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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管理后宫之事,身份贵不可言。德妃自进门后,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如今听了惠妃的一番话,皱的更紧了,她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凝华,这是怎么回事?惠妃的可都是真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惠妃娘娘说的不假,凝华确实打伤了两位嬷嬷。凝华愿意受罚。”眼角瞥到惠妃一脸的得意,我顿了顿,抬头看着面前的宜妃和德妃,“只是凝华有话不得不说。”宜妃看了我一眼,“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凝华自知并无多大才德,承蒙皇阿玛看重,外出为皇阿玛办差。白莲教和天地会自我满清入关以来便一直为非作歹,破坏我们大清的基业,这次南巡,更是寻机刺杀皇阿玛。皇阿玛命我率兵剿杀反贼,是对凝华的信任。虽然凝华力有不及,仍尽力去做,风餐露宿,征战野外,不敢懈怠半分。半年来,小有所成,便回京复命。但反贼一日不除,凝华心里便一日不安。皇阿玛怜惜凝华为女子,便允凝华在园中歇息几日再回去办差。谁知惠妃娘娘今日带人来凝华的居所,说凝华不贞不洁,要验明正身。凝华不是不敢验,只是心里着实委屈。凝华为大清的基业为百姓的安乐为皇阿玛的安危奔走效劳,是凝华的本分,也是凝华的荣幸。不求谁能铭记在心,却也不想被人误解至此。”我抬起头来,眼眶微红,“宜妃娘娘,德妃娘娘,凝华只是按照皇阿玛的吩咐办差,怎么就成了那不清不白,玷污皇室体面的人了呢?”德妃的面上已经软了下来,“好孩子,皇阿玛最是看重你,你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荣耀,怎么会玷污皇室体面?”我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宜妃娘娘,德妃娘娘,凝华知道自己一介女流插手政事会惹来许多非议,但皇阿玛的信任,凝华又怎敢辜负?凝华以为,不管天下人怎么非议解我,只要皇阿玛信任,家中的长辈理解我,便足够了。这些日子,京中不知怎么回事,有了不好的流言。凝华心道流言止于智者,便没往心里去。谁知惠妃娘娘今日带着嬷嬷上门要来给凝华验身。凝华一向将宫中的长辈看为自己的亲人,如今凝华的亲人听到这种流言不但不替澄清,反而轻信他人,还带着嬷嬷来要为凝华验身。凝华不是秀女,也不是宫女,而是宫中的公主,怎能忍受这样的轻辱?一时急怒攻心,便动了手。不管怎样,凝华还是冲撞了长辈,请娘娘责罚罢!”我的脸色苍白,眼里蓄满了泪水,却努力地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这副委屈又倔强的模样,让人心疼又心怜。德妃先软了心肠,犹豫着看了一眼宜妃,“宜meimei,你看这事?”宜妃笑道,“罢了,罢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凝华格格还是皇上的心头rou呢?”后一句话的语气半认真半戏谑,我注意到德妃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了翘,不管怎么说,当初我是先认胤禛为义兄,后认康熙为义父,论亲疏自是与永福宫更近些。我的荣耀也就是永福宫的荣耀。“好了,地上怪凉的,快起来吧!”说着微微弯下身子,伸出手来扶我。那边惠妃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什么心头rou,想当初,嫣然格格不也是皇上的心头rou?如今又是什么下场?”这话的声音很小,坐的远些的妃嫔便听不见,她以为宜妃听不见,却不知这话已经落入她的耳朵。宜妃的脸色一变,再抬起身来,面色如常,依旧笑意微微,然而眼神却已经冷如寒冰。我心下暗笑,这个惠妃今日可算是将人得罪了个遍。如今我与永福宫息息相关,她来找我的麻烦,德妃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却肯定会生罅隙。而最后的这句话,又将宜妃得罪了。如今整个后宫掌管在她们二人手中,她以后的行事怕会更艰难了。况且她不经过别人的同意,便将那些嫔和贵人拉到这里做活靶子,日后还有谁敢靠着她?今日之事,她不仅没有达到目的,反而将自己陷入艰难的处境,也算是报应了。第一百三十五章 前因后果只是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惠妃在这后宫中生活了几十年,应该深谙其中的生存之道才是,如今她所依仗的大阿哥被囚禁,更应该收敛行事,怎会如此莽撞,简直是自寻死路。过了没几日,淳郡王的侧福晋那喇氏因为在公众场合身穿正红色,违背了祖宗礼法,被罚在府中禁足一个月,抄写经书一百篇,身份由侧福晋降为庶福晋。府内的大权由胤祐的另一位侧福晋接了去。那喇氏灵玉的父亲,堂堂一个副都统,女儿却做了庶福晋,脸面都要被丢光了,这几日在朝堂上头都抬不起来。而惠妃,因为思念儿子日渐消瘦,卧床不起,康熙念在几十年的情分上,破例允许她搬到大阿哥的府邸,与儿子同住。这个决定在宫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祖上的规矩是皇上没有驾崩,宫妃绝不允许离开宫中半步,若皇上驾崩,宫妃便搬往慈宁宫,终日吃斋念佛,了此余生。康熙身强体健,却允许自己的妃子搬离宫中,算是打破了祖制。一时间宫里议论纷纷,猜不透康熙此举到底是恩典还是惩罚,几乎要把我的那档子事忘到脑后。我得到这个消息后也万分惊讶,特地跑去澹宁居去探听虚实,这若是因为给我出气,做的也太过了吧!去的时候皇阿玛正在批折子,李德全在一边研墨,我刚在门口探了探头,他便开口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在门口鬼鬼祟祟地作什么?”我从门后闪出来,笑嘻嘻道,“皇阿玛难不成头顶还长了眼?明明低着头,怎么就看见我了?”他笔下不停,淡然道,“除了你,还有谁敢在我澹宁居这么明目张胆地乱晃?”我嘿嘿一笑,见他批着折子也不理了,便在书房内东翻翻,西摸摸,胡乱转悠。不多会儿,他停了笔,颇无奈地看着我,“你怎么跟个老鼠似的,窸窸窣窣的?就不能稍稍消停会儿?”我凑上去,嬉皮笑脸,“你告诉我件事,我就消停。不然我就在这不走,烦死你。”他伸手在我脑门上一拍,笑骂,“你这是在威胁朕吗?”我郑重地点头,“是威胁。大大的威胁。”他嘴角一翘,宠溺地看了我一眼,“看来朕不告诉还不行。不然今儿就批不成折子了。”继而扬声道,“李德全,去把那个东西拿来!”李德全在一个装满密折的匣子里翻找了片刻,找出一本黑色的密折来,“皇上……”他恭敬地将密折双手递到康熙面前。康熙淡淡地嗯了一声,“把这个给凝华公主看看。”我心道我的问题还没问出口,你怎么就要先给我分派任务?打开密折扫了一眼,脸色却越来越沉。合上折子,长吁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怪道惠妃事事针对我。”密折上记载了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