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玩
我耐玩
李善留了一点门缝,不让浴室过热过潮,怕她又晕在里面,他仍然守在门口,哪怕只放了一点水也怕里面那个小醉鬼出点什么闪失。
然后怕什么来什么,不一会儿他就又听见她娇娇的呼声。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里没有小鸭子邬白玉坐在水中,满室的热蒸汽把她熏得脑子更昏沉。
李善无法接受她刚才火急火燎地喊他进来就是为了要那些个洗澡时候的小玩具。
他去哪给她找。
李善为了惩罚她的不安分,这下也不委屈自己了,可着劲儿地看她荡漾在温水下的身子,白润丰美。
身下逐渐胀得发疼,这简直是对他的惩罚,甜蜜如饴的毒药。
他一把清越的嗓子都沙起来,沉着声回答她傻傻的问题,就是没有小鸭子。
邬白玉有些生气地撩了下水花,小时候就没有小鸭子,骗她说以后有,怎么现在还没有!
那为为什么没有小鸭子她穷追不舍。
小鸭子被玩坏了。他张口胡来。
为什么为什么被玩坏了?她继续追问。
因为不耐玩。他继续胡编。
邬白玉歪头,沾湿的发都黏在脸上,有些痒痒的,她伸手拢到一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不耐玩,只机械地继续回问,那那什么耐玩耐玩呀?
我耐玩。李善继续张口胡来。
他脱口而出这荒唐话儿,说出去才意识过来自己说的是什么东西。
耳朵瞬间烧热起来,还没等他羞愧到落荒而逃,邬白玉先咯咯地笑起来,娇声道,那就要要你进来当我的小鸭子
李善怎么听这话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
邬白玉忽然从水中抬起湿漉漉的胳膊,大胆去拉拽他的手臂,一边傻乎乎地说道,你进来游泳给我看
她带出大片水花,淋落在李善身上,单薄的白T被都淋湿了一片,贴在他腰腹上,透现出少年人青涩的线条。
李善被她软软地抓拽着,幽黑的眼睛汪了潭水一样,他攥了攥衣服下摆,低低地问道,你真的要我跟你一起?
邬白玉大幅度地点了两下头。
李善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百分之二百的不清醒,但他只是也想陪她一起醉了。
他很想。
就着一撩衣服,顺手就把上衣脱掉,赤裸出纤薄的上半身,白净,对于一个男生来说过于细瘦了些,和他的脸是同一种相当的漂亮。
只让人觉得他长成这样就该配这样的身子。
他半坐在浴缸边,把裤子也脱掉,薄贴的内裤都要被蓬勃的欲棒顶破。
他没好意思脱着最后一层遮羞布。
事已至此,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还假模假式地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
腰身一转刚要进去与她共浴,邬白玉指着他纠错道,洗澡不许穿衣服还伸出小指去弹他的内裤边,勾着往下拽。
其实她只是觉得他要和自己一样罢了,这样才算平等,要是他去拿条内裤给她穿上也行。
李善俊俏的一张脸胀得通红,被她缠得更紧,生出些倒打一耙的心思。
发生什么都是她邬白玉自找的!
李善咬着牙把内裤一脱,粉红硕大的性器弹出来,大喇喇竖在空气中,顺着惯性还微微跳了两下。
浴盆狭小,他们二人面对面曲腿坐着才勉强盛下,温热的水随着他进来又挤高一块,柔软的水波来回荡漾,不知道是先从她那边流过来,还是先从他这边流过去。
水流成为交互的渠道,柔顺地传递着他们彼此的身体温度。
邬白玉睁圆了眼睛,小嘴儿都张得圆极,她醉得糊涂,不知羞也不错目,紧盯着他的身下一眨不眨。
李善还沉浸在自己在现实中居然与她赤裸相见的复杂感受中,被她这样直白地看着,浑身都发烫起来。
他红着脸像个大姑娘一样,拘谨地并起了双腿。
如果不是太奇怪,他甚至想要拿手去捂住自己。
邬白玉有些不满似的,居然还低头去寻,拿手扒拉着他的膝盖,念叨道,你分开一点,都看不到了
李善现在不想捂下面了,他羞得想要捂脸。
他是真不知道邬白玉醉了会是这个样子,简直奇葩一朵。
你的鸡鸡好粉啊!邬白玉夸张地感叹道。
话语又幼稚,又粗俗,又色情。
身下那根好像知道被谈论到了,听得顿时兴奋得更加胀痛,李善甚至想把这话当成一句夸奖,还认真琢磨了一下是不是也要回她一句
「你的xiaoxue也很粉。」
李善被自己的荒唐的想法吓了一下,撩起一把水抹了抹脸才稳住心神。他一下子好像都清醒过来,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事儿,撑着浴盆边就要站起来,在真正酿成大错之前赶紧逃离她。
蓦地身子一僵,李善闷哼出声,他再不能动作半分。
邬白玉大胆一把抓住那嫩粉色的roubang,湿漉漉地裹着,还不知死活地笑吟吟地看着他,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一样。
很有几分挑衅的模样。
她坦诚到傻气地称赞他,你真的呃好漂亮,连这里都比别人漂亮
别人
李善被她握住青涩的命根,手心手软,动作却不知轻重,一下抓得他呼吸猛促,身心都紧绷起来。
却还有心思捕捉到这个极其膈应人的关键词,混乱的心思顿时沉下。
他鬼迷了心窍,任由她握着,轻声问道,那我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吗?
邬白玉听他问话,撒开了手,胡乱嚷道,当然不是啦
李善眉头蹙紧,凝出个浅浅的川纹。
最漂亮的当然是我啦!不等他再说出些什么,她就迫不及待地解答道,语气欢快又娇蛮,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傻乎乎的小女孩,甚至伸手到自己下面去,似乎也想要展示些什么一样。
一只小手上面颠弄自己丰满的奶子,下面也在轻轻动作着,口中絮絮叨叨地念道,这里漂亮这里这里也漂亮
李善看着她,又想起上次,她也是神志不清,在自己面前放浪自慰的模样,他眼眸深深,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目光。
就像现在一样。
他突然觉得这就合该是他的机会,她就应该也成为他的。
别人都可以,他凭什么不可以。
李善觉得她太过分了,仗着自己醉掉,她毫不知情,无忧无虑地毫不顾忌地撩拨着他,她没有任何思愁和顾虑,苦只苦他一个人的羞愧与挣扎。
他妄想她是知晓的,现在仗着自己喜欢极了她所以才敢胡作非为。
他喜欢极了她,所以她可以这样欺负他。
粉红留言:最近惨失杏欲,rou怎么写怎么不对劲儿,请两天假
提前预警,善子的rou应该会究极别扭,因为打算写的时候一度生出我这是在干什么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