的说了一句,就朝著与他们相反疾驰而去。就在两个人快要跑到窗户那儿时,他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两扇障子,柳鹤冥抬手在半空中一划,那障子就听命般的向两边打开,也带出了一股强大的劲风,吹的夕亚有些睁不开眼睛。脸上忽然觉得有点湿,夕亚往脸上摸得时候,柳鹤冥已经拉著她走进了那两扇障子里,两个人这才停了下来。“花瓣?”夕亚看著手中的那片淡粉色的花瓣,求证般的看著柳鹤冥,“这是……樱花吗?”柳鹤冥点点头说,“它的名字,叫血樱,是我们柳鹤家特有的一种樱花品种。”夕亚盯著它发了一阵呆,突然抬起头问道:“刚才发生了什麽事,还有,刚才那匹黑狼是你变出来的吗,你究竟……是什麽人?”“我……是阴阳师。”阴阳师?夕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诧,“现在,还有阴阳师吗?”“当然,其实,阴阳师一直都是存在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至於刚才那匹狼,则是我的式神。”“啊──”夕亚突然大喊了一声,突然觉得小腿後面传来了一阵毛茸茸的感觉,吓的扭头一看,居然是刚才那只黑狼。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见那黑狼没有要攻击自己的趋势,心也渐渐放松下来,不过那双一直盯著她看的绿眼睛,还是有点渗得慌。“这里,是什麽地方啊!”夕亚飞快的从那匹狼身上抽开视线,转而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这里似乎不太像是个密闭的空间,感觉上有点像是地下停车场,很宽敞,但是抬起头来向上看,就觉得有些压抑了,姑且叫头顶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好像石头的东西叫做天花板吧!那上面有很多个闪光点,发出得光有些向白炽灯发出的,但又比它柔和了许多,所以就这麽直视著它也不会感到很刺眼。“这里,是我经常来的一个地方,算是秘密基地吧!”柳鹤冥一边解释,一边很怀念的四处环顾著。“这种地方?”夕亚反问道。不会吧,这麽阴森诡异的地方,他还经常来?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这里怀有很深的感情。“这里,其实是我母亲安葬的地方,她喜欢安静,不喜欢被别人打扰,所以我就为她建造了这麽一座只属於她的宫殿,希望她可以在死後得到永远的安宁。”夕亚听他说到母亲,也不禁的想起了自己死於火灾的母亲,心头,又涌上了一阵酸楚,揪心的疼。柳鹤冥走到她身边,慢慢地俯下身子,突然吻上了夕亚毫无防备的双唇,等夕亚反应过来,想要伸手去推,可双手已经被那个男人禁锢的死死地,一点都动不了,口腔中,顿时充斥著一股淡淡地兰花香气,她拼命地缩拢著舌头,可他总能轻易地就找到并据为已有。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她心里使劲的喊,可出化在空气中的却是一阵阵带著反抗的呻吟。为什麽?表面上那麽温柔的男人,居然会这麽霸道,这麽人面兽心。她真是看错他了,以为他会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他竟比谢腾还要可恶。好不容易男人的束缚放松了一些,夕亚终於抽出了一条手臂狠狠地在他胸口上砸了一下,而这一下,也让柳鹤冥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夕亚一把将他推开,抬手就狠劲的擦嘴,力气大的似乎把皮都要擦破了。柳鹤冥什麽都没有解释,而是倏的转过身,紧接著就听到背後的女孩骂道:“你、你是混蛋。”夕亚气得脑袋发热,恨透了自己为什麽没有马上就走,还答应要帮他一个忙?她还真是蠢的可以。“我要离开这里。”她怒气冲冲的喊,边喊还边朝前走,尽管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朝哪里走。“黑狼,拦住她!”柳鹤冥厉声命令,冷冽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下顿时扩大了好几倍。她几乎有点不相信,那个一直对她温柔微笑的男人怎麽会突然间变成了这付样子?还好说,他本来就会这麽腹黑,表里不一吗?“是,主人。”黑狼得到命令,就倏的扑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你到底想怎麽样?你不是说过,只要我答应你做你的舞伴,你就会放了我吗?现在舞会已经结束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难道你一个堂堂的大男人想要反悔?”“黑狼,把她带下去,好好看著。”柳鹤冥冰冰的声音又传来。夕亚闻言,失声的笑了两声。她到底是做错了什麽?为什麽每一个都要对她这个样子。先生谢腾莫名其妙的让自己滚,後来被柳鹤冥救了,现在又要被他莫名其妙的囚禁?她──怎麽就那麽衰呢?黑狼突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裙角,而与此同时,眼前突然射出一道白光,夕亚用手挡住眼睛。黑狼拽著她向那道白光冲去,她顿时觉得脚就跟是别人似地,不受控制的向前跑。“腾夕,腾夕……”等那道白光彻底消失後,柳鹤冥才若有所思的低低念著夕亚告诉他的假名,修长的手指勾起了散落在肩头的黑发,缓慢的缠绕起来。*****阴暗潮湿的地牢,长满了墨绿色的苔藓,堆满了尸骨的角落成了蜘蛛和蛇的家园,正中央的十字架上,一个男人被脱光了上衣绑在上面,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或新鲜或陈旧的鞭痕。他披散著头发,将整张脸挡住,让人看不到表情。谢腾这种惨不忍睹的模样,如果要是夕亚看到了,该会是怎麽样呢?这里除了他外,还站著另一个人,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