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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千霁忿忿地叨叨着走进内堂,“该死的小东西,姑娘家家给男人做衣服像什么样子?真是没皮没脸了……”江远愣愣地站在原地,这都是怎么了?二庄主可从未这样失态过!☆、第九十六章怪和尚破缘(一)三人走在街上,活像游魂,金银兄弟本来兴致满满地出来,谁知他们的meimei似乎不一样了,满心想着男人,没了玩的心思,搞得他们两个也垂头丧气的。赏倾心忽然问道:“大哥二哥,这帝洲哪里最好玩?”“当然是帝京了!”两人毫不犹豫,异口同声。“帝京?”南华城的风光类似于中国的苏杭,美则美,可惜太秀气,太雅静,是文人墨客一行的好去处,可惜她现在只想疯玩一次,似乎憋闷得太久,好想痛痛快快地释放一回。听说帝京位于帝洲国土正中央,与北部的北华城类似,气候四季不同,标准的北国风光,春有新柳,夏有娇花,秋有落叶,冬有白雪,比之一年四季温暖如春的南华城可是有情趣多了。只是,为什么听到“帝京”二字,会有一种伤感、怅然的感觉?“帝京远着呢,眼下不如到洗华寺逛逛,顺便看看赵升官成佛爷没有。”赏金宝叫道。“洗华寺?洗尽人间铅华,倒也是个好名字,,反正时间还早,去看看也好。”话说她这南华城人士做得还真是不称职,别说大南华城了,连这小南华城都所知寥寥。洗华寺虽规模不大,却因其独特的建筑结构、选址而与帝京的濯华寺齐名,并为佛教建筑中的翘楚,向来香火鼎盛。由山脚直上“九九浮屠”,即八十一级云阶,便可看到翠林之中香烟袅袅,金顶在日光掩映下华彩熠熠,比之峨眉山的佛光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洗华寺最为雅致幽静的破空禅院中,一个白须白袍的僧人久久伫立,目视一处,那里是一面佛墙,佛墙一直向外,便是香客不绝的九九浮屠,八十一级云阶,多少尘世男女因缘而来,随缘而去。就在那一抹白色身影登上最后一级云阶时,僧人嘴角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大师在看什么?”俊逸出尘的容貌,温和淡然的声音,浅黄的袍摆上一朵金线绣成的菊花闪闪烁烁。展茗菊顺着白衣僧人的目光看去,仅有一面高高的佛墙,阻隔着视线,待他收回目光时,却看到破缘大师含笑看着他,有点探究的意味,看得他心里有点发毛。展茗菊问道:“大师在看什么?”破缘含笑说道:“展施主的心结可解了?”展茗菊无奈地一笑,“只怕要让大师失望了,大师话中禅机,茗菊实在难以参透。”“无妨,过早解了,缘也就散了。”一切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数,第一个出现,未必就是第一个破缘人,总要等到那人将前世的情债还清了,才算是众生平等,当然,有时候也会出现意外,比如提前偿还今生的债,那一抹红色不就是嘛!啊,老和尚罪过,天机不可泄露。破缘笑着摇了摇头,谁说得道高僧不可以八卦?那要看是什么僧了,世人只知破缘是僧,却不知西方有尊欢喜佛,专管男女情爱事,专好下凡牵姻缘,佛祖憎他迷世人,月老怨他抢饭碗。而这段旷世奇缘,那个……阵容空前豪华的十三角恋就是他的得意之作。啊,佛曰,不能说,说不得!“展施主,贫僧要接待一位有缘人,少陪了!”“茗菊告辞!”展茗菊躬身一揖。“展施主,可否告知施主欲走哪条下山路?”展茗菊愣了愣,这有什么关系吗?“大师忘了,前门不便,茗菊仍走后山的盘路。”破缘合拢十指道:“展施主慢走!”展茗菊离去后,破缘眯眼一笑,低声道:“果然不到时候。”☆、第九十七章怪和尚破缘(二)赏倾心优哉游哉地摇着扇子环顾四周,时不时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如此云云:“呦,这是哪家的小公子,长得好生秀气啊!”“是啊,再过几年定是个少有的美郎君!”“是不是脂粉味太重了?”“那叫气度,你没见过那多情公子吗?照样满身脂粉气,可比这个小公子漂亮多了,那姑娘家还不是巴巴地往上贴?女人就喜欢这样的,谁喜欢五大三粗的汉子?”赏倾心闷哼一声,扇着扇子大步走开。金银兄弟追上去劝道:“meimei,那些人就是无聊,什么脂粉味,我看那些小姑娘还不是个个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就是就是,再说你本来就是女孩子,有脂粉味本来就很正常嘛!”赏倾心烦心地大叫:“我在乎的又不是这个!”“那你生什么气?”“我……”赏倾心皱了皱眉说:“没什么,就是太热了!你们不是说赵升官在这儿吗?人呢?”两人急忙道:“你在这儿等着,我们去找他,那家伙准在睡觉!”赏倾心点了点头,待两人离开,她的眉头又不禁皱起,明知不该这样,可听到那些人的话还是很生气,毕竟,初恋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求一签,知一运,测一字,知一生……”循声而去,原来是个算命的骗子,一看就不像个好人,哪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赏倾心轻嗤一声,向着大雄宝殿走去,虽然不信什么求签和命,但人总是喜欢通过某种方式寄托自己的心愿,就像少男少女在流星下许愿,为的其实不过是最求那种神秘浪漫的感觉。同样算命求签,花银子养骗子倒不如到佛前捐些香火钱做点善事。经过穿越一事,知道确有一个阎王帅叔叔,坚持多年的无神论发生了动摇,不过她信佛,不信骗子。远远的就看见大殿正中央的佛像,果然这寺庙要比一般的寺庙有钱得多,那可是真正的金身啊!只是当赏倾心跨出步子,正要进殿门时,却顿觉一阵眩晕,感觉自己好像被金光笼罩,明明只是光,却有一种沉重感,好像要把她捻进地底似的,接着又像利刃一般,像要活生生将她撕裂,好痛苦!只是那诡异的感觉来得突然,去得也奇怪。赏倾心怯怯地放下手,金光不再,却有一个白须白袍的和尚挡住了她的视线,一脸的笑意。分明是个和蔼的老和尚,赏倾心却觉得这家伙笑里藏……说算计,有一点,却不是那种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