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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但同时,她的眼角余光一直捕捉著舞池内起舞的两人的身影。一丝不快,自心底升起,并且急速膨胀。她不得不说,这样看起来,两人真的很配。三天前感受到的不安,再次紧紧抓住了她。当她看见尧光为了保护路笙不被一旁的人撞到,而用身体隔在路笙和周围的人身边时,她内心的不安更加大肆滋长。她尽力保持著和刚才同样的态度和身边的那几个人道了声“失陪”,便向外走去。经过舞池边缘时,她看向了尧光,而後视线立刻向周围扫去。尧光和路笙慢慢地在舞池内转著圈。突然,他看到刚刚还和别的男人谈天的时雨正在向外走去。他看了眼正配合著自己的舞步踏著步子的路笙,虽然觉得十分抱歉,还是开口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接著,他立刻放开了原本轻轻放在路笙腰际的手。感受著腰间的温暖一下不在,路笙对著尧光展露的笑容里生出了几许落寞。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而後率先走出了舞池。看到路笙眼中透出的难过,尧光更是对她感到抱歉。但是他并没有留住缓步向外走的路笙,而是顺著时雨刚刚走的方向向外走去。路笙走得并不快,她故意放慢脚步,为的就是能够让尧光能够追上自己。这样的距离,只要快走几步,立刻就能够追上。但是尧光并没有追上来。他追去的,是已经看不见身影的时雨。明明、是我离他比较近。路笙走向大厅的一边,拿起一杯白酒,向和尧光相反的方向走去。她穿过人群,小心地措辞拒绝了那些本想邀请她的男人们,走出了宴会大厅,到了外面的庭院。庭院里并没有什麽人,她走到精心修剪的小树林中,坐在中间的长凳是,用两只手捧著酒杯,小小饮了一口。白酒的灼热感立刻蔓延在她喉间,烈性的酒带来的冲击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测。她开始小声地咳嗽起来。仅仅是一小口,就带来了这样剧烈的反应。路笙咳嗽著,眼角凝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您没事吧?”一个男声在她身後突然响起,路笙不由吓了一跳,侧过头,却看到一张递过来的格子手帕。她抬起头,看见身後正站著一个穿著一件三件式西装,站得笔挺的年轻男人。“请用吧。”他道,将手帕放在了路笙的手上。“谢谢。”路笙微笑著道谢,而後用手帕遮住自己的嘴,再次咳嗽起来。而後她用另一面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液体。男人拿过路笙手边的杯子。“这酒有五十二度,实在不适合您这样的小姐来喝。”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路笙知道,这个男人正皱著眉看著自己。路笙伸手想要拿回杯子,男人却一下把酒杯拿到路笙够不著的地方。路笙立刻站起想要拿过酒杯,却没想到还没站起就是一阵眩晕,她一下向後摔去。男人一把拉过路笙的手臂,把她推向自己。路笙重重撞在男人的怀里,男人後退一步,稳稳用单手抱住她。但是另一只手一震,手上拿著的杯子里的就晃出了不少,倒在了他的衬衫上。“啊,不好意思。”路笙立刻就认识到这是因为自己,赶忙用自己手上握著的手帕擦拭被酒倒上的地方。可是酒很快就渗了进去。现在路笙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周围的夜色,她能够清楚地看到西服上深色的那块。她努力地擦拭著,却只会让这块深色的面积扩大而已。“没事的。”男人抽过她手里的手帕,用力按在深色处。而後利落地脱下西服,挂在手上。“真的是非常抱歉。”路笙低著头,郑重地向眼前的男人道歉。不知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自身感到的歉意,她的脸颊已经绯红一片。在只有不远处暗黄色灯光照明的昏暗环境里也能清楚地看见。“没事的。”男人轻声应道。路笙抬著头,这时他才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孔。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并用发胶固定住。较浓的眉毛下有一双漆黑眼瞳的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双唇微微抿著。棱角分明的脸型。再往下,路笙才发现,男人领口的几颗扣子已经松开,露出了他有著相当好形状的锁骨。路笙见过这个男人。她迟疑著,道:“你是,颜……秘书吗?”颜卓一点了点头。而後似是看懂了路笙心里的问题,答道:“我并没有受到邀请,所以只能够在院子里转转。”“的确,光在车里等著应该很无趣吧。”路笙笑著应道,而後再次坐在长凳上,并且故意空出一大截,用眼神邀请颜卓一坐下。大概是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她变得大胆了很多,也少了很多顾忌。但是她并没有醉,她的意识还很清楚。颜卓一犹豫了一下,坐在了长凳的另外一端。“不过现在看来,在宴会里面应付那麽多人应该也不怎麽好受吧。”“嗯……”路笙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两人都沈默了一段时间,而後颜卓一开口道:“尧光少爷没有和你在一起吗?”他看著距离自己隔著一大段空气的女子,立刻读出她看向别处的视线里面所藏著的哀伤。顿了顿,路笙还是道:“他去找那个女人了。”第一次,她在别人面前如此露骨地展露出她对时雨的妒意。她一直认为,这是一种十分丑陋的感情,也不希望自己沾染上这样的色彩。可是,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对时雨怀抱了那样的情绪,无法遏制地。“尧光少爷带回来的那个人吗?”颜卓一立刻理解了路笙话语里的“那个女人”。“嗯,没想到她竟然是任董事长藏起来的亲生女儿,真是……”路笙咬紧了下唇。她原本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但是在面对他人时,她还是会有一些优越感。特别在受到妒意的刺激,她一直觉得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比时雨有优势。但是这个优势,在今天晚上也消失了。颜卓一的表情虽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他的眼神里一下充满了讶异:“她原来是任家的人?”“嗯。”两人沈默著又坐了一会。而後路笙站起身:“我差不多该回去了。谢谢你听我说了那麽多。那块手帕……”路笙想要抽走颜卓一手里的那块格子手帕,却被颜卓一一下拿到路笙够不到的地方。路笙嘟了嘟嘴:“还是我帮你洗了吧。”“不用麻烦您的。”颜卓一站起来,拒绝了路笙的要求。因颜卓一话语里的见外而有些受伤的路笙作势要去抢,结果差点再次摔倒。准确地说是已经摔倒了,再次摔在了颜卓一的胸膛上。见路笙不拿到不罢休,颜卓一只能把手帕交给路笙。接过手帕的路笙的脸上一下现出了有些孩子气的满足感。颜卓一不由地怔了一下。路笙看著颜卓一,努力板起脸:“以後叫我不许‘您’啊‘您’的,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