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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一无所知,只是凭声音知道有人闯进来了。空气中飘荡着奇异的芳香,闻着这股香味,身子更加酥软无力。传说中的迷香竟被她尝试到,运气好到老家。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很害怕,尖叫已经冲出喉咙闯到嘴边,她却还是用力咬着下唇一声不哼,她怕她呼喊起来,那贼人会狠起心来一刀捅死她灭口。那阵轻微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只是几步的距离,慕浅浅却觉得仿佛时间过了半个世纪那麽漫长。她闭上眼,屏住呼吸,心跳厉害得几乎要破体而出。祈求着贼人把值钱的东西拿去後赶紧离开,钱财身外物,只要不伤她性命,她不在乎银子银票金银珠钗被他拿光。可是,那贼人明显不是冲着钱财而来的。那只手碰到浅浅的身体时,她终於忍不住惊呼了起来:“救命,救命……唔——”颈脖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点xue,还是神乎其技的哑xue,这下,彻底完了。身子被人翻了过来,视线里出现一张不算难看的脸,如果不是那双眼眸明显染上yin欲的邪气,她甚至会觉得这个男人长得不差。不过,比起她殿里那几个男人简直是差天与地……“别怕,跟我在一起,你会感到无限的快乐。”男人笑吟吟地看着她。傍晚时在街上无意中看到,远远望去已经对这张脸惊为天人,没想到近距离一看更是绝美无双。肤色胜雪,唇红齿白,每一寸肌肤都光滑细嫩完美无瑕,尤其那一双写满惊慌和不安的眼眸,明亮诱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当这双眸子染上情欲的时候,是不是还能如现在这般清澈纯真。采花这麽多年,从未碰到过这样的天香国色,有她的身边,自己短时间内根本不需要其他女人。看着他那张越来越邪恶、越来越可憎的脸,慕浅浅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渐渐薄弱了起来。那迷香里还有另一种成分,催情。忽然男人伸出手,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下,把她一把抗在自己肩上,走到窗边一跃而起,破窗而出。之後便是狂风呼啸的声音不断在耳际响起,浅浅从未见识过的轻功,他扛着她行走於高墙屋顶上,没有一丝阻滞。她不仅碰到从来只有听说过的采花大盗,而且,还是个武功高强的贼人!被他抗在肩上,身子摇摇晃晃的,本来就已经混沌不堪的意识越来越淩乱,眼前的一切也越来越模糊,终於抵不过一路上可怖的晃荡,她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055冷眼看着她被轻薄慕浅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床边,一人正在脱衣服。男人赤裸着上身,大掌落在腰间,正在拉扯腰带。浅浅迷糊的意识顿时清醒了起来,想要撑起身子,可微微动一下才发现自己身上完全使不上丁点力气。身子酥酥的,四肢发软,更可怕的是小腹处忽然生起一股guntang的热浪,只是一瞬间,浑身像是迈入火炉一般,烧得她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床边的男人扔掉长裤,转身面对她:“小美人,终於醒了麽?”她清楚记得这张脸,就是这个人把她从客栈里虏劫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看着他向自己靠近,想要躲避却无能为力。他的大掌接触到她的脸,粗砺的长指在她柔美的脸部线条上划过,眼底那份明显外露的欲念熏得她胃部一阵翻滚。“不要……碰我!”她以手肘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身子,可只是起来了半刻便又重重倒回到床褥上。酥软的身子如春水一滩,高耸的浑圆隔着衣裳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令人看在眼底,烧在心里。男人眼里闪着贪恋的光,大掌沿着她的脸滑落,划过她细致粉嫩的脖子,来到她的领口处轻轻一勾。衣领被缓慢地挑开,露出一节白皙细嫩的胜雪肌肤。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他不想太快去占有,仿佛不忍惊了她的安宁。可最终,他依然是惊吓到她。浅浅用力咬向下唇,想要借着疼痛让自己清醒些,可不管她如何努力,身子依然渐渐烫热了起来。眼底的蕴欲渐生,浑身发热,催情迷香,再加上她自己体内那份迷情香,双重药里之下,她如何能扛得住?娇唇轻咬,她嘤咛了一声,想抬手挥掉男人在她锁骨上游走的手,只是一双手绵软无力,仿佛不属於自己的一般。“不要……”薄薄的上衣被他挑开,粉色肚兜渐露,一对丰润的玉乳在肚兜下如花绽放,rufang之上,那两朵和红梅一样好看的乳尖傲然挺立。男人惊艳的目光锁定她的乳尖上,久久舍不得移开,最终,他伸出手,覆上她的双峰。“不……嗯……”热火难耐,可她清楚意识到,这时候不拼命挣扎,事後她一定会痛心得活不下去。让这种男人占有,她……只觉得恶心……视线里那张脸越来越猥琐,越来越令人厌恶,早知如此,她宁愿留在公主殿里,任东陵默糟蹋,至少,她并不觉得东陵默令她如此反感……视线里仿佛出现了那张清寒中藏着一丝邪魅的俊颜,他倚在桌旁,唇角含着一抹邪恶的笑意,正一瞬不瞬盯着她……“东陵默,救……我……”那男人的手已经落在她腰间,正在解她裙子的带子。眼角涩涩的,万二份的委屈,她不是眼花,她真的看到东陵默,他就站在桌子旁看着床上淩乱的一切,看着男人褪去她的裙子,看着男人的大掌落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完全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怎麽会有人这麽冷血?不管怎麽样,始终相识一场……“嗯……”男人的长指隔着薄如蝉翼的肚兜揉捻起她的嫣红,慕浅浅忍不住低呼了一声。身下如有一把烈火在燃烧,理智告诉她自己正在被人亲薄,甚至还是当着东陵默的面,可身躯却好像不属於自己那般,顶着致命的屈辱,她竟然无意识地抬高身子,迎合着那男人。“啊……”视线落在东陵默好整以暇的脸上,眼角的泪终於忍不住落下。混蛋,为什麽不救她?那本是怨恨的目光在意识到男人的大掌落在她的颈後,想要解去她肚兜的带子时,所有的怨恨在一瞬间变成惊慌失措,甚至恐惧绝望。“救我,求……求你……”她用力盯着东陵默,泪眼迷蒙。身上的男人总算察觉到她的不寻常,蓦然回首,才发现房中居然多了一个人。男人吓了一跳,慌忙想要翻身下床取挂在床头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