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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躺绝不坐着的主儿。包小小瞠目看着罗刹,虽说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看着这个她心目中冷酷无情,阴狠嗜血的杀手偶像一见三姐就完全破功,毫无形象的样子,她还是不能适应。福雅看着包小妹那傻傻的可爱样,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她白胖白胖的小脸,一顿揉搓,嘴里还笑着,“甭理那个内分泌失调的女人,小小meimei,几天不见有没有想三姐我啊?““三姐……““臭狐狸,你说谁内分泌失调?”罗刹一声怒吼,打断了包小小的抗议之声。害她只能努力地,挣扎着想将自己从福雅的魔掌中解救出来。福雅倒也没有为难她,放了手,没理身边咆哮的女人,慢悠悠地拿过桌上的酒壶,自斟了一杯,浅浅地抿了一口。“什么是内分泌失调?“阮青衣不怕死的再次发问。罗刹转头,两道冷冽的目光如同两把飞刀射向阮青衣。““那,”福雅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对罗刹‘用目光杀死你‘的样子视而不见,嘴角含笑,道:“大姐那样子就是了。““你这个懒狐狸……“罗刹瞪着悠哉悠哉品酒的福雅,咬牙切齿,每次跟她讲话都会让自己内伤。“哈哈哈哈……”阮青衣大笑出声。“呵呵呵呵……”包小小掩嘴偷笑,到底是她的偶像,不可以笑的太张扬。大姐这个样子也很可爱呢。福雅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怀中掏出几本册子,看了一眼后,分别扔到三人面前。“那,这是你们要的帐目跟计划书。自己拿回去慢慢看吧。”“你都做完了?”阮青衣不敢相信的翻着手中的册子。这是几天前三人分别交给她帮忙查看的帐目,只因罗刹说福雅是看帐的高手。“再快也要打算盘啊!“包小小小嘴张成O型。“哼“罗刹将账册放入怀中,也不再多言。“用心算啊,而且也不是每一笔帐都要算过啊!”福雅好脾气地笑着,用手揉揉包小小的头,向她解释。用过饭,福雅步出醉芙楼,背着手在街上闲逛,难得今日甩了一票跟屁虫,可要好好玩玩。这个摊子看看,那个店子瞄瞄。当福雅站在一家首饰店里,不由得望着眼前一根白玉簪子发呆,簪子是上好的白玉雕制而成,手工精巧,尾部镶着几颗小巧的深蓝色宝石,简约素雅,就像那个人一样。“这位官人,好眼光,这簪子可是上好的佳品。特别是这几颗宝石,据说是来自海外的番国。很是稀有呢。”店主是个四十来岁,一脸福相的女子。买不买呢?福雅把玩着这支白玉簪。他,会要吗?他甚至连亲近她都要靠……福雅唇边的笑有些苦涩。“怎么卖?”……福雅出了店来,缓缓前行,手轻轻按在怀中的白玉簪上,她,还是掂着他啊。已经三天了,不知道他是否习惯?为什么他要那么做?是因为他心中有人?若是有人,应该早就成了亲了不是?不过要是有呢?她会放了他吗?要是没有要了他的身子,她或许……“呵”福雅不由自嘲地笑了。只要那人不介意,她怎么也会成全不是?毕竟他们之间还未及言爱,还是早些放手吧。那散发着温暖的人,终不是自己能拥有的吧!“哎呀!”身后一声软软地惊叫声让福雅回了神,浑身不由一颤,这声音?她一转身,便看见一带着纱帽的粉色小人坐倒在路边,一双柔腻白皙的小手捧着一只穿着粉色绣花鞋的小脚。看看他身边跷起的青石板,怕是扭了脚吧,不过也不用叫的像是叫床吧。看他的穿戴不像是出身穷苦人家,怎么身边连个小厮也没带?这大户人家的公子出门,不是都要带着小厮的么?福雅走到小人儿身边蹲下,像是怕吓到他,轻声问道:“这位公子要帮忙吗?”纱帽缓缓上扬,停了一会儿,轻轻点了一下。福雅伸手扶着他的手肘,想要帮他站起身来。“嗯……“小人儿双腿一软,倒向福雅怀中。福雅双臂一收,将这个又香又软的小人儿抱了个满怀。感觉怀中的人浑身轻轻的抖动着,不由低头问道:“可是扭了脚?““嗯“小人儿软软地应着。福雅略一沉吟,索性弯腰将他打横抱起。“啊“小人儿低呼一声,却也没有挣扎,只是乖乖地任她抱着。“我带你去看大夫。““嗯“又是这种软软的声音。福雅不由苦笑,看来他这又软又媚的声音是天生的。医馆内福雅看着坐在地上的乖巧小人儿,受伤的脚平放在地上,没受伤的腿缩在裙内,方才大夫已经给他上了药,好在没有伤了筋骨,只需卧床几日便可。“在下姓傅,不知公子家住何处?傅某送公子回去。“说着,福雅环顾房内,只有铺在地上的草席供人跪坐,就索性坐在小人儿身边的矮几上,她还是不喜欢跪着坐,也不知道这么坐久了会不会变成日本人的内八字。看来这里除了她的王府,也就只有醉芙楼有椅子坐了,或许,罗刹家里也有。“嗯,”小人儿的声音有些犹豫,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福雅也不催他,只是耐心的等着。看着这小人儿将衣袖抓在手中,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紧紧握成了两个小馒头放在膝头。“我,要去城外。”虽然他的声音又软又媚的,没有什么气势,但是福雅还是听出了他的坚决。正待开口询问,却被这小人儿的一声惊呼打断了。“啊,我的篮子。”福雅这才记起抱起这小人儿时,旁边好像有一个打翻的竹篮,散了一地的香烛、纸钱。那么他是要去……福雅起身唤来门外的小学徒,给了一锭银子,交待了一会儿。又返回坐下。“不知公子怎么称呼?“福雅看着对着她的纱帽顶子,不由好笑,戴着纱帽还这般害羞,真是可爱。“灵……洛“低低软软的声音从纱帽中滑出。“灵洛,灵洛“福雅低喃地重复着,”很好听的名字。““谢……谢官人……夸奖。“灵洛的头垂的更低了。房中一下静了下来,两人相对无言,福雅颇觉无奈,她也不知道要如何与这里的男子交谈,生怕言辞不慎会让人家以为自己是色狼。她本可以寻来他的家人前来相陪,不过他既然是独自出行,必是有他的苦衷,而她也不知为何,竟无法放下这个乖巧的小人儿,看着那小人儿又继续折磨着手中的袖子,福雅暗自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出去等比较好。正思量间,那小学徒走进房中。“官人,马车已经等在门外了,香烛等也备在车内了。“灵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