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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个被他错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对象的女子,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竟触动了他这颗冷漠冰封的心?他不知道。他大概,是真中了什麽诡异的蛊罢──而且短短两日,便蚀心入骨。又或者,其实是这三年时间的酝酿,让这个所谓的“妻子”,一夕之间,侵入了他向来防御甚重的“领地”……这时的男人还不明白,心防一旦打开,便是他“失守”的开始。*****夕阳的余晖,在小楼一隅落下了斑驳残影。素来喜著银衣的男人,换了一身素净的蓝色长袍,衬著满头银丝如雪,别有种倜傥风流。推门进屋,他的脚步悄无声息。无声地遣退了侍婢,银发男子伏下颀长的身,坐到了女人床头。她的脸色似乎好了一点点。然而看到被褥下女子蜷缩成小小一团的模样,他依然无法宽慰自己,说这女人其实并不值得可怜。24、金屋藏娇凤幽夜醒来的时候,正是夜半寂静无人时。唯有窗外虫鸣幽幽,伴著夜风凉爽,星辰璀璨。一恢复了意识,口腔里的钝痛,立刻滋滋地传往四肢百骸,令她忍不住揪紧了手下的薄软被褥。睁大了眼睛对著床顶的雕花纹路看了许久,她都没能想起来,自己此时应是身处何时何地。嘴巴里的痛意那麽强烈,终归还是提醒了她一个噩梦般的情境──竹林里……阳光绚烂的午後……她、她竟被……不,那一定是梦!“晴……”艰难地开口,她发觉了自己嘴里满腔异样的苦涩,同时随著她张嘴想要出声的举动,舌根处立即传来了一股令人无法忍耐的刺痛,直将她逼出泪来。是梦!一定是梦!她要叫晴儿来,便能确信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诞的噩梦!“晴……儿……”她努力地张大了小嘴,奋力颤动舌头,明明感觉已经叫出了声,然而事实上,她只勉强发出了一个“轻”字而已。痛。真的好痛。然而rou体的疼痛,还是比不上一颗慌乱的心颤动著,那种忐忑难安的痛。“夫人?!”这时已有守在边上打瞌睡的侍女,惊觉了她的清醒,急忙奔了过来,欣喜地叫著,“您醒了夫人!这可真太好了!”那婢女虽一脸疲倦,见到凤幽夜醒来,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夫人瘦瘦弱弱的,还受了那麽厉害的伤,看著委实令人心疼。见她能醒过来,她们这些侍候的人也就安心了。要不然,她们不仅是舍不得看这样一个玉人儿受罪,更不晓得那位冷眉冷眼的主儿,会将她们如何治罪……侍婢的笑容虽友善,话语虽亲热,凤幽夜却一脸茫然地愣在那里。她见著了生面孔,再看周围陌生的环境,心下愈发的惊慌了。然而徒劳地动著嘴唇,依旧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询问。“别!您可千万别开口说话!”侍女赶紧阻她,“您是不是疼得难受?可千万忍耐一些,大夫说了,您这几日都不能开口的。”“……”苍白的唇瓣轻轻地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闭上了。侍女见她睁著茫然的大眼睛,没了任何反应,犹豫了一下,转身唤隔壁房间的其他人去了。等到大夫和其他几个侍女都凑齐了,却见床上那瘦小的女子已然不见了踪影。“夫人……夫人?!”众人转了一圈,才在院子里发现凤幽夜的身影。月白单衣衬著墨黑的发,女子虽瘦弱,但背脊挺直,微微仰头望月的背影……在朦胧月华之下,显得是那样空灵,轻盈,美丽。“好美……”大漠上年轻女子不多,气质高贵的美丽女子就更是少见,而他们这些个外城来的人,又几时见过如此韵致的女子,不觉都看傻了眼──这位“夫人”可真不像是北方女子呐。不知道“那一位”,是从哪里把人带来的。看起来,这美人儿还不大能接受自己刚被“金屋藏娇”的事实嘛!没错,这一众被“那一位”请回来的大夫侍女,均一致认定了,这女子是某人特意置了“金屋”藏起来的“娇”呐──嘴里叫著“夫人”,她们却几乎可以肯定,这女子定是个没有名分的可怜人。全赤宁城的人都知道,城主与那中州公主的夫妻关系,根本是名存实亡。那个中州公主定是面目可憎至极吧!要不然城主也不会多年来一直对她不管不问了。只可惜城主娶那女人是为了大局著想,名义上不能休离那女人,只好将自己喜欢的女人“藏”在一旁了……“夫人,这会儿夜凉,快回去吧,让大夫先替您把把脉。”这女子大概是跟城主闹脾气,才会咬舌头吧?唉,何必呢……就算没有名分,能被城主那样的男人宠著,总比那个名义上的“夫人”要好得多了。凤幽夜绕了一圈,确信自己真的对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印象,而朝自己奔来的几人,亦均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她只觉自己是一梦未醒,却又入了一个怪诞的梦境……见凤幽夜无甚反应,又有人加了一句,“城主可紧张您了,刚待到亥时才走的。倘若知道您醒了,肯定高兴坏了!”……城、城主?她有没有听错……掀动了一下苦涩的唇瓣,她开不了口,只能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打量著几人。“您别担心,明儿一早城主自然来了。”有侍女继续苦口婆心地劝,“以後有话好好说,可别糟践自己的身子呐……”25、夫妻情趣众人想象中“面目可憎”的中州公主,这一夜享受到了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待遇──三个以上的婢女守候在侧,端茶喂药,嘘寒问暖;更有医龄愈半百的老大夫精心看诊,对症下药……真是,令人无法适应的变化啊。凤幽夜自小便体弱,整个御医苑的人都将这矜贵的公主当宝贝一样小心地供奉著。嫁到赤宁城来,自然不比以往尊贵,她虽早做了心理准备,但不得不说,刚开始时那反差之巨大,委实令她不适了很久。然而三年多下来,当她克服百般困扰、努力适应了这种生活之後,却不想忽然有一日自己竟又被人们簇拥关怀著。而这所有的一切,皆出自於一个人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