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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寒酥软的声音说着这般诱人的话,福雅如何还能自持,抱紧怀中人,托住他挺翘的臀部,开始了疯狂的索取。“啊~”“嗯~”福雅和苏梦寒同时呻吟着,交缠着,攀升到了最高的极乐境界。可是苏梦寒的身体还在扭动着,体温也仍然火烫着。福雅知道他的身体还在等待着什么,她将玉珠缓缓推进了他身体的深处。“啊~”苏梦寒清醒地感觉到玉珠的探入,可那过大的尺寸让他有些吃不消,弓起了背,浑身都泛起了一片水色,密密地出了一身的汗。福雅托起苏梦寒的腰,将汗湿的他拥进了怀中,这个姿势恰好抵住了苏梦寒的敏感处,他秀气的头后仰着,拼命地摇晃着,嘶喊尖叫着再次迸射了出来。“福……雅”苏梦寒的头歪倒在福雅的肩头,很轻很轻的唤着她,福雅扶着他的腰,带着他缓缓地起伏着。“嗯……”苏梦寒在福雅的耳边呻吟着,那声音,刺激着福雅也开始向上挺动,听着那渐渐开始发颤的呻吟,脑中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啊~梦寒~”福雅抱紧了苏梦寒无力的身体,将他压倒在床上,快速地挺动让苏梦寒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力地启唇,发出无声的呻吟。等到福雅浑身颤抖地趴伏在苏梦寒的身上时,苏梦寒闭着眼,四肢大开地躺在福雅的身下,唇边却绽开了一抹微笑。“梦寒”福雅轻声唤他,怀里的他喘的很急,瘦弱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嗯。”苏梦寒努力的轻哼出声,回应着她的呼唤。福雅抱起苏梦寒,一起泡进了温泉中,轻吻着他秀气的唇,替他清洗着。“梦寒,能告诉我,你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样吗?我想要医好你。”福雅轻轻地问着。苏梦寒沉默了良久,才艰难地发出有些喑哑的声音,“医不好,至情蛊。”福雅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你中了至情蛊,医不好吗?”苏梦寒靠着福雅,点了点头。“一定有办法的。”福雅抱紧了苏梦寒,才刚刚明白了自己的心,怎么也要守住他,绝不放他离开,绝不再放任何人离开她身边了。苏梦寒静静地窝在福雅的身边,不言不语,因为他知道,这蛊毒,无解……除非……******天色大光时,苏梦寒已然沉沉地睡在了福雅怀中,他的睡颜看来平静了许多,这次必定能好好地睡上一觉了。福雅轻手轻脚的起来,拿起衣服来到外间,雨真和雨双已经候着了,一见福雅出来,连忙帮她整理衣服,再将准备好的孝服一一替她穿好。等福雅步出栖凤宫,凤辇早已备好,福雅心情沉重地坐进了凤辇内,去向自己最亲的人告别。福雅看着眼前的陵墓大门缓缓地关闭,眼也慢慢地闭上,眼中的刺痛慢慢地消失后,才又缓缓地睁开。“回宫~”随着宫人尖细的嗓音,福雅登上凤辇,却依然不舍地望着皇陵,从此后,这世上又只剩下她一个了吗?不,没有,这次不一样;这一次,她有了夫君,有了娇儿,她有了太多太多想要守护的,所以,母皇、jiejie,你们放心吧,福雅一定会好好的活着,努力的活着,幸福的活着……随着国葬的结束,登基大典的准备繁忙了起来,而福雅却躲在栖凤宫内,不时地见见上官莹玉和封玉涵,偶尔还要忍受杨老丞相的谆谆教诲。白天会去陪陪灵洛,带着苏梦寒一起,在灵洛的房中逗着慕雪,这样总能让她的心情轻松些。而苏梦寒也渐渐开始开口说话了,想到他初次开口时,灵洛那惊呆的傻傻的样子就好笑,福雅还乘机在他的口中放了一粒葡萄,这才唤回了他受惊过度的魂。福雅将苏梦寒所中之蛊的名字告诉了姚御医,姚御医翻遍了所有的医阁典籍,方才找到一些关于此蛊的记载。至情蛊,以下蛊之人之精血养成,中蛊之人须与下蛊之人交合方可保住性命,若是强行抵抗,必会焚心而死;若是有武功着,可消耗内力化解,待武功全废后,同样焚心而亡;若是下蛊者之外的人交合,不会焚心,却会衰弱至死。至于解蛊的方法,必须以下蛊之人的精血,配合药物,通过交合,方可解蛊。简而言之,此蛊,无解。福雅依旧不信解不开此蛊,已送信去包小小处,让她替她寻找解蛊之人。聂叔和如意也接回了宫中,福雅再三向他们保证,紫千青已然在回京的途中,安然无恙,这才安抚了他们,让他们在宫中安顿了下来。而随着登基大典的到来,福雅又开始忙碌了起来。登基大典前夜,忙了一天的福雅回到了寝宫,与苏梦寒缠绵云雨过后,抱着昏迷的苏梦寒沉沉地睡去。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吉儿在门外高呼,“皇上,皇上,公子要生了,要生了。”福雅闻声猛然清醒,从床上一跃而起,昏睡的苏梦寒似乎也被惊动了,福雅披上外袍,俯身亲亲他,柔声道,“没事,我去看看,你接着睡。”福雅的轻吻安抚了似醒非醒的苏梦寒,再次沉入了梦乡。福雅这才转身急急出了寝宫,来到了灵洛的房外,却听见了灵洛的嘶声痛叫,心中一急,不顾宫人的阻拦,踢开房门,冲进了内室中……过眼云烟(二)福雅冲进房中差点就撞上端着水盆的闻琴。“皇上,你不能进产房,不吉利。”闻琴连忙拦住想要走进内室的福雅,而其他人一见福雅便都跪地行礼。“起来,起来。”福雅挥手让他们各做各的事,看了闻琴一眼,晃了一下就避过了闻琴,走进内室,不去看身后气急败坏的闻琴。“啊~”才进内室,福雅就听见灵洛的嘶声痛叫。“洛洛。”福雅疾步来到床前,看见灵洛的双手被白绫绑缚着,固定在床头,肚子高高地挺着,更显的两腿细瘦无力,大开地虚撑着。聂叔跪坐在灵洛的两腿之间,云奴爹爹在一旁帮忙,两人看见福雅皆是一愣,却无闻琴那般气急,早已习惯了她的不拘礼节。福雅却只能看见一脸汗水,发丝贴着汗湿的两颊,满面痛苦之色,小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晃。“洛洛,”福雅脱靴上床,接下白绫。“皇上,不可。”聂叔阻止不及,急道,“这是怕洛主子忍不了痛,伤了自己。”“无妨,”福雅将洛洛抱在怀中,“有我在,不会的。”“雅。”灵洛被福雅抱着,睁开眼,笑了笑,“没事,我,没事。”福雅挽袖替他擦拭额头的汗水,拨开他两颊散乱的发丝,勉强地笑了笑,“我陪你,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