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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拿出来。”他依旧厚著脸皮下了命令。“……”她几时经过这般暧昧尴尬,手里抓著个超大尺寸的烫手山芋,扔也不行,吃更不行。“你那只狗叫什麽名字?”某人气定神闲,仿佛那根硬到吓人的东西不是长在他身上,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他话还未说完,中州公主已经颤著小手将他勃起的器官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看那粗长的一根rou物弹跳而起,她急急别开了目光。“……还真是个好主人呢。”男人看了她一眼,将她娇羞难当,又不得不为的小模样尽收眼底,“它能遇见你,还真是幸运。”“……”哪里是幸运?要不是因为她,可怜的雪团怎麽会受断腿的折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这卑微的方式,来换取它的平安了。“搓搓它。”男人显然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安然倚到了床头,舒服地陷进被褥里去,嗅著枕边残留的独属於女人的幽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中州公主咬咬牙,干脆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手里的粗大rou物只是一根普通的木棒。随便搓搓就好了……吧?然而手中茁壮成长的某物却残忍地打破了她的想象。她闭著眼睛也仿佛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色泽和青筋浮现的模样……42、胁迫(慎)经过了这一个月被他日夜“jianyin”,就算她不想,也肯定多少变“色”了……所以,手里摸著他粗壮的性器,脑海里想象著那根东西的样子,她的身子下面,才会忍不住沁出了一些羞人的湿液来?方才差点就被他的手指玩到高潮,xue儿里依旧是潮湿敏感的,一想到手里这根巨大roubang如果用力喂入自己下身空虚的xiaoxue,会是何种滋味……她竟然忍不住软下腿去。想一想,她在他身下得到的,似乎也不全都是难堪和羞耻。快乐也是有的。只不过被那不断膨胀的难堪和羞耻,给挤到了最卑微的位置。在他的面前,她难堪的地位和羞耻的感情,都被放大到了极限。以至於她不敢正视自己享受到的欢愉──明明身子敏感得要命,被他手指一碰就春液潺潺,被他阳具一插就高潮连连,可她却不得不装出讨厌的模样,好教他少一些嘲笑她的理由。如果早知喜欢一个人要如此痛苦,她也许会聪明地选择远离爱情?可是时至今日,这份卑微的爱情就犹如罂粟,明知它含著剧毒,她亦上瘾一般地,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它妖冶的花朵……**夜风飕飕从窗口掠过,室内的温度却随著满室旖旎春情的深浓而不断攀升。“睁开眼睛,好好看著它。”眉目如画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床头,凤眸欣赏地盯著女人雪白的胴体,“喜欢麽?”看著那害羞的女人小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微凉的小手紧张地覆在自己火热的铁杵上,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著……那种感觉,简直穷他一生也难以忘怀。此时此刻,他胯下的巨兽明明肿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却乖巧安静地匍匐在她的两只小手之间,扮演著温顺无害的角色。可他的嘴巴却依旧毒辣得紧,一刻也不肯放过那个娇小柔弱的女人。听见他的命令,女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终於还是顺从地,睁开了那双星辰般的明眸。璀璨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室昏暗,也仿佛照亮了,他眼前的世界……被那样温柔善良的光芒沐浴著,他所迫她做的事,就显得格外邪恶下流起来。他忽然有些急躁起来。一脸闲适的俊颜微微变色,赤宁城主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它麽?”他在她面前向来强势,此刻更是如此。就好像摆明了,若她敢答一个“不”字,後果自负。如果不是注意到男人的眼睛紧盯著她双手所覆之处,凤幽夜大概会以为他口中的“它”,其实是“他”或“她”──任何人都好,总之不是一个头角峥嵘、粗长吓人的死物……不!她手里这东西根本不是什麽“死物”,刚刚分明又在她手中胀大了一圈,还伴随著细微的脉搏的跳动,吓得她手指发颤,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这种时候她哪里还答得出话来,如同看怪物似的注视著那根浓密毛发里生长出来的大roubang,小嘴微微地张著,像条缺水的鱼。知道逼得太紧会吓坏了她,男人想了想,还是让了一步。不再强迫她开口,他却改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劝诱道:“喜欢的话,就亲它一下……”一想到她花瓣般的小嘴吻上他的性器,他就忍不住兴奋,身下翘得更厉害,光滑的茎顶上渗出了水液来。……亲、亲“它”?!可怜的中州公主哆嗦了一下,小手不由自主地便松开了。离开了她的小手,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器官微微向前斜了斜,却没有倒下去,直挺挺地半竖著,还会微微地动……饶是被这根“凶器”蹂躏了不下百遍,她对男女性事依旧是青涩害羞的。对男人胯下这根巨物,更是怀著满满的“敬畏”心理──要说“神”比之於普通人有什麽“伟大”之处,那麽这根东西的粗硬程度、持久度、耐劳度,还有随时随地都可以硬得起来的适应力和恢复速度……大概都可以,替他加分不少吧?“在想什麽?”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等凤幽夜意识到自己脑海里正思考著怎样色情的问题时,她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guntang!“没……”她下意识否认。“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著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他会吗?要他“纡尊降贵”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弄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进了这男人的屋子里来,无论雪团出了什麽事,全都是她的责任。“它还那麽小……请你,救救它。”女人柔顺地跪了下来,一副顺从的姿态。娇小纤瘦的她分明是做出了那样温顺卑微的姿态,然而看在男人的眼里,就不是那麽回事儿了。不管是被他如何对待,他总感觉有股矜持和优雅的味道,自她纤弱的身子里散发出来,嫋嫋娜娜,盘旋不散……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高傲姿态,他不禁觉得眼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中州女人的伪装而已。嗯,越想越有可能……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子给骗了,才会一头栽了进去,成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