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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我活在今天

    

我活在今天



    回到住處,角落有一口泥糊的窯,午夜自己揉麵團,簡單烤了個餅,粗手笨腳的,一下燙到手指,一下灑了太多香料,一直被津笑

    傍晚的深山裡下了一場小雨,空氣格外清新,這間山中小屋午夜偶爾才回來一次,終年都是安安靜靜的,現在多了女孩甜美活潑的笑語聲。

    「味道好濃的胡椒餅!」兩人並肩坐在窗前的小桌,藉著小窗透進來的光亮,他們撕開熱呼呼的餅,夾著烤醃魚,伴著清涼風流,吃著簡單的晚餐。

    午夜注視女孩用雪白貝齒扯咬著熱餅,眼前光景,如夢似幻,讓他臉上不住掛著笑,內心暖意充塞。

    吃到差不多時,津突然慎重其事地說:「午夜午夜,我們這樣好不好」說著,她伸出三根手指

    愣看著女孩舉到鼻子前的三根手指,午夜一臉茫然。

    「三年!」津縮了縮身子,顯得很拘謹:「你到處去玩玩走走,三年後回來再決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最後,她還是把自己放到了備胎的位置。總覺得自己已經有了伴侶,實在不是個理想的對象,這樣午夜很吃虧,更擔心他可能對女性的見識不夠廣闊,於是像老媽子一樣鼓吹他先出去看看走走,貨比三家不吃虧

    乍聽到這個提議,午夜起先很是詫異,甚至有點怒意,好在再聽了一會兒後,便弄懂了傻女孩的用意是在為他著想,也感受到津對自我的不夠自信,並非在迂迴的拒絕,但,也真夠彆扭了。

    午夜不過是專注服侍骨堊王多年,卻被當成沒見過什麼世面的純情男。津好像忘記了一件事,魔龍衛並不是宅屬性職業,什麼樣的險惡人性沒見過;再說,從小居住環境複雜的貧民窟,又混過野匪團,對女人所見聞接觸的可多著呢!這也不能怪津,畢竟那些生態離她太遙遠,午夜也鮮少提及自身經歷,無法形成聯想也很正常。

    「我活在今天。」

    耐心等對方把話說完,他回應道。

    「嗯?」

    「而妳現在就在這裡。」午夜看著她,眼神凜冽而深遠,語氣透露出些許嚴厲:「三年太虛幻。能不能讓我把握真實的現在?」

    津霎時感覺到,自己那些自以為的好意,不見得是當事人想要的,不禁羞愧的低下了頭。

    看她那樣,午夜也陷入沉思,試著往心裡深處去,想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給對方明白:「末噬谷回來後,我一度覺得不該貪戀不屬於自己的人,而想徹底死了這條心。」

    他深吸了口氣,望著窗外逐漸昏暗的天空:「但是,每天每天,當我晚上躺在床上、早上睜開眼睛,尤其內灼發生時,都無比清晰的感受到我的人生就只有這麼一次我活在現在,過去不會回來,未來也不存在。」

    「那天再遇見妳,我更深體認到,妳,現在、正在我的生命中。我遇到了一個人,一個願意接納我的人,能為我著想和付出。我問了自己好幾次,為什麼要放棄?就因為害怕?為了要死守規矩?」

    「我太訝異自己竟然是因為害怕放棄對妳的感情,而不是為了愛,所以愛。」

    津抬起頭,眸光爍動,此番領悟,同樣撼動了她,瓦解了盤旋心頭的迷惘、扭曲和壓抑。此刻,只有被當事人選擇放棄的關係,沒有受命運左右的愛情。

    「除了妳的意願,再沒有任何人事物能阻擋我愛妳。」午夜眉宇間變得深情柔和:

    「津,我愛妳。」

    坦納多彆扭的愛情觀哪那真是愛嗎?為什麼妳從來都沒有質疑過?關係明明就在眼前,卻能被無形的思慮阻隔,既然喜歡他,又希望他幸福,為何不敢親自給他幸福呢?為什麼非要遷就自己心中的律,而退怯?

    望著午夜堅毅的臉龐,津走靠近,將雙臂緊緊環上他的脖子。

    不要膽怯,放膽來吧!哪一段感情是在確定結局後才開始走上的?不用預設一個結局才能結伴、才能去愛,不要讓各種懼怕成了阻擋愛的理由。因為在真正的愛裡沒有懼怕,也不需要理由。

    §

    餐後,兩人一同收拾餐具,津正要拿去洗,男人就伸手來取,「我來。」

    她忙背過身子一擋,笑嘻嘻道:「晚餐是你做的,現在換我洗碗!」

    「幾個盤子而已,我來洗,水太冷了。」

    「只是洗碗而已!我沒那麼嬌貴!」津挽起袖子,十分堅持。

    「那妳等一下。」午夜用手按了下她的肩膀,然後起身到後邊去。

    站在長型的石鑿水槽前,津看著男人把熱水倒入蓄水的石缸裡綜合了水溫,流出的洗滌水變得很溫暖,她笑著問:「用熱水洗碗?也太奢侈了吧?」

    午夜對她挑眉,對於此說頗不以為然:「只是熱水。妳不比它貴重?」

    一面洗盤子,津心中頗有感觸:「以前住在坦納多的公寓裡省錢都來不及,哪捨得燒熱水洗碗,我爸和弟弟都不主動做家事的,常常寒冬煮完飯後,還要接著洗碗,手凍得超痛也沒人知道,洗碗洗得滿哀怨的!」

    然而,那些討厭的記憶,都將被全新的美好替換掉。

    把餐具收進指定位置,津跟著午夜來到屋後室外,夜色籠罩,周圍漆黑靜謐,唯有上方隨山谷地形呈現帶狀開口,天空很晴朗,星星繁多,猶如綴滿碎鑽的黑帶子。她仰頭陶醉觀望

    午夜這時出現在她背後輕輕擁住,兩人一起望著星空。

    「午夜你覺得這裡跟坦納多的天空是同一個嗎?」

    「是吧!」

    「可是,灰贊堡的古奇大師哈德說,堊族跟人族本來是兩不相見的」

    「嗯。」

    「好難想像,如果,當初恆源原核沒被竊盜,世界沒有發生大災變,我們現在可能就遇不到了」

    「沒有必要擔心那些吧!我們已經遇到了。」午夜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龐,神不知鬼不覺地鬆開了她衣服的結釦,瞬間布料滑落,玉白香肩裸露

    「咦?」津縮起肩膀,急忙拉住脫落的衣物,而男人火熱的手掌摸進女人胸口衣服裡,掐起她胸前肥嫩渾圓的乳rou,輕輕揉弄,那撫摸很溫柔,令人舒服享受

    不一會兒功夫,津已經一絲不掛,不甘心只有自己光溜溜,她竟也大膽的脫起了對方的衣服,當衣襟分開,男人厚實飽滿的胸肌挺露而出,她原本嬉皮帶笑的表情消失,纖纖玉手下,撫摸到男兒身上大條大條、凹凸明顯的猙獰傷疤很是心疼:「我有幫你調製特別的藥膏哦我幫你抹」

    「嗯,洗完澡再說吧」

    原來浴室就在這處千丈懸崖邊,由巨岩圍砌的半開放空間,粗陋原始。午夜剛剛就在忙著弄熱水,平時自己一個人隨意沖個冷水倒也就罷,現在有了美嬌娘,大寒天的可不行。

    兩人裸裎相見,一起站在岩板上,津臉紅紅的,不免有些害羞,午夜卻很自然的直接拿起木勺子舀水幫她淋濕,又將含有皂素的植物揉出細沫,那雙滿是硬繭的粗糙大手,上上下下,溫柔揉搓著女人軟嫩細滑的身子。

    「你的手好像絲瓜布!」津忍不住開完笑。

    不料,午夜有些錯愕的收了手。

    反應那麼有點大,害津也嚇了一跳,甚至有些愧疚:「我的意思是,絲瓜布長在手上很方便啦!洗澡很舒服又可以除垢去角質」然後又抓著男人的手,害羞地貼回自己身上。看著一個大男人替自己清洗,細心的好像在呵護他的身體,眼神認真的如同在雕刻作品,叫人心兒怦怦直跳。

    抹好泡泡,午夜將她身上的細小泡沫沖去,用軟布包覆好,然後才開始清洗自己津臉上保持正色,眼睛卻不住地飄向旁邊高大赤裸的身軀。精實壯碩的體魄,肌理明朗結實,尤其胯下甦醒的巨龍,隨著搓洗的動作大搖大擺,她覺得自己渾身血脈湧動,恐怕一個不小心就要噴鼻血

    午夜沒注意到她那副饞像,整個洗完後,將她直抱起來,赤腳走往室內,上了一條螺旋石階。樓梯間有點黑暗、有點陡,四圍環繞垂直石壁,津雙腳懸在半空又看不見道路,有種隨時會落入漆黑深淵的錯覺,不由得摟緊了午夜的脖子,柔美的鎖骨貼在男人鼻唇前,若即若離;男人停下腳步,兩臂攀著她的嬌軀,熱息撫過她的頸子,嘴吻沿著頸線探索起來,剛剛洗澡時摸著那身軟玉早就摸到慾火高漲,現在已是急不可待。

    短促呼喘聲迴盪在石梯間,兩人不住用rou體相廝磨,口舌交融。舉步維艱,移動到樓上房間,小巧橢圓的室內,只有簡單的木櫃和一張床,壁上一扇大窗,躺下後窗外的角度可望見滿滿星空。

    午夜將她放上大木床,龐大身軀覆上,兩體交纏再難以分開。

    意亂情迷中,津突然把午夜推遠,輕喘道:「午午夜先說好你不可以使用玄龍特能」

    「嗯?」男人發出一聲疑問,隨即撥掉她支在胸膛上的手,整個人又貼了回去,激烈吻著她的耳朵、臉頰。

    「反反正不能用寇拉有找到解忘藍的配方,再過幾天就好了!」

    「嗯。」午夜從鼻腔應了聲,圈住女人柔軟的腰枝,灼熱口腔覆罩紅嫩的小嘴,帶有彷彿要讓她缺氧般的意圖、激烈貪婪地吮吻著,一面伸手到床頭摸到一小圓盒,揭掉盒蓋,指尖沾取裡頭透明膠狀物質。布滿厚繭的大手摸到女人雙腿間,將沾了潤滑露的手指捺入rou縫中,將潤滑露抹在xue口,揉按起周圍括約肌。

    當午夜驚人的性器堵在xue口時,津才如夢初醒,差點忘了他有一隻超級大雞巴啊!害她一時之間,竟然比面臨初夜還緊張。

    頂在洞口的龍根用力推了幾次明顯都進不了,津發出顫抖的喘息,早緊張的換氣不知多少次他真的好大軟嫩的rou被頂得發疼,她有些心慌:「午夜我不行了不行而且我超怕的。」

    「妳行的,只有妳容的下我妳是我的劍鞘」

    男人將一顆紅色珠子餵進她嘴裡,甜甜的,像糖果

    「是草莓口味。」含著紅色糖果,津發出驚喜。

    「呵呵」午夜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同時,挪動了身體,埋首在她雙腿間,以舌頭舔弄陰道口、陰蒂。

    津酥麻一顫,下體開始氾濫,慢慢地,她感覺到身子發熱綿軟,慾望強烈攀升她難耐的扭著臀,大腿不停磨蹭男人的頭,藉由男人的唇舌深層按摩敏感處。但這些顯然還不夠,她想要更多,被充實的感覺,「嗯午夜午夜我好想要想要你進來」

    午夜起身,抱起女人的雙腿,讓rou莖重新堵在xue口。瞬間腹腔湧起一陣亢奮,津難耐地扭擺腰臀,悄悄用端頭揉按自己的xue口,渴望大東西進來。午夜藉勢挺腰,試圖將粗長往內頂,但只要感覺到xue口被驚人之物撐大同時,津卻又開始退逃

    每到關鍵此刻,她的屁股就害怕閃避,不得已,午夜吻住她的唇,大掌鏟入尾椎處,抓著女人的臀部,往自己胯部按去,同時下體挺進,硬將前端頂入柔軟濕潤的窄xue裡,xue口一下張到最大,碩大龜頭瞬間突進;津逃不掉,身子猛地一搐,一連串驚喘、尖叫在午夜緊覆的火熱口中化為陣陣嗚咽,她抽蓄扭動,然而男人擒著她不放,就像咬住獵物的豹子。

    他一雙銀瞳靈動,猛地施力,腰臀又更往下沉。

    「嗚啊不不午不行嗚」這一動讓津躁動起來,擺臀想掙逃,然而托在臀部的手強迫壓制著她,堅持著將rou莖送入她體內。陣陣通體的快意,激得午夜難耐的發顫,終於鬆開嘴唇也粗喘起來,眉間額鬢皆是汗珠。莖身猛地擦過rou壁內層層阻力,掀起一陣爽痛,津發出高亢叫床聲,雙手摟緊了男人悍實的身體,像要溺斃了一樣,卻仍不由自主的提起下體,迎合巨莖截截侵入貫入體內的龐大灼熱宛如走不完的火車,叫人很是不安

    「午夜啊啊啊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你聽我說啊午夜你停一下」津紅著眼眶哀求著,模樣楚楚可憐。

    大手將女人圓潤的臀按緊在自己身上確保她逃不掉,午夜呼喘了口氣,緩下進攻趨勢,暗啞關切:「很痛嗎?」

    「不是你怎麼那麼久了還沒全部進去?感覺好可怕而且我好累」津兩條腿夾在男人腰側,像被插在樹枝上的蟲子,無助扭動,滿臉無辜委屈。痛是不痛,而是對那陌生的宏偉雄物侵入自己窄窄小小的嫩xue,充滿莫名的危機感。

    既然不是痛,男人也就不管了,又施力要繼續

    「午夜午夜,我想尿尿」小妮子分明想尿遁。

    「妳直接尿就好」

    「你在說什麼,這是床耶!」她登時一驚。

    「我再清理」午夜毫不介意。

    津一窘,男人精蟲上腦時的開闊,還真叫人佩服啊!感覺男人肌rou發力,她急忙抓緊他健碩臂頭,挺起腰,讓身體一口口吞下男人胯下昂揚的巨蟒

    剩最後一小截,盡頭卻迎來不小的阻力,男人把心一橫硬是頂了進去,「啊啊!」只聞一聲輕苦的嬌吟,男人粗長龍根已經完全沒入體內,被濕潤狹窄的包覆。好緊,好柔軟,好舒服,可以感覺到四面八方的柔韌肌rou十分有力,吸夾、按摩著rou莖。

    費盡千辛萬苦,兩人終算完全結合,交合過程男人始終小心翼翼,按捺住龐大慾火沒敢橫衝直撞。津閉目不住喘息著,體內被結實撐滿巨大的rou莖將小小嫩嫩的xue撐得滿滿脹脹,如樁牢牢實實嵌合在她體內,兩片豐厚肥美的粉色陰唇貼服莖身,xue嘴含著粗物張開到最極限,涔涔分泌著愛液。

    稍稍休息幾秒後,午夜又開始動了

    直到那巨莖抽送起來,才真的知道什麼叫驚濤駭浪,簡直要翻船津發出高頻驚叫,叫床聲幾乎要掀翻屋頂,男人將她雙腿架在肩上,腰臀前後擺動起來,大雞巴重重刮磨層疊rou壁,撞擊著濕漉漉的xiaoxue;胸前那對豐滿的奶子隨著男人強勁的衝擊不停搖晃,甩出yin靡乳浪,插弄聲連綿不絕。

    粗大的roubang子在陰道內多處挑起快感,隨著激烈摩擦爆發,齊齊急遽累積,刺激得津無從招架,快感潮起潮落,兩人rou體無間隙高速摩擦,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快要和午夜化在一起。

    穿心刺骨的快感,讓男人深陷慾海,再難自持,女人帶給他極大的舒服快慰,叫人欲罷不能,已經無暇顧及其他,只想盡情奔馳。

    「午夜我不行了我該怎麼辦」xiaoxue緊緊的咬含著男人灼熱的rou莖,蜜液隨著大雞巴凶猛的抽插不斷的湧出xue外。快意急速漲潮,就在多點同時登頂的瞬間,猶如多道閃雷衝擊,一陣白光昏眩漫過腦海。

    感覺到女孩體內異常激動熱切的絞夾,午夜停下動作,又喘又顫,在看到對方完全失控的表情,知道她已經爽翻過去,不禁滿足一笑,俯身吻著那張尚未回魂的臉蛋,「津是我的寶貝我的寶貝」同時臀部微幅緩慢進行抽插。

    意識迷迷糊糊,載沉載浮,津發出斷斷續續的細碎呻吟,越來越清晰高亢,她僵著變得極其敏感的身體,虛軟的承受新一波衝擊。

    和午夜做愛是福利也是折磨,帶有一種彷彿隨時要墜入深谷,卻又會突然翻騰上天際的刺激。女人高潮後的表現很激勵狼心,無論rou體、還是儀態,午夜一陣眼紅,渴望將自己融合在她體內,他發狠起來,每一次撞擊,鈍硬的大東西就完全頂入置深處,肚子被頂撞的微微泛酸發疼,帶有些許微疼,直到體內狂獸盡釋。

    §

    翻雲覆雨後,他們緊緊依偎,津側趴在午夜厚實胸膛上,仰望著他的容顏,回想起兩人曾經的過往,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關係,誰也沒料到會有今日的發展,冥冥中奇妙的安排與推助,令她不勝感慨。

    「欸欸午夜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啊?我記得你以前其實滿厭惡我的啊」

    午夜靜了一會兒,說:「我常看妳哭」

    「嗄?!」

    「煩惱時,妳會自己一個人躲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想事情、努力地找解決問題的方法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就會一個人偷偷的哭」

    這表達可真籠統,津很快意會:「呃你的意思是,你因為守護我的工作,常常看著我?」

    「嗯有些時候我都在」午夜闔上眼,「只要王沒有指派特定的任務。」

    多少次,看她一個人掙扎哭泣,咬牙面對堊領存活的劣勢、堊人的歧視、忍受源靈生帶來的痛楚懼怕,和深夜時對桀的悲傷思念;看著她努力的學習堊領文化、滿山採草、用心的跟骨梟學技能。然而,無論看見什麼,都與自己無關。他只需要看顧好王重視的人,只要沒有要務,午夜一定親自值班做守護她的工作,無論晝夜陰晴默默陪伴著她的喜怒哀樂,看盡那些不為人知的面向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職責成了掩飾自己想見她的理由。

    持著守護王重要的人的正經名目,就能光明正大的隱藏自己真實的心情,陪伴守護,他一直是這種鴕鳥心態,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

    「可是不對啊,我記得你以前對我很凶耶常常都是這樣看著我」津把兩隻眼尾誇張的往上提

    午夜瞟了她一眼,含笑又閉上眼,反駁:「妳那是鳳眼。」

    「還有啊,你對我說我跟寶蒂亞不一樣那時候,都不知道我有多受傷。」

    說到這件事,午夜驀然睜眼,銀色眼珠睇向她;津心虛縮了一下,已經解釋過了的事,自己還小心眼舊帳重翻,活該要被罵了吧?

    午夜捲起女人枕著的手臂,跟她近距離對視:「因為妳不知道自己跟寶蒂亞的區別很大,我只是想告訴妳,妳是我很重要的人,會讓我很掛心。」終於,把當初不能表達的語意,完整補上,一句他沒有資格表達的話。

    「哦」原來還有這個隱藏內幕,津一臉傻呼呼的,受寵若驚。

    午夜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那妳可以原諒我了嗎?」當時那些的情緒都因真正的心情遭到壓抑無法流暢伸展而扭曲。

    「原諒了原諒了!」津端詳著午夜,「午夜你是不是睏了?已經很晚了,你累的話就先睡吧!沒有關係的,我已經很習慣這樣,不用掛心。」

    午夜又吻上她的唇,掐揉著軟滑飽滿的乳峰。

    「嗯午夜」她撫摸著男人輪廓剛毅的胸脯,健碩腰線,感受著他的強健。

    火辣激吻中,男人伸手握住硬挺的陰莖,又插進銷魂蝕骨的暖滑之地。經過擴張後的xue口柔軟許多,津微屏呼吸,有些驚怯的接受他的進入,身體比她更誠實,已經食髓知味兇蠻纏緊侵入的極品不放。

    「嗯嗯嗯嗯」津舒服的閉上眼睛,任由午夜在體內,兩人下體緊連,她望著他汗水涔涔的面容,昔日那張剛毅悍冷的臉,此刻是溫柔無比。那個對她嚴厲的午夜已經不再

    他喘著氣,凝視著她,下體分身深埋在心愛的人體內,感受著顫慄的結合。

    刀鑿般精實壯碩的身軀下,柔白軟嫩的女體被壓成髮夾彎,兩人胯部抵著一隻凶器,隨著男人腰部醇沉有力的波動節奏進出著。津的唇張合著,發出喘息,每個抽送的力度都恰到好處,在此起彼落的快感浪潮中,身體猶如化作春水軟軟無力。

    在幾場熱辣歡愛後,空氣漸漸沉靜冷清下來。

    「午夜」津打了個呵欠。

    「嗯。」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女子變得疲憊渙散的褐色眼睛。

    「對不起害你被受鞭刑」手指下每觸碰到那些凹凸起伏,就讓她的心被螫一次。

    「那只是皮rou傷。」午夜雲淡風輕道。

    「我去拿藥幫你擦」說著說著,津起身,隨即又打了個超大超長的呵欠,卻被午夜一把拉倒在床上,她只覺眼皮無比沉重,緊繃好長一段時間的腦神經逐漸鬆懈下來,意識如電影布幕息影,攀在男人剛毅背部上的兩條藕臂緩緩鬆開,嘴裡還不捨的喃喃輕喚:「午夜」

    多日未眠,她終於沉沉睡去。午夜吻著她的額頭、鼻樑,赤坦胸口上還能感覺到女子輕暖規律的吐息,撫摸著嬌柔滑軟的暖和身軀,收攏臂膀,將她擁緊貼著自己,拉好被子,隨後也放鬆地躺平,使用特能讓他有點累了凝望窗外布滿整片夜空的繁星,穿過時光隧道,回到自己追著囤在心中的那一團未知,決定離鄉的那一天隨著老人遺體簡陋入土,這塊被稱為出生地的土地,僅存的最後一絲意義逝盡,再無任何掛念的離開,流浪世間。

    他不是草木石頭,從男孩到男人,曾渴望那一點人情的溫暖,他始終認為唯有闖蕩出一番事業成就方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和存在。然而骯髒的維辛血統、玄龍背景,卻讓他處處碰壁,現實殘酷的彷彿決意要折煞心中的火苗,要他屈服於命運。

    久而久之,在逐漸枯萎的心房裡,午夜明知遙不可及,卻又不甘放棄,心中仍頑強的存有一絲期盼,這一絲期盼讓他活得還有點血rou,不管表面如何堅強、表現得多不在乎,只要心臟跳動、血rou還有溫度,活在世間就能感覺到空虛寂寞。

    直到現在,才明白,他只是在追尋一個真正愛自己的人。討好花花世界,尋求千百上萬人的認同,夸父追日這麼多年,豈料,一人抵萬軍,只需要一個真正重視自己的人,就夠了。

    前所未有的滿足驅散了充塞胸中多年的那一團未知,銀灰色的睫簾緩緩閉合,不需要繼續追逐,已經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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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非正文】

    陪我一起漫遊的朋友們,我們我們又要進入長跑了!

    關注的朋友,怕你們白跑,建議久久再來收割就好。

    重點在上面兩句已經說完,接下來只是閒聊。

    這個故事重新開始連載以來,我真的是卯足全力、快馬加鞭、埋頭狂奔,原本以為寫到65章能完結,寫到65天真以為80就能完結,現在寫到82了,抬頭一看,我很快,結局怎麼比我更快?拜託不要破百。(暗禱)

    你們知道,春天要到了,然後,萬物要開始發情了不是!!即將迎接雨季,過後颱風季接力。我家今年有一個勢在必行的計畫,由於去年一整年都住在帳篷,真的非常不方便,要趕在颱風季來之前徒手蓋出庇護小屋,有時候會讓我腦血液不夠寫故事,所以我不得不把寫小說的速度減慢。

    原本我是很認真的打算一口氣寫完,但是,慢慢發現,許多事情不是直衝就好,由於面臨「趕快寫完」跟「好好寫一個故事」無法相輔成,於是我選擇後者。別人怎麼寫小說,我不懂,但就我自己寫到目前,我的故事發展會隨著自己生命改變,甚至受心情牽動,並不會永遠都是那樣,所以整個過程,我總是在不斷調整自己,調整故事發展。

    我愛這個故事,不想虎頭蛇尾。

    寫文熱度未減,只是放慢了腳步。

    此外,如果發現我在寫新的故事,請不要太訝異,這是為了因應自己寫文時同一篇反覆閱讀造成的心境麻痺,出現的思維疲乏,幫助自己早點脫離情境,轉換心情。

    很開心有你的相伴,謝謝喜歡我的作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