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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妥协(二千七加更)

    

87. 妥协(二千七加更)



    浑身酸软,腿酸腰酸嘴更酸。

    玉伶裸身趴在那张长矮凳上,冲刷而下的水溅至情冷冰凉的皮肤,凌乱的发丝散至地面,已经由冷转热的水也好似暖不了她的身。

    并不属于她身体一部分的jingye被推挤出体外稍许,她能感觉到像是月事期间下坠从而流出的一大团污血。

    不知为何,她只想哭。

    玉伶转而捂住脸,泪水在这一瞬间渗出指缝。

    水声稀里哗啦,她没指望这水声能把她的哭声掩过去,她只是忽然忍不下去了。

    陈一乘在此时把玉伶抱起来,让她横坐在自己腿上,又把她额前的发丝拨开,只见那双美丽的眼睛都已经哭肿了。

    何故要哭?

    是我让你难过了,伤心了?这般委屈?

    玉伶别开头不去看陈一乘眼下带着些许柔情纵容的目光,咬牙想把泪憋回去也还是收不住,干脆地哭嗓道:军座,军座

    这样我会怀孕的,我不能呜

    陈一乘把玉伶拢入怀里,环住她瘦削颤抖的肩,沉默半晌,轻拍她的背。

    等她平复了些,低声回道:陈家难道还养不起你和几个孩子?

    还是你在担心我不会给你一个名分?

    陈一乘说的确实是一个女人会在乎的东西,他都考虑到了。

    可这些都不是玉伶在担心的,也不是她想要的。

    见玉伶不出声不回答,陈一乘继续道:我既然之前说过会娶你,那就不是诳语,会说到做到。

    他的语气平静且沉稳,好像完全没有担心玉伶的过往会对陈家或者是他的军长身份带来什么影响。

    或许他早就考虑好了该如何解决这些麻烦。

    无从得知。

    他应和江雍一样会算人也会算心,更懂得选择于自己而言更好的。

    那为什么?

    玉伶的泪愈发收不住。

    管他是甜言蜜语,还是情欲里余留的飘渺温情,他对她已经够好了。

    她能把夜蝶的事情和他说吗?

    她能去赌一把他的心,赌他可以为了她去蹚夜蝶的浑水,甚至可以为了她去搅合东国使馆或者港商黑帮的事吗?

    要真能如此,她十辈子过来全给他做牛做马又何妨。

    事实便是

    她没那么重要。

    女人于一个握权的男人而言,家世可以助他仕途平青云,外貌最多锦上添繁花,可有可无。

    长得比她娇比她媚的女人多了去了,有一朵花就可以在兴起时有两朵三朵,谢了厌了换掉就好。

    只怕到时候连个葬花地都没有,要是他绝情到只让狂风吹她去了,尸骨没存到悄无声息,那真真是什么都落个虚剩个无,全是她的一场空。

    如此看来

    她手里正攥着江雍想要的东西,那她和自己老板的交易不是比陈一乘本就抓不住还会突然变脸的怜惜要可靠百倍吗?

    更别说要是跟了陈一乘,她还得日日夜夜面对一个想要剜剐她的陈一瑾。

    不过现下他既愿意对她好,求他些无关紧要的事应是十拿九稳。

    玉伶在陈一乘怀中轻轻点头,回道:玉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底子,劳军座淘神费心,是玉伶配不

    陈一乘打断了她:没必要自轻自贱,不要再说这种话。

    他甚至抱着玉伶起身,让她在水下润湿发丝,取了香波给开始给她洗头发。

    玉伶闻到这个味道就知道是洋货,想着陈一乘应是有些少爷架子在身上,也早已用惯了贵的,只是不比陈一瑾那般时刻嚣张外露罢了。

    有一些泡沫顺着额际的水流进了左眼,有些酸痛,玉伶紧闭着一只眼睛回头仰看这般和她亲密相处的陈一乘,哼道:陈叔叔,疼眼睛睁不开。

    陈一乘满手泡沫,空不下手,只回:自己擦了去。

    玉伶没动作不抬手,仍这样一只眼看着他,再次娇声道:疼嘛。

    他无奈冲了手,帮她抹眼睛。

    玉伶顶着头顶的一团泡泡贴身抱住他,把他的手拿到自己的腰际,强迫他反过来抱着她。

    陈一乘叹了口气。

    她就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给了她一分颜色都会骑到头上来开个染缸。

    不过陈一乘依然纵容了玉伶的调皮行径,无奈说道:怎么?还有哪里疼,还是又有娇娇脾气撒不完?

    玉伶把耳朵贴近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声,轻声道:怕痛就害怕

    一点点的女子香气好像就此抚过他的心口。

    微痒。

    陈一乘当然明白她在说什么,连她自己都还只是个随时可能犟脾气的小姑娘。

    又许是她弓影杯蛇,他承诺过的东西她没拿到手里便不会安定,总是比同年纪的小女孩要顾忌更多,情有可原地还不够信任他而已。

    顺其自然罢,往后的不再逼你便是,不要就不要。

    想着什么直接和我说,莫要绕着弯哭一场来叫我心疼。

    陈一乘这话只让玉伶放了半个心。

    这两次她也没办法,她现在还能说让他在这乡下找人去给她要碗避孕汤药么?

    怕是嫌避到那种程度,他先发起火来,倒是她的得不偿失了。

    见好就收罢。

    玉伶仰头吻他的脖颈,把头发上的泡沫蹭到他脸上,甜甜腻腻地唤他:御之哥哥。

    真好。

    她说罢就感觉到他又勃起了。

    面对面抱着时,那物一硬起来便抵住了她的腹部,根本无法忽视。

    叔叔年纪的男人都是这般精力充沛的吗?

    陈一乘抬高玉伶的下颌,试探着低头吻住玉伶的唇,这时说出的几个字全混在他的呼吸间:

    再来一回?

    玉伶撇嘴,不躲他就这样硬碰硬地回:哪里都痛,陈叔叔如何能这般折腾人

    陈一乘含住玉伶的唇,亲到吻到她在止不住地后退着,被他锢在墙面的一小方地盘里,才反过来指责她:乖乖若是不勾我,我如何硬得起来?

    配合点,我快些完事,不然等会儿抱你回去,再去管事训话你要拖我迟去一个钟。

    这如何能怨到她头上。

    玉伶还真是头一回觉得陈一乘怎么能和陈一瑾一样不讲道理。

    陈一乘刚说完就把玉伶抱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架在手肘处,对准xue口蹭出一些yin水后便着急往里挤入。

    她算是知道男人那劲头上来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玉伶蹙着眉,本身没有那么湿,但身下尚有些余在里面的jingye,他这样慢慢顶进来倒也不是特别疼,只能在嘴上不痛不痒地忤逆报复他:我才不要陈叔叔抱我回去。

    她说罢就感觉到原本陈一乘落在她肩头的轻吻变成了啮咬。

    小妖精还想被谁抱回去?巴不得碰上一群男人见着你被我干到路都走不了的模样?

    玉伶一听这声气就明白可不能再招惹他,怯声回:就不能背我回去吗?

    嗯啊,轻点。

    好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太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