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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ueen【文案】一个是孤高倨傲相国公长子秦安,一个是亲如胞弟风流美男子怀珪;她的生命究竟会跟他们擦出怎样的火花?穿越文,1V2,借屍还魂。rou不多,但会有,着重在女主角的心态描写。女大男小,男一男二皆年下。「应该」不会断头,应该。第1章裸背「娘娘,人送到。」外头有人报。她挥挥手,要正在帮她按摩的宫女退下。「何人?」她趴着没动。「相国公之子,秦安。」她在心中暗暗松口气,这相国公有两子,小的秦平才十三岁,大的这个据说也还是童男,但至少成年了,一十有八。「传他进来。」她还是没动,也没把凤袍穿上,反正那变态皇帝就是要试她…「大胆!看见太后娘娘还不跪下!」她听到太监骂。「免礼,把他送来床前,你们都退下吧。」「放开我!」那年轻孩子低斥。她听到其他人步履杂沓的散去,才伸手轻轻敲墙,又抚摸自己耳朵。这秦安不算笨,马上在床边坐了下来。「你应知皇上为何将你送来…」她仍脸朝内地趴着。「嗯。」他答。皇上非她所亲出,自然怕她这外戚干政,她又与相国公交好…原先的太后怎麽想她不清楚,但借屍还魂後,她这懒惰现代人只想平平安安过一生,对争权夺利半点兴趣也无,然而皇上还是不断地测试她。三年前她笨到拒绝,结果送来的男宠不是被鞭数十到剩半条命,就是乾脆宫了变宦官,理由是:服侍太后不周。皇帝不但要营造她沉迷男色的恶劣形象,还要利用她这个形象毁坏所有可能让她掌权的人脉。隔墙有耳,皇帝的细作眼线遍布後宫,这孩子能懂就好办了。「摸我。」秦安似是迟疑,但她并不担心,这具身体虽然比她穿越前年纪更大,却妖媚无比,还会散发一种特殊体香,这就叫做天生尤物吧?她刚来时看到铜镜中朴素又平凡的脸,还怀疑这太后如何打败後宫三千佳丽步步高升,後来才知道她除了有高超的化妆技术,还有仿若无骨的丰润娇躯,连宫女帮她按摩时都会脸红心跳。其实她本来也会,但看了三年也就习惯了,毕竟已经是「自己」的身体。秦安终於伸出手抚摸她光裸的背部,男性的大掌带来一阵酥麻,她很自然地「嗯」了声,他的手马上僵住。「别停,往下。」她说。皇帝刻意挑选她按摩时送男宠来,自然是知道原先太后的喜好,就算她不愿意,也只能把这角色演好。按摩後的松弛和活络,容易挑起女体的情慾。他的手慢慢地向下,这四十三岁的太后有圆润白皙的丰臀,美妙堪比少女,又极其敏感,她低低喘息,他手紧了紧。「你的屁股不够大。」以前在现代,她的某前任曾扼腕地如此说,她才知道原来有很多男人喜欢女人屁股越大越好,这样才能好生掐打拍捏,这太后的玉臀正是大而得当,诱人犯罪。秦安还要摸下去,她微侧起身,往後捉住他手覆住自己胸脯,但他将手虚虚浮在胸上。这对rufang软腻如丝绸,连她自己摸了都觉得滑手,rutou只要微微触碰就会挺立,像是可爱娇艳的新鲜莓果,曾有男宠十分痴迷地把玩许久,彷佛忘了她是太后,可想而知这胴体年轻时是如何地迷惑先皇。「秦安不敢对娘娘无礼。」以往送来的男宠无不使尽浑身解数讨她欢喜,但这秦安却是被相国公保护好好的,即使她跟相国公常往来,也未曾见过一面,想来是知书达礼的贵公子。「你不对我无礼,那就是要对皇上无礼了。」她笑意中带着无奈,也不知身後半大不小的孩子听了几成去,但胸前的手倒是动了起来。生涩,但是温柔,还蛮舒服的。「唔…」这具妖姬之身的呻吟同样地蚀骨销魂,她不用刻意出声,喉咙便溢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吟,年轻男孩的阳具也隔着衣物yingying地抵住她臀缝。「娘娘…」听他声音竟是低哑动情,别有番滋味。「裤子脱下。」她把这句话夹在吟哦之间。「这…」他犹豫着。「我不会为难你。」她听见他窸窸窣窣地脱去裤子,於是她微微抬高臀部,将大腿缝往後一压,巧妙地夹住那火热。没想到秦安那物还挺粗大的,茎头竟然能穿出她的腿缝,怕不有十八二十公分…她走神半晌,发现秦安自动自发地动起来,那根粉嫩的阳具,就在她白腻温软的大腿间进出,弄得内侧细皮嫩rou红通通。这样无论是侍寝的宫女或太监,都只会看到这男孩光着下半身从她背後cao她,他没有脱去上衣,但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灼热。「娘娘…」秦安不知为何,竟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她心中一动,下腹竟如涓涓小溪,潺流不止,还沾染了他的男根,减少了磨擦的不适。等他粗喘射出,仍紧紧贴着她没放开。「来人。」她唤,随即有人用红盘呈上白绢,她把她的yin液和他的精水拭净,又把那白绢放回盘上,她知道马上会有人拿着这证据,去通报皇帝她享用了相国公之子。「谢娘娘…」秦安悄声说。「你可以退下了。」她又趴下来,按摩还没结束,这具美丽的躯壳也是需要维护的,不然怎麽能过不惑之年还如此动人。身後的孩子没有动作。「说。」不会是要讨赏吧?「秦安…想见娘娘凤颜。」她是嫌麻烦所以懒得动,对她而言不管男宠是谁都没有差别,只要用白绢交差了事,就能换得一阵子安宁。但她还是微抬臻首,望向他,他有明显的怔愣。「失望了?」她笑了笑。平常她是几乎不上妆的,毕竟不是以前需要交际应酬的那个太后。倒是秦安,长相略嫌秀美,但过几年必然与相国公一般英挺出色。「不…娘娘看起来比我娘还年轻。」秦安直愣愣地说。相国公夫人据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