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雨夜(微h)
2.雨夜(微h)
双眼被昏暗的光亮晃得猛地眨了眨,床垫吱呀作响,灯光昏黄的船舱之中,一具白皙纤细的身躯被比她壮硕了几倍的赤裸男人紧紧地压在身下。 被快感刺激而出的泪水转眼之间便被舔舐干净,最能使劲的右手被对方捉住。严丝合缝地十指交握。蹬着双腿试图向上逃离,却被握着腰拉回原位cao进最深处 啊! 被疼痛感与快感同时淹没,伊芙琳短促地尖叫了声,但还没来得及多呼吸几下,随即便被男人轻柔地吻住了嘴唇。 哈啊先生请呃慢一点 被难以逃脱的刺激感冲击的伊芙琳恍惚望见自己被男人的性器凸出一个轮廓的小腹,口腔之中残留的涎液立马被对方粗粝的舌头席卷一空,臀部下的床单又湿又黏,混合着jingye与爱液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是无法掩饰的发情味道。 她想就这样立刻昏死过去。 她的复仇计划胎死腹中,但似乎确实完成了自己的目的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种情况的? 四个小时前。 伊芙琳在酒馆对面的长椅上手脚冰凉地等了一个多小时,屋内海贼们的热情还是没有熄灭。于是她百无聊赖地撑着膝盖,偶尔和光球呛个嘴,她态度执拗,无论系统怎么劝都不挪一步。 这样的情景在一只脏兮兮的小猫跳上她的膝盖时宣告完结。 伊芙琳怔怔地望着这只自顾自窝在了她腿上的陌生动物,彻底僵在了原地,双腿紧紧地并了起来,不知道等了多久。 直到天空之中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四周的店铺灯光一盏盏地暗下来,伊芙琳感受着雨滴冰凉地砸在脸上,一点点淋湿了她的衣服,她的头发。 光球在她的大脑里尖叫着什么,但她充耳不闻,反而抱着那只格外安静的野猫缓缓躺倒在了长椅上,呼吸轻缓地沉睡了过去。 伊芙琳最终是被一双温暖粗糙的大手唤醒的。 这双大手的主人是一个灰头发的高大男人,伊芙琳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认出来他就是那个300积分:啊。 少女金色的头发即使在这昏暗的雨夜也丝毫没有黯淡,淋湿的发丝紧紧地贴在她的鬓发旁,可怜得像一只被雨淋透了的小动物。 贝克曼微微撇过头,躲开了她迷茫的视线。 他原本是不想管这档子差事的。 少女怎么看都像是个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贵族大小姐,望着酒馆众人的神色之中带着一股天真的好奇,纯真得仿佛与这个世界完整地割裂开来,生活在童话世界之中的小小姐就算把裙摆裁得再短,都像是个稚童做出的玩笑之举。 他把她赶出那个世界。 但等到他刚好走出酒馆,刚好瞥见蜷缩在长椅上的她,又刚好望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乞丐对着她伸出手 心脏好似被一双手猛地攥紧,贝克曼自认自己向来不是什么惩恶扬善的大好人,但在那一刻还是抑制不住地出了手。 飞沙走石的声响极大,然而少女却依旧睡得香甜,于是他走上前去,伸出手叫醒了对方。 她怀中的野猫被他这一惊,在嘶叫了一声后窜出了几米开外,他微微蹲下后才发现,少女的脸比他先前惊鸿一瞥的想象之中还要来得小一点,长长的金色睫毛被雨粘在一起,显得更加浓密了。 啊,先生。 少女突然开口,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苍白地望着他的双眼。 可以买我一晚吗?只需要两千贝利、 两千贝利在这座小岛上甚至买不到一顿午饭。 贝克曼忽然觉得有点可笑,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视,问她: 不回家吗? 回答他的是少女茫然的双眼:我没有家。 这个回答让灰发的男人微微抿起了双唇,心中腾然升起一股不知因何而生的莫名怒火,再回神之时,他已经将少女半抱在了怀里。 她身上的白裙子不断地向下滴着水,少女在拧了几下裙摆之后忽然凑了过来,轻轻捧着他的脸颊,在眼角处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感谢您,先生。 您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会给您打折的。 她神色极为认真地说出这番话,四周的灯光已经全暗,然而贝克曼却能望见她瞳孔之中闪烁的光,颜色漂亮得像晴天时的大海。 他竟然带她到了船上。 身为副船长的他有间单独的船舱,但平时并不怎么使用。 他过分轻柔地将少女放在地上,少女在他怀里时精致安静得像一尊玻璃制品。他站在门口看着她哒哒地脱鞋走进房间,水渍与她的脚印在地板上连成一片。 他凝视了一会儿她纤细的背影,迈步走进去,关上了门。 伊芙琳感觉有点冷。 可能是淋过雨的关系,身上的衣服重得要命。她毫不在意地伸手脱下身上那件沉重的白裙子,转过身,试图去拥抱男人,却被他轻轻抵开。 去洗澡。他对她说。 于是伊芙琳悻悻作罢,在乖巧地点了点头后沉默了几秒,随即道:您可以帮我吗? 男人的脸可怕地扭曲了一瞬,吓得她瑟缩了下。但对方竟然出奇地没有拒绝,拎着她踏进了浴室。 女孩的内衣也已经全湿了。 薄薄的白色蕾丝布料并不能遮盖住什么,透得甚至能望见她微微凸起的粉红色rutou,内衣剪裁得相当漂亮,衬得她的肌肤白得发光,像一件待拆的昂贵礼物。 听起来像是被宠坏了的贵族大小姐甚至连洗澡都需要他人帮忙,贝克曼深吸了一口气,认命般地将她提了进去。 庆幸的是浴室还算宽敞,伊芙琳坐在浴缸边沿上听着放水的动静,无聊地晃起了腿。 她赤裸的脚掌碰到了他的小腿,温度冰冰凉,脚趾勾住他的衣料,一点点往上,抵着他的膝盖骨,蹭着他腿上的衣物,随后被男人一把抓住。 她双手双脚的指甲盖都泛着微微的粉红,小巧可爱得仿佛能一口吞下。贝克曼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可惜压根做不到。 男人的钳制松了松,伊芙琳便趁热打铁地将脚掌沿着他肌rou紧实的大腿向上摩挲,直至男人的两腿中间,被那惊人的尺寸与热度烫得瑟缩了下,才想起来仰起脸,朝着他讨好地笑。 客人,可以帮我脱掉吗?