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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怪物:劍鞘解藥(下)

    

怪物:劍鞘解藥(下)



    隔天,被轟成廢墟的灰皮寨領地出現了幾個騎著坐騎的人影,他們沿途大喊著津和午夜的名字。比樵他們找來了

    「太好了!你們昨天沒回來,我們好擔心你們出事了,所以就趕過來了!」馬帝思一見到津他們就非常興奮。

    「不過看來是白擔心了,竟然都已經清場了!厲害!」梅望著四周。

    「我看路線都已經確定好了嘛!」比樵摸著鬍子。

    「抱歉,我們被敵人發現,然後午夜受了傷,所以沒能趕回去。」津向大家表示歉意。

    「你們都沒事就好了,午夜的情況如何了?」芙琳關心道。

    「明天就可以繼續上路。」午夜馬上回她。

    如芙琳先前所說,通過難纏的灰皮寨,後面的路途意外好走。途中遇到不少特別的魔異獸,大部分會自動走避,有些靠著秘林侏人的馴獸術軀趕就會走,面對一大堆發財資源卻沒帶走任何東西,馬帝思大嘆可惜。

    自發生那事之後,已經過了好幾天,津十分別留意午夜的狀態,有時候兩人視線對上,午夜會微提嘴角,給她一個刻意的笑。

    穿過富饒的森林後,周圍環境又開始變得蕭條貧瘠,原本溫暖晴朗的氣候也越來越陰灰寒冷,魔能作用產生的異象增多,混亂的強力能量對擁有魔脈的堊人來說是一種負荷,馬帝斯的鼻子變得鈍塞,秘林侏人與動物溝通的敏度也明顯下降,就連津都能感覺到大氣中不尋常的壓迫,大家的笑語減少很多,拉緊斗篷專心趕路。今兒來到一處高地,天也黑了,很幸運的找到了山洞,晚飯後,整頓整頓,就各自睡去。

    夜深,津睡得迷糊,半夢半醒,感覺到有人摸她胸口記得自己左邊沒睡人,再過去一點是岩壁,但現在擠了團暖呼呼的東西。

    「牛?大牛?」幾次夜晚天冷會緊靠著狼蜥獸睡覺,所以認為是牠。

    隨著胸前衣服被掀開,涼風侵入人也漸漸醒了津微微睜開沈重眼皮,隱約閃著銀輝的頭髮在下巴磨動,rufang被掐住,濕濡灼熱貪婪地吮吸著她的乳尖她明白了,是午夜,恐怕是又出現內灼情況。「嗯」她差點呻吟出聲,趕緊按緊嘴巴忍住不再發出任何聲音,還好比樵鼾聲很大感受著乳頭傳來酥癢快意,很快她下體濕了。

    芙琳側臥背對睡在右邊,空間很小,津保持正躺不敢動,讓男人藉由她的身體暫得紓緩。但他們不知道,梅的眼睛在黑暗中滴滴溜溜窺視著這一幕她與馬帝思睡在津腳下方的位置,只是馬帝斯另一邊的位置一直空著,遲遲不見午夜,她一直等著沒睡。本來午夜進來的第一時間梅也沒察覺,是在聽見津說夢話而隨意看過去,才意外看見這情況。

    一陣廝磨後,午夜的大掌充滿疼愛的抓抓津的頭,夜視眼下,又瞧見她手按在嘴上,知道她在忍耐自己,於是親吻她的嘴角,把衣服拉好,便起身離開。

    這不是好現象,津知道rou體接觸能短暫舒緩內灼,但是禁慾會累積殺戮狂喜午夜很會硬撐,會主動做這件事,表示他瀕臨極限。想了想,整個人都沒了睡意,於是爬起來,走出去找人。

    午夜站在高臺邊吹風,抽著菸,眺望綠色魔能飄盪的曠野。而在他腳下有許多菸頭。

    「午夜」

    男人只斜看了她一眼,依舊繼續吸菸;津就靜靜在他身後一段距離站著。

    「天冷,進去休息。」

    「不我是來幫你緩解」這話說出口還真彆扭。

    男人沒回應,也沒動作,他們就這樣站著,站到津越來越難堪,只覺自己此刻像卑賤求人的妓女。這算什麼?是他先來招惹自己,現在要來幫他,反而像自己多情似的。津低下頭看著腳尖,尷尬的想走開卻沒走開,因為顧慮到內灼嚴重性瞬間胸前湧現一陣委屈,眼淚不知不覺模糊了視線。

    唰,她的腳步動了,要是在這時候哭出來就更難看,於是背過身子走開。但她沒有回去睡覺,而是繞到另一隱蔽林處,這才放開緊縮的肩膀,隨著滿腹憋忍的情緒抽泣,她握著拳頭,任由眼淚掉,有點搞不清楚自己來末噬谷的決定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一雙臂膀驀然從背後摟住了她,一滴滴熱淚恰好落在粗獷手臂上她被硬轉向了身後的人,眼前那銀色眼瞳裡是叫人看不透的深邃。

    「別哭」妳哭會讓我心疼。午夜二話不說將她擁入懷裡,貼近她的唇,激烈深吻起來,濃嗆菸味帶有苦澀,從男人熱切吸附的口腔裡渡過來津身上衣服被剝了個光,赤裸的身體被緊緊壓在男人胸前,粗糙的熱掌飢渴的不斷在她肌膚上揉著、搓著、蹭著。

    又不是鐵石,津很快被摸出一身感覺,忍不住在男人嘴裡輕喘起來,身體也隨性感不由自主撩動。

    收到女人這番反應,午夜受到鼓舞,伸手摸進女人雙腿間暖熱之處,那裡早已泛濫。他將手指陷入含水的陰唇間,勾揉著縫隙核蒂,急切想聽這個女人渴望的叫聲不管她是誰的女人,她現在都得在自己的股掌間得到快慰,要因著自己而發出癡迷yin叫

    午夜的手指在津胯下急速振動,揉按滑溜突起,揉得腫大敏感,揉出yin靡的水聲

    「嗚嗯啊啊」津終於耐不住午夜激烈攻勢,吐出嬌媚呻吟。酥癢電流竄進腹腔裡,她的腿顫抖,她的腰擺動,男人手指極其靈活有勁的急速揉弄,點著那處的火,慾火開始熊熊焚燒,蔓延吞噬,她抓住男人健碩體魄,無法抗拒rou體的指使,扭擺著臀,讓男人的手指深層按摩舒服的那處水液泛濫,「啊」她好想要,好渴望被插入。男人的手指也觸摸到綻放的小陰蕾,微微開合著輕吮他的指腹,在招呼他胯下的兄弟進入。

    終於盼到津的身體發出渴望反應,午夜感到內心一陣莫名快意踏實,他想進一步滿足她,一根手指摩挲著輕微收縮的濕濡xue口,指尖緩緩摁入軟韌裡,卻被津用力抓住手臂:「午午夜我不要處理你的部分就好」濕潤的眼睛,柔媚的神態,她的聲音還有剛剛哭過的鼻音,午夜不想停下來,但,想到平時看她獨自承受壓力的身影,他呼了口氣抽回手。

    將津背對自己,男人拉開褲子,釋放昂揚巨龍,把陰莖插入柔嫩濕濡的雙腿夾縫,開始磨蹭抽動。

    林蔭處,枝葉微微搖晃,盪漾引人遐想的啪啪響聲津抓著樹枝,任由午夜在她背後衝刺,雖然依舊是靠雙腿宣泄,但他飢渴的幾乎舔遍津全身,並用盡全力與她廝磨他肌rou蹦起好看的稜線,擁著嬌軟的女子,傾瀉一身精力。

    宣泄完,午夜拿水替她擦拭乾淨。

    「我自己來」津有些難為情的接過水。感覺得到她想把兩人的關係劃分的很明確。

    一面清潔,津注意到男人猶如雕像維持蹲跪姿勢,目光灼灼凝視自己。她似乎能讀懂那眼神是在確認自己的狀態於是打起精神,對午夜笑了笑。

    看著津的笑容苦苦的,跟之前不太一樣,午夜說不上來,但還是感覺到了她內心的沈重。別開視線,男人在她面前看似平靜的取了根菸,也是最後一根

    而始終躲在暗處、偷窺整個過程的梅,此刻神色變得深沈。

    §

    漫漫枯黃色的荒野,橘色紅色的天空不時閃著彩虹般的魔能,已經看不出是晴空還是陰天。不過在天地交界處,有大片濃濃雲霧,包蘊著灰藍色物質。

    當他們瞠目結舌看著眼前奇異的景象時

    「有生物靠近!」午夜突然警覺,「很大量!」

    但是四處張望了半天,大片荒原,卻是什麼也沒看見。

    馬帝斯嗅著有些失靈的鼻子:「哺乳生物的味道!」

    津倒抽了口氣,指著荒草:「我剛剛看見了!在前方二十公尺處!牠閃了一下,好像透明的!又有了!不止一隻!」

    「我也看見了!來了!衝著我們來了!」芙琳也發現了。

    「糟了!看不見的敵人,麻煩了!」比樵提槍朝一閃即逝的半透影像開槍。

    「看不見?梅!這會是傳說中的盲怪嗎?」芙琳喊道。

    「我看看!」梅連忙開始翻書。

    「盲怪?那是牠盲,還是我們看不見啊!」馬帝斯喊道。

    雖然看不清敵人行蹤,堊人敏銳的感知可以大約捕捉到怪物靠近的距離,但津沒辦法,她被那些此起彼落、閃逝的影像花了眼。

    比樵開了幾槍,終於在僅剩五米的距離,成功打到東西,血液讓盲怪現形,他們看見了巨大如象、有白色絨毛、形似猩猩的怪物在眼前。但盲怪不止一隻,從洶洶來勢可知是一大群,非常龐大的族群。

    「嘖,這傢伙皮真厚,一槍打不死!」比樵重新裝填彈匣,又連開了幾槍,才將現形的盲怪打趴。

    「後面也有啊!我們被包圍了!」馬帝斯開始慘叫。

    「遇到盲怪通常就是等待,有些運氣不好的會被攻擊殺害」梅好不容易找到相關篇幅,唸了起來:「曾有人被遲遲不走的盲怪群包圍,最後渴死凍死的。」

    「有沒有實際應對做法?!」盲怪逼進,午夜不耐煩大吼。

    「閉上眼睛!」終於看到關鍵,梅大喊:「甘波說閉上眼睛有很大機會可以混淆盲怪!」

    要在大群龐大毛茸茸的怪物朝自己衝過來之際閉眼睛?

    深呼吸,所有人閉上了眼睛

    頓時耳朵像打開了一樣,耳盼是驚心動魄的吼叫,漆黑的視野裡竟然現出影像來,透過盲怪發射出來的魔能波,成群盲怪規模竟然遍佈整片草原。牠們不斷用魔波相互呼應,形成一整區相連的網絡。天哪,這要怎麼過去啊?

    這時每個人的線波都逐漸呈現和盲怪一樣的藍色,張牙舞爪的盲怪出現困惑,動作慢慢緩和下來。只要和盲怪呈現同樣色調,那麼盲怪就不會攻擊

    不太妙的是,盲怪卻一步步接近津,明顯對她感到困惑,她身上的顏色一直在藍綠間變化,無法形成穩定的藍色,在一隻特別巨大的盲怪非常靠近津同時,午夜的顏色也開始不穩定的變化,盲怪們又開始躁動低吼

    盲怪繞著津,不斷用身體觸碰試探這讓津更緊張,身上的顏色脫離了藍色調,現出了白色。那白色出自源靈生,順著身上靈脈蔓延,頓時盲怪向後閃避了下。

    這個現象讓津忽然想起之前源靈生串起魔瑚與樹怪的網路地圖,似乎和盲怪的魔波有點類似。她訝異的舉起手,看著源靈生,想知道若觸摸盲怪的魔能網絡會發生什麼事,就在她碰到藍色魔能網絡瞬間,白色能量開始以她為中心,向外渲染開,盲怪彷彿被高壓電電到一樣,跳動、驚惶吼叫,接著為避開白色網絡開始集體向外撤逃

    一整群的怪物很快消失成一小點,隨著盲怪避遠,能量輪廓線圖也消失。

    「妳太棒了!妳不只是等待,而是把牠們趕走!」芙琳欣喜若狂,衝上去給了津一個超級大擁抱。

    「小姊姊真不是蓋的!」馬帝斯也趁機揩油跟她們抱在一起。

    「哈哈哈哈!耶咿!」比樵上前去和津擊掌。

    津自己也很意外很驚喜,到現在都還興奮得發抖。

    趕走了盲原的老大盲怪,以威懾讓牠們主動退避不找麻煩大夥順利過關。

    傍晚休息時間,津無意間看見梅和午夜在樹下,那姿態頗為情色女人脫的精光,蜜色rou軀緊貼午夜高大的虎軀,男人還穿著衣服,但大手張開用力捏住她豐滿臀rou,捧著裸背,兩人吻得忘情。

    先是被這突然的發展嚇到,接著津會悟過來,梅一直在追求午夜,看來午夜也接受她了有了伴侶,午夜的內灼問題就可以得到解套!於是識趣的悄悄退場,不驚擾他們。

    津以為事情就這麼落幕心頭石頭落下。她也下定決心,回去後要和莫狄納好好解釋,相信他定會諒解自己;好想好想快點找到桀而茫霧區就在眼前,津有種近鄉情怯的欣喜害怕,因為即將面臨最艱困的問題,要上哪去找人?

    離開盲原,能量形成的漂泊湮霧清楚籠罩著整座森林,提醒著他們已經來到茫霧陣外圍。此刻正是魔導石發揮最大作用的時刻,津將魔導石取出,黯淡的石頭亮起朦朧光芒,還微微震盪起來,同時出現幾條細微光線,除了一條是指引方位,另外幾條就不知道了,光線強弱也不一樣

    「施泰紋的戒石有反應耶它好像要引導我們去哪裡。」津看著魔導石把情況告訴夥伴。

    「那就跟著最強的光線試試看。或許能遇到其他探險者?」芙琳提出想法,大家都沒有意見。

    猶如薄紗的霧氣飄忽,當他們才進到茫霧陣,突然霧裡冒出大隊人馬,完全擋住去路。

    「慘了我們運氣也太好了吧遇到最不想遇到的」梅瞬間臉色慘白。

    「梅,怎麼了嗎?他們是誰?」津問。

    「他們是茫霧獵盜,末噬谷最凶悍的盜賊,專搶行經這裡尋獵奇寶的探險隊。殺掉男人,劫持女人和寶藏。」

    所有探險隊都是有備而來,越深入末噬谷高危區域更非等閒之輩,能在這一帶存活,這些獵盜自然有足夠的武力水準,而且相當兇殘陰狠。

    唰鏗!「那就別跟他們客氣。」午夜已經沈不住氣亮出龍爪。

    「可是人家都還沒開口」津覺得這股積極不太像他。

    比樵也跟著提取大魔斧:「人家都擋路了,就是在昭告:我欠揍了!快來揍我!」芙琳隨著丈夫取出弓弩,搭上箭支。

    「也是啦來者不善,講理應該沒用吧。」津撓撓頭,還在閒聊。

    「那只是浪費口水。」梅抽出雙刀篤定道。

    「這時候妳們怎麼還能氣定神閒的聊天啊?」馬帝思已經抖了起來。

    所有人都做好戰鬥準備。

    「哦?看來各位大哥大姊沒打算跟我們理性溝通。那麼廢話不多說」看見對方的氣勢,獵盜頭頭陰陰訕笑,突然狠厲起來,用刀指著對方大吼:「羊給我宰了!狠狠教訓他們!」

    看津他們人這麼少,騎獸很精良,又能走到這裡,獵盜認定遇到大肥羊。末噬谷尋寶不在乎物件大小,許多小東西就可以吃喝一輩子。

    獵盜頭頭這一喊,兩邊隨即廝殺混戰起來,頓時血濺四方,源頭全是他的人他頓時傻了眼;傻眼的不只是他,比樵愣了一下,津更嚇了大跳其他同伴也都震驚到。午夜直接中切隊伍,開出一條血路,下手又快又狠,比樵揮舞巨斧隨即跟進。混仗中,獵盜人數很快削去一半。怪怪津慢慢看出了不對勁,午夜怎麼舉手投足間有股若有似無的邪氣?

    「大爺饒命!我們投降」眼看敵不過,獵盜紛紛表示屈服。然而午夜卻絲毫不理會對方求饒,冷酷結束幾人性命。

    見午夜殺紅眼,津傻了怎麼會出現殺戮狂喜?

    「走走走!」獵盜頭頭看情況不對,急忙驅趕騎獸想跑呢那騎獸載著他的身體撒腿奔去,頭卻留在原處,頭顱西瓜一樣骨碌碌滾了一段才停下來,剩下的人見狀頓時屁滾尿流,不顧一切逃進茫霧裡。

    或許是霧掩蓋了前方視線,午夜沒有像上回那樣衝進霧裡追逐敵人。突然間,龍爪狠狠襲向並肩作戰的比樵!爪刃切入矮人雄健的臂膀

    「午夜!那是比樵!」津驚叫。

    好在比樵及時反應過來,以魔斧死命擋住要貫穿分離rou骨的力道。

    午夜已然神智不清,敵我不分,憑他的敏捷反應和殺傷力,這樣下去比樵撐不久的;芙琳舉著弓弩一時不知道怎麼幫助自己的丈夫,陷入膠著;梅手持雙刀愣在原地,完全不敢靠近,就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倒霉鬼;馬帝思更是臉色慘白。

    津吹了聲哨,大牛衝進身邊,她跳上獸背,不顧一切衝了過去勾住午夜脖子,兩人皆是重重摔倒。津更是整個摔飛出去,身子在地上拖磨一段,瞬間皮破血流

    顧不得身上的傷,她快速起身衝向已經爬起來的午夜,雙臂緊死命抱住他,男人扭動著身軀還想殺人,「午夜!你醒醒你醒醒啊!午夜」很驚心的,他美麗清澈的銀色瞳孔染上詭譎妖紅,瞬間驚憂如刀子穿心,津好怕他不會再回神。

    「津!」芙琳忽然驚呼,卻為時已晚,午夜的巨大爪刃迅速從她背部穿去

    爪尖受到阻力,男人再度發狠施力將爪子戳入依舊受到一層堅韌阻擋。衣服早不堪這番蹂躪而破裂,現出津背部猙獰醜陋的黑色靈脈,靈脈密密捲纏上男人的利爪,迅速攀到他身上將他限制住。

    「不要!不要殺他!求求你!」津驚懼的吼叫起來,感覺到源靈生的意圖,因遭受襲擊而有所回擊。她擋不住午夜,而源靈生也要發作

    「午夜!午夜!我求你回來!」津焦急喊叫,一面鬆開午夜,伸手盡可能將騰空而起的黑色靈脈抓進懷裡,幾條未被捉住的靈脈無情地穿入男人的臂膀。

    午夜吃痛,反射舉起另一爪刃,腦子突然如訊號不良的電視閃過一些意識,瞬間,他勉強辨識出趴在自己胸前眼鼻通紅、面色驚惶的女孩,意識越來越清楚,看見津的手上死命抱著大團黑漆漆不斷蠕動的蛇群,同時驚駭發現自己一隻爪刃竟陷在她的背部,黑色靈脈兇狠纏繞住他的身體,還有幾根穿在自己手臂裡

    斬殺靈脈的手罷止,靈脈依然激動,午夜卻在這時收起爪子強忍劇痛擁緊了津。

    「對不起」他的語調極其懊悔。

    看見紅瞳恢復清冽銀色,知道午夜恢復意識,津頓時破涕為笑,靈脈這才逐漸冷靜,抽離男人臂膀,緩緩鬆開退逝。

    危機解除,其他人也都圍繞到他們身邊,神情由擔憂緊繃逐漸鬆綁。

    「你可回來了!兄弟。」比樵摀著受傷的臂膀,吁了一口,用拳頭捶了捶午夜的肩頭。

    「午夜太好了我好怕你回不來」津喜悅的臉上殘存淚光。

    「我無法處理」看著津的臉,午夜痛苦地說,「我試過了我不想讓妳痛苦為難但是但是」

    這般語無倫次,像孩子在求助,津立即明白他在說什麼,一陣心疼:「我不痛苦!我不為難!我很好!已經來到這裡,我的夢想完成一半我高興都來不及!我還要說謝謝你謝謝你」

    如果沒有午夜的幫助,這一路不會走得這麼順。他大可以遵照魔龍衛職責把自己架回骨堊,交差了事,再尋求方法解除內灼,根本不用去承擔現在的苦果。更完全不需要做這件吃力不討好,完全沒有任何好處的事。

    聽她這麼說完,男人露出釋然的笑容,他疲倦的閉上眼睛,放心地將額頭靠在津的肩上

    §

    比樵躺在樹下的地鋪,他精神很好,正和替他上藥的芙琳聊天;梅坐在旁邊保養刀子,三不五時插入他們的對話;馬帝思靠著樹幹打起了盹。

    而另外兩人在一處無人山崖邊,rou體相依。

    女人抓著環在胸前的臂膀,頸項微仰,靠在男人胸膛上。身後緊貼壯碩男子,五指將她胸前渾圓軟球掐得變形,精臀瘋狂聳動,rou體啪啪拍響,粗野的rou莖在她夾緊的濕漉雙腿間快速抽插,靠著她的rou體享受沖宵快感直至宣泄

    她,宛如他的劍鞘、他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