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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重要了。”无忧随口而答。惜了了脸色一变,“那不生了。”“为什么?”“你有了孩子,就不稀罕我了。”惜了了纳闷。“就是嘛,生什么孩子,怪麻烦的。”无忧抬眼起来,正得意解决了个难题,看着惜了了那张粉妆玉琢般的小脸,飞快地又看向那些红包,眼睛一亮。突然将惜了了抱住,“我给你生个孩子,你帮我把这些解决了。”反正惜了了早晚要嫁,提前洞房而已。惜了了吓得粉脸刷白,将她猛地推开,“不要。”无忧又去扑他,“你刚才不是想生吗?”“不要。”惜了了连滚带爬地躲开,他才不要给她生了孩子,然后她眼里只有孩子,再没有他。“乖啦,听话,就生一个。”无忧拖住他的脚,两眼放光,抹着口水,这可是小财神,他一高兴,那些该死的红包,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惜了了被他拖拽得站立不稳,摔了个狗吃屎,吓得脸无色,一脚将无忧踢开,落荒而逃。无忧郁闷地捂着鼻子,还想要追,被开心一把拖住。回头,见开心单眼一眨,电光闪过,“他不肯,我来。”这一耽搁,惜了了已经跑远,再追不上,无忧气急败坏,往开心脚背上狠狠一跺。开心痛得松开无忧,抱了脚跳着打转。无忧哼道:“你来个头啊,你一穷二白,能帮我搞定那些红包?”开心怔了一下,“你打了了的主意,是为了那些红包?”“你以为我图什么?”“你……你现在怎么掉进钱眼里了?”开心来了脾气,这不是他所认识的无忧。缩在窗后看笑话的果子偷笑,只要惹火了无忧,你们全别想有好日子过。无忧更是气大,将那些红包往他脸上一摔,“怪我吗?要不是你们得罪了黑心果,她能这么折腾我?好啊,你把惜了了放走了,这些钱你想办法去。”开心气焰顿时没了,“给我几天时间,我想办法就是。”“过年能等吗?”无忧把脾气全发在他身上,册子红包,毛笔全往他脸上招呼。开心苦不堪言,到得最后,将接了满手的红包册子往后一抛,把无忧一把抱住,“我们私奔吧。”果子双手握着平底锅,往开心头上一扣,“臭小子,反了你了,还敢私奔?”将无忧往自己身边一拽,“你敢胡来,我明天笔锋一变,把峻衍变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儿,顺带把无忧送他。”无忧恨得咬牙,暗踹了开心一脚。开心顿时矮了一截,讨好地给果子捶肩,道:“这不是在开玩笑吗?我们哪儿也不去,一辈子守着果子狼。”他说完,不等果子发火,飞奔出去,了了已经等在那里,同时抱拳道:“开心。”“了了”合:“给大家拜年了,祝各位美女抱着平安,拥着健康,携着快乐,牵着财运,拽着幸福,搂美人,迈入龙年,逍遥每一天。”说完二人相视一笑,讨好果子,不如讨好读者。第379和好宁墨前往琴铺,刚拐过街口,就看见无忧抱着雪蛋站在铺子门口,百无聊赖地用脚尖在地上划圈。听见木轮声,抬起头来,对上他清宁的眼眸,轻咬着的唇即时勾出一抹微笑。等他到了近前,才慢慢蹭上前,埋怨道:“你去了哪里?害我等了这许久。”宁墨抬眼起来,看向她的眼,与她对视片刻,冰冷的眸子渐渐有了丝暖意,“去办了点事。”“办好了吗?”宁墨轻点了一下头,“你怎么会寻到这里来?”无忧往铺子里立着的平儿睨了一眼,“我让平儿领着来的。”宁墨的神越加柔和,脸上去了冰意,倒象拢上一层玉润般的光芒,与子言越加的想象。伸手顺了顺他耳边被风吹开的发束,“去看琴弦吧。”“好。”宁墨的声音难得的温暖,从她怀中接过雪蛋。无忧绕到他身后,推了轮椅。平儿见他们二人和好,长吁了口气,心里默念,“总算雨过天晴。”见无忧推了轮椅,就自个识趣地缩过一边,远远候着。宁墨的琴弦是天山的冰蚕丝所做,寻常的铺子没有这样的货色,只能捡着好的雪蚕丝暂时用着。宁墨将雪蚕丝轻缠在指间,试着韧性,绣着繁花的青色阔袖半掩手掌,指尖如笋,手白如玉。女掌柜的连连惊赞,从来不曾见过这样漂亮的男儿手。无忧也是看得出神,他和子言同样有一双好手,正如千千所说,上头造了两双最美的手。这样好的手,自然要配最好的琴,可惜这里没有天山的冰蚕丝。有些遗憾,扁嘴道:“以后再寻好的。”“这很好。”宁墨将蚕丝从指上褪下,让女掌柜收起。有无忧陪着,是宁墨过去敢想,而不敢奢望的。在他眼中,这条雪蚕丝反倒强过他自己的那些冰蚕丝弦。无忧抢着给付银两,他也不争,只是在女掌柜手中接过装着琴弦的盒子时,长睫半掩的眸子中有一抹柔情闪过。女掌柜一边看着,连连吁嘘,羡慕不已。无忧难得出来一回,看什么都稀奇,琳琳琅琅地买了许多东西。有珊瑚耳坠,彩画,小炭笔,还有两颗铜钱大的小东珠,寻思着万一以后有机会再见了了,便送他作发角坠,省得他明明小小年纪,却扮得老气横秋。再见千千,便将小炭笔送她,免得她一天到晚带着那支笔,却不舍得多用。彩画、耳坠什么的便是胡乱瞎买,图个热闹。无论她怎么闹,宁墨都在一旁陪着,不管她心里有多苦,只要肯发泄,就能撑过去。无忧正抖着挽纱包买来的小玩意,又见有人卖布娃娃穿的衣裳,扯了宁墨过去,捏着一对童男童女穿的一双喜服,大红的小袍子,小衣裙,绣着金丝的团花,极为精致,直看得爱不释手,笑道:“这衣裳倒是合我那对瓷娃娃穿。”说完,笑意在唇边褪去,将那双喜服放了回去,“可惜那对那娃娃不在身边。”她离开时,怕在打斗中打破那对瓷娃娃,留在了放置衣甲的小屋。宁墨睨了她一眼,递上银两,拿起那双小喜服,“以后拿了娃娃,再穿不迟。”一股暖意,从无忧心间淌过,接了小喜服,咬唇一笑,继而有一丝惆怅拂过,不知开心此时如何了。路过笔墨斋,想到儿时,子言唯一的一支毛笔笔头松了,他便自己削了根竹子接驳着用,但后山竹子不适合作笔杆,总是用不了多久,便会干枯开裂,时常将他的手指割破。在又一次看见他将被割破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