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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

    

春药



    几个法术下去未见好转,梨花满慌里慌张道:你别赖上我呀她诊不出病灶,常见的解毒丹吃过了也没用。白面揉得似的少年如同浸染了一层极薄的胭脂,睫毛扑扇,听不真切说了什么胡话,还黏黏糊糊地缠上她。

    你还是别躺着了,坐起来试试。这番话说出口,预示她真没辙了。

    拓跋偈灰色的头发乱作一团,她当下见了,想着先把他头发绑起来。可有他抱着自己胳膊,梨花满动作不便,费好大劲才把他头发梳通,匆匆绑了个辫。

    哪怕顶着这么潦草的造型,招人的脸蛋依然漂亮得很,梨花满暗中唏嘘:若是还在狐王手里,不知道会多得宠。

    拓跋偈可算说出句能听清的话来:我好像要不行了。

    梨花满忙道:不要紧的,你她话音未落,却见他下身顶起来个包,顿时张口结舌。

    拓跋偈听到她说话只说半截,更害怕了,忍不住来回扯下面的衣服,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你你是不是路上被什么人害了?你肯定是在外面沾的,家里这么纯洁,才没有,这种东西梨花满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赶紧扭头不去看,边说边愤愤地拍他的脸。

    什么东西。拓跋偈少不更事,害羞自己的反应,却琢磨不出她话里的意思。更别说现在他脑筋发僵,只会直直看她的脸,眼神落在少女水盈的红唇上再挪不动。

    像樱桃一样好渴,好想舔一下

    梨花满哪知道怎么办,尽可能不去看他那处,仍会不小心瞥到。

    那东西竟一跳,更挺了。

    她羞于解释出那两个字,吞吞吐吐道:就是男女有别,我也帮不了你,你自己弄出来就好了他看着才十三四的岁数,自己再说下去像欺负他一样,梨花满这就起身要走。

    你干嘛去!拓跋偈急忙拽住他胳膊,脑筋可算转过来了,脸红耳热道:我知道了,之前他们抓我的时候,逼我喝了药。

    梨花满心头一跳,坐回来问:谁逼你的?不会是她师尊吧。

    拓跋偈道:那帮狐狸。被他们抓去的人,都先喂上药,说是要收拾好才能献给狐王。

    梨花满纳闷道:那你怎么这才发作?

    可能是我今天才变成人吧。拓跋偈说完,哼一声扭头道:狐王要抓我做那种事,你和她也一样!

    梨花满喊冤道:我怎么了?我正要走呢,你可别沾包赖。

    听她这么说,他莫名有些委屈,想说我赖上你怎么了,可又发觉不对都怪那些狐狸,害他脑子都不清醒了。

    你师尊肯定看出来了,还把我送给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他嘴硬道。

    可能他的长相极具迷惑性,梨花满没被吓跑,反而跟他探讨起来。

    两人掰扯半天,拓跋偈脸越来越红,好像又气又怒到了极点,最后声音都微不可闻了。梨花满俯下身,耳朵凑过去要听他说什么,却听到:我,我不会弄

    原来是你不会,还跟我假装的在这挺能耐。梨花满竟有几分笑逐颜开的意味,不过让她做出欺负人的猥琐行径,她是做不出来的。

    梨花满把他踹到一边的薄毯拽过来,盖在他下身,正色道:你先把裤子脱了,我不看你。

    拓跋偈闷声捣腾了几下,她继续道:手握上去,上下动一动有感觉了吗?

    怎么不说话?

    拓跋偈忍不住哼道:你这样我出不来

    梨花满一骇,道:怎么了?那我出去。

    不是,他另一只手还牢牢攥着她的手腕,扭捏道,你帮我摸摸自己好像要化作一滩水了,浑身虚软又渴求,她还正经得不行,太可气了

    梨花满好像被他传染上了热症,狭窄低矮的阁楼弥漫勾人心痒的燥热,叫她坐立不安。但是一只手拉住她、还眼巴巴地望过来,诱发了她本就丰沛的怜爱之心。

    好吧,憋这么久不好。她心一横,把手探到毯子里面。

    温凉的手指划过guntang的肌肤,两人均是一颤。梨花满难以启齿,幸而无人再开口欲盖弥彰,斗室之中肌肤相接,气息相闻。

    当抚上勃发的阳根,青涩的身体抑制不住本能的欲望,抵着她的手心磨蹭颤动,喘息声仿佛贴着她耳边发出的一样真是愈来愈不对了,若是被人知道这事,她真是解释不清

    梨花满还想着怎么解释,拓跋偈发觉她的心不在焉,两只手愤愤地勾住她的脖子,摆腰的动作不停,低声道:好好摸。

    她这才发现,他只管挺腰蹭她的手,莹润的大眼睛装满控诉和埋怨,竟有几分百媚千娇之色。她看一眼便说不出话来,只好半趴在床上卖力舒缓。

    手里的物件不多时已吐出前精,湿润的柱身抚慰得更加顺畅。喘息越来越急促,逐渐演变成有节奏的呻吟,嘴里哼得无外乎好舒服之类的絮絮yin语,听得她耳根发热。

    第一次尝到极乐的滋味,拓跋偈沉迷其中难以自持,小腹震颤,朝着晃眼已久的白皙脖颈一口咬上去。又前后抽插数下,jingye喷薄而出,射得又多又急,无意识中嘴里咬得更深。

    梨花满挨了咬,颇有几分敢怒不敢言的意味,等他松开嘴,施法把痕迹罪证都清理干净,道:下去,回你窝里,我要睡觉了。

    拓跋偈过了片刻才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眼尾微红胸膛起伏,又过了片刻才道:我不下去。

    梨花满把他从被褥里挖出来,哄道:那行,你变回去,变嘛,变成小猫。拓跋偈撇撇嘴,懒散地变回灰毛团的模样,双耳抖了抖又趴回被褥里。

    这样还能让人接受,梨花满熄了灯一秒入睡,毛团静了半晌,磨磨蹭蹭钻进她怀里。

    一人一妖累了一天,总算能睡个好觉。

    自从做了那种事,拓跋偈整日不大对劲,看她忙里忙外的背影,有时突然脸红起来。

    因为险些重创了丹田,他被勒令静养,梨花满对自己的宠物很贴心,几乎每天都能带点滋补的小玩意回来,有时还会是一小颗妖丹。

    宝珠大王被斩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奔走相告,大多拍手称快,亦都在猜测是哪位高人普济群生。

    梨花满自宝珠大王神魂中搜到,一高深莫测的黑袍男子从十几年前开始扶植他,授予那些阵法和剑阵,将他提携为金银山说一不二的大王。而前几日,黑袍男子还给了他一柄一尺长的银针,叫他宣扬出去。

    那银针不具备神通,只能使蛮力对付一些凡物,他一度想不通前辈此举何意。

    梨花满看到这自然明白,她的指针一定是被黑袍人拿去,放出消息让宝珠大王引自己上钩,或许要以此试一试她的本事。

    空间裂缝中的禁制将她扔到这来,肯定不是让她呆在这凉快,黑袍男子八成是布在这的杀手。

    陶瓷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筷子一剥排骨rou已经炖得软烂,梨花满尝尝咸淡正好,便把锅端回茅舍。

    来吃饭,吃完我出去一下,还有正事要办。

    隔空摆完桌椅碗筷,也盛好饭,她道:这里不简单,有人要害咱俩。你千万别出去,对方本事不小,我不一定救得了你。茅舍四周阵法厚厚几层,就算他出去也能拦下来。

    拓跋偈点点头,专心啃排骨。

    梨花满问:你那天手里变出来的是什么呀?绿色的,把我都划伤了呢。

    拓跋偈有些窘迫,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自己也使不出。

    她听了不觉得失望,有时候挺羡慕大妖怪的后代,血脉传承随身携带,时不时解锁一些天赋,有意思得很。

    梨花满以为拓跋偈不想说话,实际上他很多年没吃到过熟食,经过烹调浓郁的rou香,之前只存在于遥远的回忆里。

    rou汤的氤氲热气沾湿他的眼睫,朦胧间他看到苍凉辽阔的故土,夏季岩浆沸腾的火山,遮天蔽日的大树冠,好像和天一平高;冬季他乘着凛冽的北风,千里冰封,雪景壮丽。

    他想他的马,想他的父王,可他心中从没这么舒坦过,不用拼命修炼,无需看人脸色。兵败如山倒,曾经的领地是回不去了,又何必跟在哥哥身边,像个已成年的雄狮,被领袖所不容。

    他第一次不再有寄人篱下的感觉,竟然是在给修士当仆人的时候。她对自己很好,好到有一瞬间他觉得不用再回看过去,跟着她也不错。

    但他是赤显王的第六子,怎能丢脸到给别人当仆从剃下一根喷香的排骨,拓跋偈就着汤划拉一大口饭,暗道:自己与她结伴同行,她得把契约解开,这不就成了?

    哪天跟她说一说,等离开了这里,他给哥哥去一封信,各自珍重。

    拓跋偈想开了,吃得也更香了。

    虽然疑云笼罩,但拓跋偈感触不深,梨花满心里的担忧并未流露。表面上安逸轻松的生活维持了小半个月,拓跋偈的伤口渐渐痊愈。

    梨花满每天早晚出门探查白雾,收获诚然不少,脸色却一天较一天难看。

    不知道这样正人君子的女主大家能接受不T   T。另外小灰目前长得很可爱(以后也很好看的)会经常勾引女主不然怎么当炉鼎嘛。某些人的作用就是,不断拉低女主下限~

    以后的流程大概就是,有的勾引女主,有的被女主勾引,大家时不时撕吧起来,最后女主艰难地得到了想要的,各方也平衡了下来。

    结局类比一下就是:大家都位列仙班啦,某些神都喜欢嫦娥(女主)啦,嫦娥家也有玉兔(贴身伺候),你说这是全收呢还是无cp呢~

    不会太女强(但也会是某种意义上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