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娇气
131. 娇气
他眼前的小姑娘身着无花色无绣图的灰扑素简长裙,但衬肤白水灵,嫩生稚娇。 单纯又明丽,她时常给他这样的错觉。 可是现在向他敞开赤条双腿的她却又何其yin媚。 会红透到耳根的害羞,会小心翼翼地回应。 她说不想在白天,她说不可以现在。 那便是在向他许诺着今夜的交欢 倒灌红蜡烛,又推夜行船。 何时灌不是灌?如何要让他忍到晚上? 只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沉默暗涌间,玉伶有种蓦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错觉。 于是没有后路也没法怎么改口的她只好咬牙再说了一遍: 陈叔叔,我要小解 而陈一乘则一直默声不应,唯一的回答可能就是那置于她腹部的手时不时摩挲的那么一下。 她自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法子说服他的玉伶压着一口底气抬眼来看陈一乘。 但却迎面陷入他那晦暗的眼底,似是都没有光了。 那里正装着局促慌措的她。 可这对视也就持续了这么一瞬。 陈一乘霎时吻上了玉伶的脖颈,她被迫仰头,抵住了镜面。 他像是什么猛兽一般早就瞄好了时机,势要一口咬断她的气管,叫她在他怀中洒出一滩因他而涌动的热血。 陈一乘扯下了玉伶穿着的短披肩,隔着衣物抓住了一边的rufang。 时而用力地捏握着,时而轻轻把玩着。 像是根本没有听进去她说的任何话。 陈叔叔,别在外面 玉伶怕那跑堂绕了一圈再过来嚷嚷,万一要是进来撞破什么,她的脸皮怕是要刮薄到当真连婊子都还要不如了。 但下一秒的玉伶就被陈一乘抱起,两条腿不自觉地紧紧挂缠在他的腰上。 他果然硬了。 他也是故意在让她知道他此时随时都可以插入从而肆意侵占她。 硬烫凶猛的性器已经隔着彼此的层层衣物准确抵住了湿润翕动的xue口。 甚至他还把她抱紧贴近,再一挺腰,似是就要这样把一大团物什全都顶进来。 好硬。 让她忽然间想起了陈一瑾入着她然后抱着她走到客厅的刺激感觉。 但陈一乘转眼间就把玉伶放在了一旁的马桶上。 这一屁股坐下去,她感觉这桶内燥燥蓬蓬的香灰绪都快被她震起,从而荡了几荡。 陈一乘手正置于她的头顶,把她搭在胸前的辫子拨到了背后,然后像是顺毛一样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却不让她抬头。 他的套服裤子比上衣的颜色要深许多,明显隆起后的形状顶起他那反着光的金属皮带锁扣,连裤链都似是快要被它那物事的大小给绷开。 不知他难不难受,但让她看上一眼就心惊脸热,身下仿佛和来了月事一般濡湿泛滥。 玉伶则紧闭上了眼睛,窒住了呼吸。 因为坐着的她正对着的便是他的 不能再看了 玉伶只当他让了步,胡乱猜着他的意图。 不在这里做可以,但是她得让他舒服满意。 闭紧双眼的玉伶伸手就触到了他裤子的呢制布料,和他的手心一样,感觉粗糙。 她的指尖有些抖,但还是顺着裤管的线缝渐渐往上,中指的一个指节在碰到他的硬物后连忙缩了回来。 可陈一乘并没有阻止她。 玉伶认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憋着一口气用掌心包住前端的位置,试探着轻轻搓揉。 那物反应很大,也不知是他挺腰了还是什么,玉伶感觉自己的手心好像都被他顶了几顶。 她听到了陈一乘变得粗沉的呼吸声。 左不过是口奉侍欲。 男人嘛,只要射出来就爽了,开心了,爱屋及乌也不必再为难她了。 玉伶转而探手捏住了陈一乘裤链,想要拉开。 可他勃起的程度早就把拉链撑得歪斜八扭,她想单手简单拉下已经不是易事了。 陈一乘此时却把玉伶的手拿开,道: 既是不想,就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规矩些。 他这一刻出声说出的冷静斥责让玉伶万分委屈。 好像是她耐不住要对他动手动脚似的。 明明是他暗示她做到现在这一步的。 玉伶并不服气,气上了头就让方才的那些矫情劲烟消云散,躲开陈一乘按在自己头顶的手,连声驳道:玉伶要如厕小解,倒是您杵在这里,叫人如何方便? 您眼里那规矩的姑娘家难道要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不成? 还是您不要脸皮脸面,想看一个规矩的姑娘家小解? 甚至还有了一些虎生胆子,抬头对陈一乘撇嘴。 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他,她知道他的表里不一,口是心非,而且还要恶人先告状。 陈一乘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 朝他撒她的娇娇脾气的时候最是可爱了。 唇角有些笑意,瞧着玉伶俏皮的表情,她似是定要在这种事情上和他争个输赢。 他只回:我的乖乖在我面前脱裤子的次数还少吗? 玉伶只瞪大了眼睛,他这一声突然的乖乖又把她喊得手足无措。 可听完他这一整句话之后 玉伶觉得陈一乘在对她耍流氓。 果真陈一瑾那些无赖行径不是没有源头和根代的。 八成是向他哥学的,二成就是他哥教的。 且陈一乘平日里能装得更好。 玉伶想也没想,直直伸手去捂陈一乘的眼睛和他的嘴。 陈一乘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玉伶急忙打断:别这样叫我! 陈叔叔出去,出去,出去 陈一乘再次摸了摸玉伶的发顶,撩起那条有些炸毛的辫子,吻了一下她的发尾。 然后真的听了她羞极怒极的气话,说了一句在外面等你,把门带上出去了。 玉伶在盥洗室内匆促整理好衣裙,又拿冷水扑了好几次脸。 消磨这么些时候,连打湿的裙子都干了。 再次轻轻开门时,玉伶瞟见陈一乘站在窗边,把那扇窗往外推开了半边,他手里的一支烟也抽了半截。 眉目昂藏英俊,侧颜轮廓硬朗,身姿挺拔壮硕,有棱有角。 就连夹着烟的微屈的指节在玉伶看来都是他熟成的性感。 陈一乘见玉伶出来,把没抽完的烟按灭在了他手边的烟灰缸里。 趁他灭烟关窗的片刻,玉伶把她之前坐的椅子往里推了推,上面放着她的手包,这下于桌底彻底掩住了。 然后赶了几步,趁陈一乘还没转身,跑到他背后猛地紧紧抱住了他。 好了,莫要在外面撒娇。陈一乘握住玉伶的手,把她牵到身前,柔声和她说话,走去听戏,消遣消遣,晚上再同我回去。 玉伶没应,但由他牵着走,乖乖顺顺。 等到了楼下,两人准备走那过廊去戏院时,玉伶突然挣开他的手。 说是自己的手包忘拿了,转身往方才包厢的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