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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甸甸的嗓音中含着一丝阴冷的煞气,“你敢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吗?”“我……”夕亚被他的气势吓到了,一时语塞,可同时她也意识到,如果她再以这种软弱胆怯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那麽她永远无法得到主动权,既然她阴差阳错的被叫做公主,那她就是公主,她必须要好好利用这个身份,赚取主动权,这样才有机会救谢腾。“我刚才是说,我要去见王後。”她微微挺起了胸膛,撞着胆子盯上了兰斯犹如猎豹般敏锐犀利的目光。“呵…呵呵……哈哈哈……”兰斯像是听到什麽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尽管姿态狂傲,可那份傲慢中仍是弥漫着一种优雅。他这麽突如其来的笑声让夕亚觉得心脏好像瞬间被鞭子狠狠的抽了两下,如果兰斯勃然大怒,她还觉得正常,可他现在居然在笑,而且还是狂笑。苏美尔似乎也没料到他会这麽做,因为在听到他的笑声後,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好好好……”兰斯笑声方一落下,就一脸说了好几个好字,说完之後,就轻轻抚摸上了夕亚有些僵硬的肩膀,用极度温存和魅惑的口气吐道:“不愧是我兰斯的女人,有气魄,有胆识,要知道,在这里有胆量当面反驳我的人屈指可数,你是除了王後之外的第一个女人。”他目光中的锋锐和危险已经消失,可夕亚得心依旧悬在嗓子眼里,而且还跳的越发厉害。“既然你执意要去,我也没什麽理由阻拦你,不过,”他话锋突然一转,“你那天参拜我父母的时候也应该看到了,我的那个母後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刁难人,尤其是那种比她还要漂亮和年轻的女人,你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可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和凶器,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注意点自己的言语和举止,别让她挑出毛病来,否则,可是会吃苦头的。”兰斯脸上坏坏的笑容继续扩大,手指在不经意间已经触上了夕亚柔滑的脖颈,语气轻缓而柔和的补充道:“听着,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所以别指望我会在危难的时候会帮助你。”他说完,便挺直身子,很亲密的揽住了她的腰,冲旁边的苏美尔冷冷抛出两个字,“走吧!”夕亚知道,兰斯刚才那麽说分明是在报复她,从他的话里能够听出来,他并不想让自己见王後,可是她并不觉得他是因为害怕王後刁难自己,而是出於别的原因,至於是什麽,她也不知道。不帮就不帮,反正她也不指望别人会帮助自己。她轻轻的转头,用厌恶的目光扫了一眼那条正搂着自己腰肢的手臂,又抬头看了看那个在前面领路的祭司,然後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鼓气,让自己别紧张。可是当她踏进那座芳香馥郁奢华尊贵的後殿时,她还是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脚下的红色缀花地毯一直绵延至了台阶,而台阶之上,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正斜坐於软席上,她的周围围坐了许多侍女,有的在为她扇风驱热,有的在为她垂腿解乏,还有在为她剥着水果,而这所有的动作却在她走到离台阶还有七八步之远的距离时停止了。“来了?”王妃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身,目光有意无意的在苏美尔身上扫过,然後轻轻抬动手腕,适宜身旁的侍女退到两边,然後继续讽刺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哦?这天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兰斯王子这个大忙人居然也来了,真是稀罕。”兰斯优雅的躬身准备行礼,可王後又突然说,“行了,今天都不必拘礼了,来人,给兰斯王子和克鲁尔公主赐坐。”很快,就有两个侍女拿着两个用蚕丝编织而成的坐席拿到了他们身旁。两片坐席放好後,兰斯也不管夕亚就自顾自的盘腿坐在上面。夕亚瞟了他一眼,心里很清楚他的报复已经开始了。“怎麽还不坐呀!是不是觉得站的比较舒服一点?”米歇尔慢悠悠的起身,没等夕亚回答,就似笑非笑的继续说,“那好,如果喜欢那个样子我就命人把坐席撤了,来人,把那个碍事的东西撤走。”夕亚有些慌张的转动了一下眼珠,耳边也在此时传入了几声隐隐的轻笑声。不用看,也知道这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她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米歇尔已经走到她身边,正在以一种刁钻毒辣的眼神细细打量着她,最终,她的目光停止在了她的耳朵上。“这付耳环,是谁送给你的?”米歇尔淡淡的问。夕亚深深的吸了口气,顺带想了想该如何回答,然後缓缓转身,装出一脸很乖巧的模样,然後轻声说,“如果王後喜欢的话,那克鲁尔可以将这对耳环送给您。”米歇尔用极慢的速度抬了抬下巴,“送给我吗?”她刚说完,就飞快的扬手甩了夕亚一记响亮的巴掌,脸色也转身阴沈下来。“我从来不要别人戴过的东西,如果你真的想送我的话,就重新叫珠宝匠给我做一对,这样,才显得比较有诚意对不对?”就这麽挨了一巴掌,夕亚觉得很委屈,委屈的直想掉泪,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却提醒着她,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摆出一付楚楚可怜的懦弱样儿,她要坚强,但现在,她需要的是忍耐。“王後说的是,克鲁尔回去之後,一定会让珠宝匠打造一对更好的耳环送过来的。”夕亚笑了,连她自己都很难相信,她居然在一个正羞辱自己的女人面前笑了,尽管这很难,但她还是做到了。“你很聪明!”王後看似满意的笑着赞赏,但紧接着又说,“但是在这宫里,总是有些自以为很聪明的人,其实却是些蠢的连头猪都不如的杂碎,你觉不觉的那些人会很可笑呢?”夕亚不答,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答。(9鲜币)你究竟是谁?她的话,明显就是在指桑骂槐,可为了讨得她的欢心,夕亚还是要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干笑著点点头。“真的吗?”米歇尔犹如蝎子般毒辣的目光在夕亚脸上扫过一眼,才转头望向旁边一脸淡然镇定的兰斯,她缓缓的弯下身子,伸出手指将兰斯的下巴挑了起来,她看他的目光,没有半点母亲对儿子该有的关怀与爱护,反而多了一丝异常的勾引与爱慕。但兰斯的表情依旧淡若止水,仿佛对这种目光已经习以为常。“兰斯,我知道你很爱护这个女人,但是,作为你的母亲,我也同样很爱护你,所以,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克鲁尔谈谈,你可以在这里等著,我会叫侍女好好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