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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珂玥出卖了个彻底。谁叫她抛下我,自己先行开溜。谁知胤禟依旧一言不发。我双手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乖,不许再生气了啊!”意外地发现黑暗中胤禟的表情是那么失魂落魄,美丽的凤眼中满是无奈和怅惘,“怀暮,今日当那南宫遥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份好是尴尬。妒夫一样的行为不合时宜,外人面前我只能是爱妹心切的兄长。早在皇阿玛认你为义女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与你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共结连理,可是一直就是不想承认这个现实。今日一事,让我连自逃避都不能了。”“胤禟……”看着他俊美的脸上尽是深深的失落,不知该说些什么,叹息地吻上他的眉眼,“其实你何必在意这些身份,不能共结连理也照样可以相守一生。”他捧着我的脸,柔软芬芳的唇覆上我的,温柔地,一点一点啄吻。我回吻着,舌尖一遍遍一描绘着他凉薄的唇,吮着他的殷红的唇瓣。本来柔柔的吻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粗野起来。胤禟的手搂在我的腰上,将我揽向他,我挑开他的衣服,露出平滑的胸膛,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一只手在他胸膛抚摸,并顺着他的胳膊深入他的袖管内,抚摸他的小臂。他退出舌尖,星眸半睁,在我耳边低声道,“怀暮,这是在马车上……”剩下的话却化成了低低的呻吟,我吸吮着他的耳垂,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到他的颈上。他的头微微后仰,修长而美丽的脖颈就像垂死的天鹅。我拉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部,手顺着他开着的前襟探入,抚上他的脊背,低头在他诱惑的颈上用力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啊……”低低地一声,他捂着脖子低头看我。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眼睛半开半阖,迷蒙地看向他。我的身躯像蛇般扭曲着,贴近他,不停地磨蹭着。“怀暮,你怎么了?”他推开我,察觉出不对。我的脸上漾出赤霞的光泽,浑身有如火烧,小腹那股又酸又麻的感觉简直要把我逼疯,不由自主地又缠上了他的身躯,仿佛只有贴近他才能觉出一丝清凉。猛然想起了雨霖楼里喝下的那杯茶水,果然……青楼里的东西是不能乱喝的……趁最后一丝理智尚存,我苦笑着解释,“胤禟,帮帮我……我好像中了**……”第九十六章 后遗症雨霖楼南宫遥看着相携而去的二人,神色复杂。他不是傻子,虽然胤禟声明二人是兄妹关系,任谁都能看出他对她的爱护是超越普通的兄妹之情的,一进门时那种又妒又怒的表情,仿佛是被人碰了最心爱的东西。视线落到桌上,精致的茶壶,小而剔透的茶杯,杯中的水只剩半盏,已经凉透。颇有点人走茶凉的萧瑟感。南宫遥拿起桌上的茶杯,想起刚才她不客气地走过来,自己倒了水仰着脖子就灌,豪爽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身份尊贵的公主,就是普通的大家闺秀也晓得一口一口地抿着喝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嘴角浮起丝笑意,哪家的大家闺秀会到青楼这种地方来,还穿成那样登台大跳艳舞?目光落到手中的杯子上,杯沿有一处红色的印记,是她刚才喝水的时候留下的。他盯了半晌,终于把那杯子凑近嘴边,形状完美的唇覆在那处红印上。已经凉掉的茶水入喉,清冽中带着一丝甜香……味道……他的脸色一变,猛地看向一边侍立的老鸨,“月娘,这茶是怎么回事?”刚才花枝招展俗不可耐的老鸨此刻恭敬地站在一边,见他面色不善,有点慌乱,“这……”她从一开始就认出了台上那个跳舞的女子不是水之湄,然而主子命令她准备好客房,另外再准备一套装女装,让她等在舞台后,只等那女子一下台就把她引去客房。这么多年,自家的主子她多少也了解一些,他一贯是个不会把女人放在眼里的主,如今却对这个女子这么上心。月娘阅人无数,那女子美则美矣,只是不管是眼神还是气质,都表明了她不会是个善茬。于是为了促成主子的好事,她自作主张,在茶中加了春情萌动。这种药是青楼里惯用来调教不肯接客的女子的,只需一点,再贞洁的女子也能化为yin娃荡妇。而且这种药只对女子有用,男人喝却是不碍事的。月娘一心想促成主子的好事,谁知后来九贝勒会硬生生地闯进来,将人带走。更没想到的是那女子居然是个公主。月娘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出。南宫遥黑漆的双眼紧盯月娘半晌,缓缓呼出一口气,“如今你就烧香拜佛,盼着她没事吧!若是她不肯饶人,找上门来,我也护不了你!”**************漆黑寂静的街道上,马车碌碌地行驶着。其中隐隐传来压抑的低低的喘息。“怀暮……怀暮……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到府上了……”胤禟一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一边试图抓住我撕扯他衣衫的手。可此刻的我已经被全身的火热烧昏了头脑,哪里还听的进去。只想将眼前这碍事的衣衫全部撕去,“哧!”地一声,那光滑有力的胸膛终于如愿以偿地露了出来,我叹息一声,贴了上去。“胤禟,给我……”“再……等等……”胤禟拼命地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那一个个吻落在颈间,胸膛,由于不满他的拖沓而加重了力度,尖尖的小牙啃噬着他的胸肌,细细碎碎的疼痛,在人忍受不住之前又会及时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安抚地舔舐,让人心中又升起酥酥麻麻的痒。牙齿所到之处伴随着舌头,舌头舔过之处又必有齿痕。这种介于疼痛与酥麻之间的感觉简直要把胤禟折磨得疯掉。此刻还把持地住,连胤禟自己都佩服自己。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帘外的车夫仿佛丝毫没有听到帘内的动静,在帘外恭敬道,“爷,到了。”胤禟一把捞起旁边的披风,将怀里不住扭动衣衫半褪的我裹了个严严实实,我正要不满地挣扎,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道,“乖,先别动。就一会儿。不然不给你。”我听话地止住了挣扎。于是他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我一把抱起,出了马车。全然不顾自己的胸襟还大敞着,露出斑斑的吻痕来。一路上我躲在披风里面,听见府里的下人跟胤禟请安的语气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后来我回想起这一段,无数次庆幸当晚珂玥跑回了娘家不在府中,不然还不知道会被她笑到什么程度。但这也足够我窘迫的了,虽然知道当时被裹得严实,不可能有人看见披风里的女子就是我,但还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一看见胤禟府里的下人就下意识地心虚。一晚上,缠绕唇齿之间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