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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祖弘业四十四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允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戮辱在廷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朕巡幸陕西、江南浙江等处,或住庐舍,或御舟航,未敢跬步妄出,未敢一事扰民。乃允礽同伊属下人等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难于启齿,又遣使邀截外藩入贡之人将进御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又朕知允礽赋性奢侈,着伊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朕自允礽幼时,谆谆教训,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乃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另更滋甚。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靴。允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甚至卖官鬻爵,必致败壤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太祖,太宗,世祖之缔造勤劳与朕治平之天下,断不可以付此人矣。今昭告天地,宗庙,将允礽废斥。幽禁于咸安宫。料到此事会不得善终,但是没想到会到了废太子的地步,听到消息后,我感到很惊讶。因为历史上第一次废太子是在康熙四十七年,导火索就是在那年出巡期间刚满7岁的皇十八子胤衸患了急性病,康熙十分焦虑,皇太子却无动于衷。康熙一方面疼爱年幼的皇十八子,一方面又回想起十多年来一直耿耿于怀的一件事: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七月,乌兰布通之战前夕,康熙帝出塞,途中生病,令皇太子与皇三子驰驿前迎。胤礽到行宫给皇父请安,看到天颜消瘦,竟没有忧戚之意,也没有良言宽慰。康熙帝认为这位皇太子“绝无忠爱君父之念”,冷漠无情,缺乏仁义之心。所以在胤衸病死的当天,康熙帝就下令拘执胤礽。在返京途中,康熙帝发现皇太子夜晚靠近他的帐篷,从缝隙向里面窥视,便立即怀疑皇太子可能要“弑逆”。这件事才刺激了康熙帝下决心立即废掉皇太子。而在此之前,皇太子胤礽虽然一直行事暴戾,刚愎自用,康熙虽然偶有斥责,但是总体来说是包容的,并没有对他这个太子完全绝望。难道是我的出现改变了历史?百思不得其解。这些很快被我抛到了脑后,与我无关的事,想多了有何用。但胤禩胤禟几人却十分高兴,他们早对太子的行事看不惯,却不得不让太子压制了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有了出头之日。我并不想理会这些朝堂之事,只想安心地守着我的一方天地过着我的日子,另外再扩大我的生意,数数钱,也是一桩乐事。很多人把“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作为人生的最高目标,目前我的生活状态可以说是就是这样。每日里懒懒地睡着,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食为天和新奇绣庄的生意蒸蒸日上,酒厂也筹建完毕,有了食为天酒楼的先期推广,香槟酒现在是供不应求。总之,不能说是日进万金,日进千金也是能的。八月秋弥,胤禩和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都被留在京城处理政事,没有随驾。这北京的天气可不是盖的,屋里四角放了冰盆,头上也是直冒汗。晚上的做的梦似乎也是汗水淋漓的,睡着睡着会热醒,直烦躁地我抱着个大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胤禩不说什么,但一夜会醒好多次,替我打扇。有时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只感觉到一阵阵清凉的风,有人用浸过凉水的手巾,替我轻轻擦拭身上的汗。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关于废太子诏书,我是找了原文,然后改吧改吧,凑成的。还有那个关于老四和老十三的问题,众位亲们不要着急,大概还有一两章就正式出现了。也就这两天的功夫啦!难产珂玥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拿眼瞄我的肚子,“这肚子,跟个鼓似的。别看你身手好。我估计现在给你放平,你也翻不起来吧!”然后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某种两栖动物四爪朝天,翻不起来的样子,在那里眯着眼嘿嘿直乐。我不想理会她的恶趣味,吃着酸酸甜甜的葡萄不作声,她那人就是那样,越理她会越来劲,一会儿不定再说出什么来。珂玥挠挠头,“不过有个自己的孩子也挺好的,我喜欢小女孩,贴心!”“想要的话,那还不简单。叫胤禟给你个孩子啊!”“我才不想自己生,看府里那些侍妾生孩子时候吱哩哇啦痛的那个样子,我还是不遭那个罪了。反正不管是不是我亲生的,不还都得叫我声额娘?等将来抱一个来身边养就行。”“念巧,葡萄没了,再去拿一盘。”算算日子,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念巧这几天也不去店里,非得在家守着我才放心。珂玥眼睛在我肚子上滴溜溜转了一圈,“你还真能吃酸。听人家说‘酸儿辣女’,你这肚子里可能是个酸小子。”“男孩女孩都一样,只要能陪着我就行。”我扶着扶手起身,“你不是说要拿两个玩具回去给蝶儿玩吗?昨天我叫人从店里拿来了好几个,你过来挑挑吧!”起身还没站稳,突然觉得腹中一阵抽痛,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流了下来。珂玥见我脸色一变,忙问道,“怎么啦?”我苦笑一声,“好像是要生了。”接下来就是一阵鸡飞狗跳,请产婆的请产婆,烧热水的烧热水,大小丫鬟在屋子里慌得乱窜,幸亏孙妈还能压的住场,不然屋顶都掀了。我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感受着一阵阵宫缩带来的疼痛,这是一个小生命渴望出世的呐喊和挣扎。珂玥在一边拿着手帕擦着我头上的汗,见我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不由地有些惊讶,“你这人果然是怪。人家生孩子疼得哭天抹泪的,你怎么还笑,难道你不疼?”“疼。”我可怜的点点头,“今天没吃什么饭,你叫念巧下去给我端碗粥来,不然一会儿该没力气了。”在众人诧异地目光中,我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大碗粥。“已经派人去请八哥了,你没事吧?”珂玥担心的看着我。又是一阵强烈的宫缩,让我原本就雪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不一会儿,产婆和几个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