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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一次zuoai是在白天。 在第一次亲吻后,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好像有些变态。 我决定克制我自己,克制想咬她的冲动。 日子波澜不惊地过着。 耳边的杂言碎语没有断过,手中年级第一的奖状没有断过,嘴里咬她的冲动没有断过。 寻常周末。 meimei,今天爸妈不在家,我弄饭给你吃,你有什么喜欢的吗? 她声音不再怯生生,依旧温柔。 随便。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耐心越来越差。 我不愿正眼看她,仿佛她是怪兽。 她确实是怪兽,我看一眼就会发狂。 我自控力有些差,不对,是仅对她。 我要逃离她,不然,我肯定会忍不住的。 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我要住宿,刻不容缓。 meimei 她话还没讲完,我走进了房间。 好烦,我躺在床上不愿起来。 门响了,谁?我问到,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蠢。 果不其然,她的声音响起是我,meimei。 我莫名烦躁:别喊我meimei,有什么事快说。 声音停顿了一会,琉橡,我能进来吗? 不能。我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了她。 她要是进来了,我不确定自己能忍住,该死的青春荷尔蒙。 琉橡,你是不是讨厌我,为什么啊,明明之前还来找我,可那天晚上后你就不愿再看我了,我能不能知道为什么? 我不讨厌你,单纯不想看见你,离我远一点就好。 安静片刻,传来她的回答:好。 我好像更烦了。 中午12点,我被咚咚地敲门声吵醒。 我带着怒气走到门前开了门,你他爹的在干什么? 她哭了。 原来她哭的时候眼尾真的会红,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春雨过后树林里弥漫的雾气全在她眼里。 我好像感觉到了湿。 红色和白色真的很配。 我喊你吃饭没人应,敲门没人应,我很害怕。 虽然看着哭得惨兮兮的,话到说的很清楚。 你有什么好怕的。 之前有个奶奶也是这样,喊不应,门开了才发现她走了。 我有些恼怒:是什么感觉让你认为我和那个奶奶一样? 不是的,是我的原因,没听到回应我很怕。她摆动着手回答到。 她手有些小,骨节分明,白色皮肤下,青色血管的走向很分明。 手踝,前臂,视线定格,我伸手捏住她手臂,指着上臂的一块青色问到:怎么回事? 她回答到:在学校不小心撞到了。 我没回答,却觉得这伤和她好配。 我摸着她的伤,摁了下去。 嗯..她闷哼一声。 好听,好听,好听啊。 我感觉到了那股热再次抓住了我的身体。 我若无其事地问到:还疼啊,没涂药吗?手指在她的伤上面轻点。 不按它就不会疼。 我一直盯着那块伤,很热。 她抽回来手臂:吃饭吧。 她没有意识到,她那时的表情简直想把我吃掉,我很害怕。 这是后来我在她日记里发现她对我的描述。 她感觉一直很敏锐。 下午,我在房间写着作业,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我以为是他回来了,想和他谈谈我住宿的事。 还没走到房门口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寰倾,有空吗? 她的声音传来:你有什么事? 我打开房门,快步走出房间。 我看见一个男的盯着她微笑,那个表情是叫温柔吗,好碍眼。 她们听见我出来的声音回头望向我。 我余光注意到,她好像有些紧张。 我死死盯着那个男的,他冲我微笑了一下。 我整理好表情,回了他个笑:你是谁? 他想开口回答,她拉住了他。 她用她那可爱的,漂亮的,小小的手拉住了那个男的。 愤怒,我确信那是我唯一感受。 琉橡,他是我同学,我和他下去聊。她紧张地解释道。 你为什么会紧张,我想问她。 好,你们下去聊吧,我就不打扰了。我平淡地说道,转身回到房间。 我听见了门关的声音。 我想砸东西,环顾房间没找到合适的东西。 我一拳锤到墙上。 她怎么可以拉他,她在紧张什么,同学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难道她在和他谈恋爱? 她不仅会拉他,还会看在他,亲吻他。 他会上她。 不可能,不可能,不能,绝对不能。 愤怒,我在屋里踱步。 我快速走出房门,来到阳台,看见了她们。 他抱住了她,我看见了。 我忍不住了,大喊到:寰倾,你上来,我有事找你! 我第一次知道我声音可以喊得这么大。 她像被吓到般,从他怀中退出,看向我,跑上楼来。 她回来了,站在我面前,气喘吁吁地问道:怎么了? 你在和他谈恋爱?我盯着她问到。 没啊,怎么了?她回答地很自然。 那你拉他,你抱他?我压着我莫名其妙的怒气问到。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胆怯地问道:你怎么了? 回答我。我看着她的眼睛。 是他要抱我,他说他要转回原学籍地读书来和我告别。她慢慢地说到。 普通同学他会来和你告别?那你为什么主动拉他呢?你为什么不让他和我说话,你在紧张什么?我边说,边靠近她。 她没有回答,低下了头。 我看着她的沉默,愤怒再次充满我的脑子。 我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向了我房间。 她叫了出来:啊,你怎么了,琉橡,你要干什么? 她被我吓到了,我知道,但我不想管那么多了。 我把她拉进了我房间的厕所。 洗洗吧。我站门口对她说。 她看上去很惊慌与不知所措:洗什么? 你哪只手拉的他,自己洗。我微笑着,仿佛这些话在正常不过。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主动洗起了她的手。 我锁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