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別人怎麼看待都不重要
別人怎麼看待都不重要
最終莫狄納答應參與儀式,讓薩女士欣然接受了他的輸能。 輸能不像輸血那樣簡單,過程比想像的還要殘酷些,他們遞了一杯濃稠的黑色飲料給莫狄納,看著他一飲而盡然後數根小指粗的深色輸能鬚管扎入手臂,肌膚下筋絡般的管狀突起像快速生長的根鬚蔓延散佈,就定後將魔能輸送給另一端躺在小床上的薩女士。莫狄納坐在椅子上,手肘撐在扶手上,一手掩住半張臉,額鬢很快就沁出一層汗水,強忍著劇烈的疼痛不適看得津很是不捨,一度有些後悔。 然而,代價是甜美的,經過輸能後,薩女士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體能狀態良好,心情也很愉悅,族醫表示撐到儀式當天直至繁累的行程結束都不成問題。 在賽德芬的攙扶下薩女士下了床,幾位宗族族長陪伴左右,莫狄納則站在最外圍。薩女士向他伸手,他握住那纖細乾癟的手親吻,薩女士露出慈祥笑容,精神奕奕地拉著莫狄納,活潑地扭擺身子,學年輕人跳舞,最後緩緩轉了一圈兒,仰倒在年輕男子懷中,祖孫倆深情對視,爽朗喜笑在莫狄納臉上舒展開來。 津站在場邊,兩掌合在口鼻前,眼角泛著淚光,被感動得無法自己,她清楚感受到,莫狄納心中沉甸甸的情緒瞬間風吹雲散。沒有人知道,成就此事的幕後最大功臣正是這個不起眼的異族女子。大家雖然表面上不說,事實上對津有相當的種族歧視,礙於異族身分,她只能被允許站在場外,遠遠陪伴莫狄納。 就在這感人和樂的場面,瀧赤宗族長突然當眾提及希冀灰贊堡和骨堊族能夠恢復往日的聯盟關係,共同並肩防禦外敵的侵擾,並請求莫狄納能開放所持有的瀧灰之境成為對外貿易要道,聽見最後一項要求,莫狄納的笑容險些垮掉,保留態度,未給明確回覆。每個人各懷心事,看來,魔龍領域和骨堊王的關係顯然並不那麼和諧、單純。 離開時,賽德芬殷勤主動的送他們出殿,她很自然地插進兩人中間,挽起莫狄納的手,也沒冷落津,甚是熱情的牽著她,三人並行,一路閒聊。 賽德芬搓著莫狄納的手,很是親暱:「姨母跟你說,瀧赤宗族很會算計自肥,要是他跟你談瀧灰之境借道的條件,你可千萬別答應。」 「賽女士放心,瀧灰之境寧可閒置,也不會讓給任何人,更別談開路只為了和外族通商,簡直破壞當地生態。」莫狄納態度堅硬。 「那就好」賽德芬嘴上這麼說,原本雀躍的神色卻有些黯淡下來。 她隨即又恢復過來,興致勃勃道:「對了,這次儀式你姨丈的弟弟會帶大女兒寶蒂亞一起來,噢~她人真的很美,而且聰慧,傳承了父母優異的白魔龍血統,到時候再介紹給你們年輕人認識。」 也不顧津在旁邊,賽德芬主動獻上美人。賽德芬的伴侶便是瀧翠宗族族長,他的弟弟則擔任副手,在魔龍領域亦是知名人物,頗具來頭。 「嗯,可以!」莫狄納不假思索。 「寶蒂亞知書達禮,而且美艷動人,又乖巧聽話,善交際,知進退,能輔佐族裡事務,會是很完美的伴侶。你一定會喜歡的!」賽德芬說盡了寶蒂亞的好處,一面揣測著莫狄納的心意,同時笑咪咪地睇了津一眼。 「那正巧,聽說羅億哥也趁這趟回來的機會尋找伴侶。」莫狄納早明白賽德芬的用意,但既然她拐彎抹角,他就跟她玩迂迴曲折,假裝不懂。 「這麼好的人兒,哪輪得到旁系家族?」賽德芬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語中帶有一些對旁系家族的鄙夷。終於表明了用意:「你跟寶蒂亞無論身世、地位都很速配,可謂珠聯璧合。如果兩家結親,聯合骨堊族和瀧翠的勢力可以說是銳不可擋!相信姨母,好的女人能給你旺勢旺運!一定要好好把握。」 「您說的,我很認同。」最後的話敲動了莫狄納心中某個點,他只覺胸口一陣激盪,隨即停下腳步,激動地把津拉回自己身邊,便是用力擁緊,關切問了聲:「累不累?」 他是想到什麼,怎麼突然在人面前放閃?津卻被弄得莫名其妙,愣愣望著男人波光閃閃的眼睛,呆呆地搖搖頭。 風颳得冷,莫狄納脫下袍子給津罩上,深情無限地欣賞著眼前的佳人,一面對賽德芬說:「正如賽女士您所說的,好的伴侶是重要的精神支柱。所以我才選小津。」 津的臉瞬間刷紅了,人說,無功不受祿,無德不受寵,突然迸出甜言蜜語究竟又是在演哪齣?不過,看莫狄納的眼神又十分認真,她就是死心眼,想不通,自己根本沒做什麼啊!她哪知道,莫狄納胸中那股澎湃並非突然,而是自今晚開始所發生的一切感動,持續延燒到現在。面對族祖的頑固,和自己的堅持相抵觸,心裡的過不去,卻又不知該如何處置,津將匆匆離去的他阻擋下來,及時給予的支持,讓他了了一樁心願,沒有錯失、沒有遺憾,那種慶幸與歡心,難以言喻。 「唉唷就只是多認識朋友」看小倆口恩愛到冒泡的情景,讓賽德芬笑得有些僵硬。她暗暗以為莫狄納儘管貴為一個大族尊王,原來也是色大膽小怕狗咬,區區個女朋友就將他吃得死死的,需要這般嚴謹,不禁心裡冷笑,語帶嘲諷,開導道:「男人身邊有幾個女人伺候著又沒什麼,你又是一個堂堂大族的尊王,伴侶多很正常,不用急著拒絕啊」 聽出賽德芬話中透出不太友善的針對意味,津很緊張。 莫狄納卻突然收緊攬著津的臂彎,冷不防又親了她一口,「您覺得沒什麼。但對我來說,這很重要。」 津羞赧的猛推他,卻被男人手臂夾得更緊,他明明是在對賽德芬說話,眼睛卻是看著她。「以我現在的能力,養活一群女人確實不難,但,要有良好的關係,卻不是那麼簡單。」 「呵呵呵沒關係,我們到時候再聊。」賽德芬呵呵乾笑,找臺階給自己下。 告別賽德芬後,津和莫狄納繼續沿著森林小徑散步,慢慢走往休息的地方。夜已深,迷霧起,空氣清涼無比,津勾抱著男人跨過肩膀的手臂,踏在乾脆枯葉上,細細撫摸著手臂上頭數個不小的凝血血洞,好不心疼。莫狄納整個人明顯虛弱許多,他向來姿態挺拔,走路雄勁有風,此刻手搭在女人肩上,龐大身子緊偎,有一部分重量壓在她身上,步伐明顯踉蹌搖晃。 「你還好嗎?」耳邊是男人吃力的喘息,津擔心的仰頭望向他。 「嗯不會有事。魔麻的藥效開始發揮作用,所以軀體會像喝醉酒那樣有點不受控制。」 「魔麻?」津想起了輸能前那杯詭異的黑色飲料。 「對,一種舒緩麻醉劑,不然等全身管脈抽痛起來會很要命。嘶」莫狄納身子突然一顫,咬牙抽氣,手臂不自覺勒緊了女人纖細的肩頸,看來已經很痛了。 「我們那邊坐一下」津覺得情況不太理想,急忙扶著他到一樹幹旁坐下,她跪在男人身邊,讓他靠著自己肩膀休息。冰涼的手摸著莫狄納滾燙的面頰,憂心忡忡:「天感覺好嚴重真的不要緊嗎?你可別逞強。」 聞言,莫狄納猛然抬頭,頑皮咧嘴笑道:「我又不像妳」 「你什麼意思嘛!可惡!」津生氣嘟嘴。 「輸能這種事,要是身體不夠強壯,恐怕得要躺在床上好幾天了。」 「我有點後悔了真不該鼓勵你去」原來,輸能的後座力現在才要開始發威啊什麼情況都不知道,還出餿主意,津很懊惱。 「不謝謝妳的推動。我還滿高興的!」莫狄納的心情很好,他將臉埋在女人頸部,整個人放軟壓在她身上。嘴裡呼出燙灼的氣息,噴在津的鎖骨處,他的體溫很高,算是一種發炎反應吧! 「我去找人過來幫忙好嗎?你發高燒了。」津將臉貼在他的面頰上,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 「不要。」 「那不然我去拿水過來。」 「不要。」身子虛弱讓莫狄納變得有些孩子氣。 「你這任性的傢伙,不然要怎麼辦」津捏了捏他的鼻子,無言以對。 「放輕鬆嘛死不了。」莫狄納索性抱住她,用力往後一倒,雙雙躺到了地面上,「給我抱抱就好」 津抱緊他在懷裡,像抱緊大孩子。 「小津」莫狄納閉著眼發出低喃。 「嗯?」 「今天謝謝妳」 「謝什麼,我又沒做什麼!」津收緊了雙臂,抓皺了莫狄納的衣物,顯出緊繃,囁嚅:「我才想跟你說對不起我的身分讓你困擾了就是關於坦納多還有我和桀的關係」 「傻子,妳的身份我會不知道嗎?」男人依舊沒睜眼。 「唔嗯」津縮了縮肩膀,「對不起」 「妳是我莫狄納的妻子。」莫狄納抬眸看著她,用了口音很重的坦納多語,生疏唸出了「妻子」二字。 妻子?津原本黯淡的眼睛眸光爍動。 莫狄納眼裡全是溫柔笑意,說:「妳在沐月湖時跟我說過,在坦納多夫妻是想要走一輩子的關係。」他捧住她的臉,拉向自己,親吻了驚呆微張的唇:「我想要和妳成為夫妻。」 一陣晚風襲來,風聲颯颯,無數樹葉飄落,片片樹葉帶著淡淡螢光,飛舞在漫山林間,優雅繽紛。 「看,神靈也祝福我們」莫狄納仰看著魔瑚叢飄盪下來的晶光,愉悅道。 「神靈的祝福?真的嗎?」依偎著男人,津伸出併攏雙掌,接住一片飄落的晶光,喜中有自卑,自己真的有資格受祝福嗎? 「嗯。傳說與魔瑚共生的微靈生是神靈聯繫的媒介。那些光芒都來自靈生。」莫狄納不懂津的哀愁,自顧自解說著。 「所以魔瑚叢溝通者,等於和神靈相通的靈媒?」津問。 「噗!那是坦納多人的說法,靈生是神靈留下與人溝通的管道,也算是一種先知生物。現今能夠依照本能聯繫的人已經不多。」 「可是我我並不是清白之身這樣對你很不公平。而且,你是王,會嚴重影響你的名聲。」津說得很心虛。 「呵,妳以為,名聲可以飽肚?」 「呃?是不能啊」津有點糊塗了,「可是這兩者又有什麼關聯?」 「我問妳,妳覺得名聲重要在哪?」 「嗯欸就從小到大,大家都說名譽很重要啊而且被大家傳得很難聽,會受到鄙視,然後,出門被指指點點,被人講得不好聽總不好吧!心裡會難過。」津有些語無倫次。 「妳看,是不是說不出什麼實質的益處來?」莫狄納得意的斜睨著她,他調整了一下姿勢,稍微面對津,說:「實際上,對一個掌權的人而言,真正需要的是資源與利益;名聲,是吃飽撐著時拿來積分娛樂的。所有玩權勢的人都知道,那只是個虛號。」 「啊嗄?」怎怎麼這樣?津傻眼。 「再告訴妳。名聲,有時候是用來奴役人的,那些越在乎名聲的,就做些名聲圈套給他,滿足他的虛榮,好方便控制利用。」 津嘴巴張得大大的,驚愕地看著他。 「政權不過是種獲取利益資源的手段。簡單說,重要的還是拳頭、地盤、食物。」莫狄納神態平靜,淡淡道:「人越在乎的事,越容易成為那人被cao控的盲點。」 「所以那些人」聽了這些,津更加無所適從。 「所以,我們的感情,別人怎麼看待都不重要,好嗎?」莫狄納將她擁入懷裡,「要知道我愛妳。」 「我不知道」津顯得很憂愁:「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面對別人的閒言閒語」這樣真的可以嗎 莫狄納把兩隻大掌覆蓋在她耳朵上,「不聽囉!」 「鸞鸞月公主呢?你不會真的打算退掉月族的婚約?」 「不是打算,是早就已經退了。」 「咦?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會?津非常震驚,整個人爬坐了起來。 「那次跟妳在鏡泉的時候,就正式退出婚競了。」他瞄了她一眼,「本來在月族海邊時就要告訴妳,是某人一副不想聽的樣子。」 「我哪有!我又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退出婚競?你不是深愛著鸞月嗎?而且不是已經宣布你們的婚事了?」津簡直無法呼吸,那一份撼動她的愛情,竟然這麼輕易就終結了?難道是自己介入破壞的? 莫狄納挪了挪身子,把頭枕到她腿上,慵懶地閉上眼睛。「我很清楚,和她的感情早就磨耗光了。」 「呃?我不懂,你們明明相愛。」 「是曾經相愛在最單純的年紀,才有的最真的情感到後來都變了」莫狄納開始回想:「她聽父母的話,要嫁給最有利益優勢的男人。我呢只是想抓取任何能加強及鞏固自己勢力的。因此我倆依舊躲在相愛幌子後,自我欺騙。」那是一段在遇到津以前,都不敢去看清楚的感情,因為掀開一小角就會痛。 「當月王提出可笑理由延宕婚期,暗示我有多沒資格取他的女兒,並縱容他的妻子當著我的面徵詢鸞月舉辦婚競的提議她同意了。她的搖擺,像刀子,深深傷了我的心。」 莫狄納講訴起往事,那事發生在他最徬徨、骨堊政局最震盪的時候,母親遇險過世,父親不久也隨她而去。留下年輕的一個人,被拱上王位,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靠著和桀最單純的友情,轉變成的從屬關係,並肩作戰,沒有退路,被逼迫迅速建立起自己的權勢。不敢的,都必須敢;昧著良心的事,也得做;做出多少痛苦的決定,做出多少連自己都害怕的行為,卻必須撒手向前。為了活路。 他一直相信除了桀,鸞月就是最大的精神支柱,儘管分隔兩地,心依舊緊繫著她。原以為可以依約娶回鸞月,伴侶同心,增加戰力、幫手,但一切都跟想像的不一樣,月族選擇在關鍵時刻龜縮,鸞月則傾向由父母決定她的婚事,一直以來堅信的感情基礎,竟比蛋殼還脆弱。 「月王不斷以骨堊時局不穩,保護女兒為由,希望我能體諒。」想起在最艱苦的時候,內心還要承受的打擊,那滋味,到現在還是叫人難以承受,「我努力地在骨堊建立根基,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也為了安鸞月的心。不斷告訴自己,她是一個軟弱需要溫柔呵護的女子,女人害怕嫁錯人而搖擺是正常的。」 「嗯,當然,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嘛!婚姻是一輩子的事,女生會審慎評估很正常,是誰都會害怕。」站在女人的立場,津很能體會的點點頭。 「哦後來有人推翻了這種認知,又該怎麼說?」莫狄納挑眉,表達了不以為然。 「欸?真的?怎麼推翻?」 莫狄納神祕笑了笑,將她拉倒在身邊,附耳過去,用氣聲:「我才不要講。」 「為什麼?」因為自己剛剛沒支持他的立場,所以吊人胃口嗎?「小氣耶」津不滿嘟噥。 莫狄納再度閉上眼睛,笑而不答。 一個卑劣民族的女孩突然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她放棄在家鄉的安定,只為了跟隨心愛的人。面對危險劣勢的環境也不退縮,努力嘗試著融入迥異文化。 她是如此柔弱,卻可以為愛如此堅強。 這些狠狠戳破了我的愛情謊言、踐踏多年來的自我安慰,嘲笑著我對愛的無知膚淺。 真實的愛,再切開謊言時,令我痛得血流不止,卻又被更深吸引。 躺了一會兒,看莫狄納沈靜閉目,猜他是睡著了,津扯開披在自己身上的長袍蓋到他身上。他依舊閉著眼睛,卻伸手拉起長袍蓋回津身上她拉過去,他又蓋回來 「你在幹嘛!這樣你會冷!」津怒道。 「小津比較怕冷」他笑嘻嘻的,用手把衣服連同她的雙手箍緊在身上,不給她掙脫,就繼續這樣抱著休息 津看著他橘色流金長髮,長長橘色眉睫潤紅的唇她扭動身子將臉湊近,輕輕觸碰那柔潤的唇 男人大掌按在她腦後,吮吻他的口腔好燙人。 「抱歉我今晚不能滿足妳」莫狄納睜眼笑了下,又閉上雙眼,看來真的很疲累。 「誰誰說要了」津面紅耳赤。好吧她偷偷在心裡承認自己說謊。 「碰到妳,我會想要啊可是現在真的沒力氣了」 她撫摸著他的髮線,用鼻子磨蹭著他的鼻子,張口輕含他的唇。兩人急促起來的呼吸交融,她的手摸進胯下,解開男人的褲檔,撫摸著半硬的傢伙。 「你沒力氣沒關係,我有」她喘著氣說,接著翻身,兩肘架在他的肩頭。她吻著他,從頸側到鎖骨,胸口,肚臍,一路往下。 女人嬌巧的口鼻潛進男人淡色的叢毛中,輕柔吻著每一寸肌膚。觀賞著矗立的rou柱,她沒有直攻目標,而且伸出粉紅舌尖,帶著濕熱舔過鼠蹊,沿著腿根到rou柱根部。再將那飽滿的rou囊兩邊輪流含入口中,呵護寶貝般,溫柔吸夾按摩。同時一手握住昂揚rou莖,小幅輕擼,逐漸增加握力,加大動作,慢慢將縮躲深處的圓端探頭。 吐珠般,她小心吐出濕亮卵囊,用拇指向上輕撥,舌頭來回遊走菊門地帶,弄得男人兩腿肌rou繃實,似乎非常不習慣被舌頭呵護的私密領域。津心裡暗笑,舔得心滿意足後,才慢慢往回走,像嘗冰淇淋那樣,用濕軟舌頭由下往上大力舔著roubang上,冷不防偷用舌尖掃過端點眼兒,果然聽見男人發出亢奮驚呼從嚐到鹹腥露水,知道男人已迫不急待,她依舊慢條斯理,舌尖滑過帽簷,或點弄小眼兒 手握上下的動作持續,火熱的小嘴含上巨大圓端,濕軟的口腔rou壁完全吸附rou柱,那粗大幾乎把嘴巴完全撐開,她吸啜舔弄,仔細服侍著骨堊王的分身。津不時偷偷抬眸察看著男人的表情平時威嚴英挺的人兒此刻那敏感粗莖正在自己嘴裡,任自己擺弄儘管感到兩腮、頸部酸疼,手也疲勞,依舊盡心盡力。 男人微搐的反應和低吟,讓她知道,他很享受。莫狄納突然按住她的額心,試圖抬離她的頭,艱困道:「好了可以了我快射了會弄到妳」 津一聽,心喜,忙抓住他阻礙到自己的手,拉開,口手並用,加強了動作。 「呃」在一聲低喝,滾熱濃滑衝入口中,津想都沒想就猛吸啜了一口,男人不住悶喊,下體抽搐般顫抖。 舒展了一下四肢,津躺進莫狄納臂彎裡,看他還迴盪在高潮後的無力模樣,忍不住得意竊笑,雖然嘴巴、手、背的肌rou都好痠,但很有成就感,原來滿足了另一半,會如此的快意。 「這下真的要睡在這兒了腿都軟了」 這算是稱讚吧?津心想。 注意到女人偷笑的表情,莫狄納側身面向她,唇覆了上來,手掌揉摸著嬌嫩的身軀。肌膚覆著潮濕溫暖,津感覺到自己彷彿與他相融他的喘息他的味道他的體液 「幹嘛?」津捉住他探入私處的手。 「該我滿足妳了」 「不用,又不是交易。而且,看到你舒服我超滿足的。」她眸光柔和的凝視著男人,親吻他的鼻梁、額頭,然後抱緊他火熱的身軀:「好好睡晚安」闔上眼。 莫狄納將外袍拉好,覆蓋住兩人,望著魔瑚叢螢光點點的端梢,輕輕呼了口氣,勾起唇角,神情滿足地閉上眼睛。 蟲聲稀稀落落,偶爾陣風呼嘯而過,津緩緩掀開了眼皮,望著一枚飄落在男人胸膛上的魔瑚晶光,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觸摸內心滿滿地甜蜜處卻泛起一陣酸澀,眼淚也掉了下來 若神靈能不記種族的話,請傾聽我的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